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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對著宋星樓那張漂亮得有點天怒人怨的臉,林若素陡然感覺自己就像本想“抗拒”,結果給“從嚴”嚇得“坦白”,希望“從寬”的犯人。
尤其是,自己根本就不是犯人啊。
林若素有些鬱悶,真是,都說了瞞著他是因為他嘴巴毒,肯定會藉機笑話自己被老公哄出家門,怎麼他偏偏就是一臉“我不相信”的表情。
“兒子啊,娘當初可是千辛萬苦地生下你,你可千萬別跟著你那個親爹跑啊。”林若素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赤炎霜的出現是因為他查出孩子是他的骨肉,所謂血脈不外流,他這是來搶兒子了。
所以,趁著現在,林若素趕緊和孩子交流交流,雖說是單方面的她在說,她兒子還不一定在聽,但是,有總勝於無,現代醫學不也承認母子之間是存在著一條看不見的訊息交流紐帶嘛。
安無憂走過來,將手輕輕放在林若素的肩頭:“姐,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他搶走你的孩子的。”
林若素笑了:“我是那種任人來搶走我兒子的人嗎?”雖然,貌似那兒子也是赤炎霜的親生骨肉,不過,要生他自己回家生去,休想從她這裡搶。
感覺安無憂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林若素搖了搖頭:“無憂,不要。”她知道,安無憂對赤炎霜已經起了殺意,可是,即便他真的是來搶奪孩子的,又即便孩子真的被他帶走了,這也不能成為讓無憂殺他的足夠理由。
安無憂低聲道:“你,還在意他麼?”
林若素一愣,本是想直接回他“沒有”,偏偏心裡卻留有安敏對赤炎霜的一份情,便是這一瞬的遲疑,讓安無憂清亮的眸子頓時暗淡了下去。
林若素又靜默了一會兒,才用帶著連自己也不確信的語氣道:“談不上在意。”
安無憂點點頭。
林若素轉過身,用十分堅定的眼神看著安無憂:“我現在,最在意的,就是你和他。”她低下頭,望向懷裡很安靜的孩子。
安無憂的眼睛,瞬時又亮了起來:“姐……”
林若素笑了笑:“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新店能快點開張,然後賺好多好多錢,給我兒子買好吃的,我們再買個大房子。然後,早上,我可以在院子裡看你練武。嗯,院子裡最好能有一兩棵參天古樹,從別處移種來也行,你練武的時候要有樹葉零散地飄落下來。天井的角落裡也可以支幾個架子,纏上葡萄藤蔓……”
她興高采烈地說著,偶爾還會用沒有抱孩子的手比劃比劃。安無憂在一旁聽著,也不作聲,只是由她說得歡喜,卻總能在她頓下來等他意見時淡淡地笑著應一聲“好”。
孩子在林若素的懷裡,隨著林若素說話時似有若無的搖擺,慢慢合上清澈的雙眼,也將將睡了過去。
鄒仁發來了,恭敬地在門外道:“小姐,少爺。”
林若素這才驚覺孩子竟已睡了過去。輕輕地將他放回睡筐,她走到門前,放低了聲音道:“什麼事?”
鄒仁發簡略地說了一下情況。店鋪在裝修的同時,林若素也畫了一副麻將的紙樣,讓鄒仁發找了工匠去做,確保兩手都要抓,兩手都不放鬆。但是,請來的工匠卻回話說,找不到既低價又保持時間長久的顏料油漆,可以讓麻將上的花樣不退色掉色。
林若素皺了皺眉,這在現代,是早就普及的東西。古代雖然沒有水汙染,空氣汙染,沙塵暴,可是總歸不方便的地方偏多。懷念了一下現代發達的科技文明,再哀悼了幾秒估計自己這輩子是回不去了。林若素這才問鄒仁發:“你交代那些師傅要先在麻將牌面上先刻上花紋了嗎?要是把顏料沿著紋路描的話,應該就會好些了吧。”
鄒仁發道:“小姐先前吩咐的話,小人都跟那些師傅說了。這些師傅都是有幾十年老手藝的工匠了,他們說,這法子也是治標不治本。”
林若素皺起眉:“這樣麼?”想了想,她也一時想不出什麼法子,便讓鄒仁發先退下,吩咐他做麻將的事先停一停,待她想到解決的辦法再說。但是,那些老師傅們還是要好吃好喝地供著。
去偏房召來玉葉,讓她看著孩子,林若素和安無憂便步行出了門。
林若素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整日裡在王府裡待著,心裡總覺不開闊。赤炎霜出現過一回後,她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變化,心裡卻終日有點鬱郁的。現在做麻將的事因為找不到顏料的原因而暫時擱置了下來。幾件事湊在一起,終於觸發了林若素想要出王府走一走的願望。
不想坐馬車,林若素只想徒步四處走走看看。然而出了王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