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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應該是喜歡我的吧?
被困在這個密封的房間裡,本該想著怎麼脫身的她卻忽然就冒出了這麼個念頭。
他喜歡我嗎?
林若素問自己,卻也說不清道不明。
無憂對她是很好很好的,可是他從來沒有說過他對她的感受。
林若素突然就有些心煩起來。
這是她和無憂一起度過的第一個新年,她特地寫下了魚香肉絲的菜譜要給他露一手的。然而現在呢,她被在關這裡,他在外面拼命尋找,她忽然之間明白了一些他的感情,忽然很想問問他心裡的所想,卻根本見不到他。
凌晨,二十九夜結束了,大年三十悄悄地來了,而林若素想要見安無憂的心情卻沒有像靜謐的夜色一樣平靜,反而愈加強烈起來。
看了一眼依舊被緊鎖的房門,她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出去。 無憂,我想見你。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硃砂紅豔
第一百二十五章 硃砂紅豔
若素猜得沒錯,安無憂的確是在到處找尋她的下落。
那個黑衣人正是之前他和宋星樓一起去山上剿殺那些山匪後下山時碰到的黑衣人。現在看來,顯然不是宋星樓的手下,這人到底是誰?屢次三番地出現懷的是什麼目的?難道是暗閣的另一步棋?
宋星樓顯然也認出來人就是那天那人了,但是安無憂不想去借助宋星樓的力量搜查林若素的下落。他冷眼旁觀,宋星樓所處之境,制肘頗多,還是他自己去找尋反而順當地多。
而且,也只能他自己去找,他不相信任何人。
陸硯端了些東西來讓安無憂吃。安無憂正在打坐。陸硯是大夫,對安無憂的傷勢心裡有數。他的內傷著實不清,加上從林若素被擄走後一直在外面追尋了一天一夜,既未做任何的療傷,又滴水未進,此刻要不是真的撐不住了,他根本就不會回結草廬來。
安無憂早就聽到了陸硯還在門外的腳步聲,他睜開雙眼,陸硯微笑著朝他點點頭,把吃的放在了桌子上:“是小米粥,你必須得吃東 西。”
陸硯本是個脾氣溫和的人,很少用這樣命令的語氣和身邊的人說 話。但此刻,安無憂聽了他的話,倒有些感激。這個男子實在是個胸懷坦蕩之人。他知道陸硯心裡有林若素,但他既不向她說明,也不多表露什麼,而是如一泓清水一般,靜靜地、微笑地站在離她不遠也不近的地方看著她。
安無憂有時候也摸不清這個男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若說他不喜歡林若素。那絕不可能,他實際行動表現出他對林若素確實是存在好感地。可是,若要想知道他喜歡林若素到了什麼地步,卻真的是無法探究清楚。為了林若素,他在那山洞裡溫柔地哄她那個藥是治傷的,簡直是在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可是此刻,林若素被擄去了,他卻似乎並不是很擔心,不比宋星樓擔心。也不比自己擔心。至少,他還照常開著結草廬,與平常無異地診治病人,開方抓藥。
陸硯笑吟吟地對上安無憂略帶探詢的目光,彷彿是能猜透他心裡的想法。
安無憂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考慮除了林若素下落以外任何的事情,他微垂下長長的睫毛,在雙瞳之中投下一片陰影。他走到桌邊。坐下,端起粥喝了起來。
陸硯原本擔心他不肯吃東西,畢竟他的性子看起來便是倔強地那一類人。不稀罕別人的關心,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不對任何人展露心思。陸硯不知道安無憂原來到底是做什麼的,可是他從他的身上總是能聞到一絲陰暗冷酷的意味。然而,他和林若素在一起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卻乾淨地猶如冬天地雪,看起來雖然還是冷,卻總是在不經意間便融化了。
陸硯明白,林若素便是那個暖源,能融化覆蓋在安無憂身上的任何冰雪。
他朝安無憂笑了笑,語氣好似溫醇的兄長:“你會把若素帶回來 吧?”他淡淡地問,語氣卻似乎更像是徵詢,還帶著些許肯定。
安無憂聞言放下了手裡的碗。他不知道陸硯這樣問的用意,卻還是很堅定地道:“嗯。”雖然只是一個字,卻發音鏗鏘,決絕如斯。
陸硯笑了笑,將手輕輕放在了安無憂的左肩上:“那你自己要多保重,若素還等著你儲存體力去找她。”
安無憂素來不喜歡與除了林若素之外的人有任何肢體接觸,以他地身手。即使受了傷。要是他想躲開不會武功的陸硯的動作。還是易如反掌。但這次他卻破天荒地沒有避開陸硯的手。因為,從那雙手裡傳遞過來的。是與他一樣對林若素的關心,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