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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終於開口了。
“絲絹?”我看著容月猶豫的臉色,突然想起來了,絲絹,羊祜留下的絲絹,曾經預測了我今日命運的絲絹,曾經巨大的影響了我和司馬衷的絲絹,曾經讓司馬衷變得莫名奇妙的絲絹,容月竟然今日又重新提起。
一股怒氣在我心中升騰,“今天你又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原諒我,當日小度……”容月猶豫的說道。
“夠了,時到今日,你還多說什麼?”我冷聲打斷她,她口中的小度,我的司馬衷,已經五年不曾有人提起了。突然聽她說起,一時心酸的不知如何是好。
“羊獻容,”容月一下子站了起來,“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他。可是我今天說的事情很重要。”
“說吧。”我虛弱的說道,恨她又能怎樣?司馬衷去了長安是他自己的選擇,從他看著起火地鄉村說著君子有五恥的時候。從他說亂世容不下兒女情長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更何況。這是命運,早就在羊祜寫下那些字地時候,就已經都都註定了。我所堅持的,也許不過是一份痴心妄想,盼望地不過是永遠不會出現的一個人。
“你還記得當時永熙元年是哪一年嗎?”容月看著我。鎮定的問道。
我心中猛然一痛,我怎麼會不記得?永熙元年,公元306年,那一年,司馬衷離去,那一年將一切改變。
“你知道這個和永熙元年差多遠嗎?”容月遞過一張絲帛,上面清清楚楚寫著:“3”
“十二年。”我輕聲回答。
“十二年?”容月高聲叫道,突然眼眶泛紅,兩行清淚順著玉樣的面頰淌了下來。
“你可……知道……”容月又是想笑。又是落淚,掙扎著說話,幾乎泣不成聲。
“到底怎麼回事?”我一把抓住他。
“小度他……可能……真的活著!”容月終於掙扎著說完了。
“真地?”我怔怔的坐下。淚水也是刷刷的落下,這幾年。我一直在等。等的自己也要失去信心了,可是現在竟然有人告訴我。他真的活著,可能還活著,我怎麼能不激動?
我和容月相對流淚,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良久我才哽咽著問道:“你怎麼知道?”
“光初元年,就是現在,按照當初的記載,應該是318年,也就是離小度離世十二年,可是你算算,現在才隔了幾年?”容月眼睛通紅,可是唇角帶笑。
“五年!”我騰地站起來,距離司馬衷離世不過五年的時間,可是羊祜的記載應該是十二年,也就是說,我們改變了歷史。
“你確定?”我緊緊的抓住她,當時羊祜地絲帛已經被司馬衷付之一炬,我當時一門心思只注意司馬衷的事情,哪裡顧得上看劉曜的呢?
“這麼多年,我一直研究這個,我能不確定嗎?”容月又拿出一塊絲絹,上面工工整整寫這些字,雖然自己不是當初羊祜地,可是內容一樣:“看看,當時我以為真的是天書,特意謄抄好幾份,今天聽到劉曜地年號,才注意到。”
我撲上去細看,上面記載著,晉大興元年(公元318年),劉聰逝世,由其子劉粲繼位……劉曜時為相國、都督中外諸軍事,鎮守長安。……劉曜遂即帝位,改元光初(公元318年)。
這一年,先是劉聰逝世,他地兒子即位,改元大興,接著又是外戚篡權,最後劉曜登基,改元光初,雖然有兩個年後,可是真的只是一年,是公元318年,而如果司馬衷去世地太熙元年,真是306年的話,那麼歷史真的改變了。
“再看看這兒。”容月指著那一段,寫著司馬衷生卒年月的,306年,崩於長安……,長安?我心情有一次激動起來,這上面寫著司馬衷崩於長安,而司馬衷明明是在洛陽逝世的,我對當日的事情一直迷迷糊糊,可我清楚的記得司馬衷握住我的手,司馬衷笑著說要我幸福。
“你再算算這個?”容月指著那幾個數字,259…306,這是司馬衷的生卒年。
“四十七!”我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按照這樣面記載,司馬衷死的時候應該已經四十七歲,而司馬衷和我一起的時侯不過三十出頭。
“我比小度還大,你說我現在有五十多嗎?”容月笑著問我。
“沒有,沒有。”我一疊聲的說道,除了激動興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清楚的記得,小度比我還小半年,他是七月十七的生日,我是正月十二,那一年,我三十一歲,你說他多大?”容月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