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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的夠嗆,連我皇宮裡的雞都忍無可忍了,被人搶走了正常工作的權利不說,連帶著正常的生物鐘都被打亂,以至於經常在下午或者晚上突然開始打鳴。
而我每天睡意正濃的時候起床梳洗只為了接受一個小古董的問安,這也太勞民傷財興師動眾了,這也太不尊重人權了,我要正常休息的權利。
“見過母后。”司馬覃恭恭敬敬一絲不苟的行過禮後,垂首站在一邊。
“覃兒啊,來來來,”我努力的笑著和藹,“讓母后瞧瞧,怎麼瘦了?”
司馬覃確實瘦了,他每天從我這裡就是去上學,從早到晚的。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而我每天只不過是早起一會就覺得受不了,司馬覃的毅力可真強!
“以後別起那麼早了。”我為自己也是為了司馬覃。小小年紀睡眠不足會影響發育的。
“不行,母后。”司馬覃微微搖頭。“每日地功課不能耽誤。”
“那就別給母后問安了。”我又換了一個提議。
“母后,”司馬覃一本正經說道:“我大晉朝以孝治天下,身為當朝的太子,怎能不給母后請安呢。”
“覃兒,要不這樣。”我又換了第三種方案,“以後你下學的時候順道來看母后就行了,不用專門清早繞道過來了。”
司馬覃歪頭想想,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唉,為了讓他多休息,我還得絞盡腦汁,動用各種理由,跟古板的小朋友講話可真是累。
轉眼就是清明。草長鶯飛,花團錦簇說道:“娘娘在清明之前回家看看吧,等到清明時要和皇上一起祭祀。恐怕又不得閒了。”
我細細想想。也就同意了,雖然酸菜地本意肯定是想溜出去玩。
不過。能從冷宮出來,羊玄之也出了不少力。而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他了,正好趁機回去一趟。
一出皇宮,酸菜就激動地對我嘰嘰喳喳的說道:“娘娘,今天有蹴鞠比賽。”
蹴鞠我懂,不就是古代的足球運動嗎?雖然現代我們的足球水平不高,可是論資歷,誰也沒有我們的老,足球就是咱們發明地,而且在晉朝以前,蹴鞠就已經成了清明節的保留專案了,就如同端午節划龍舟一樣。
再瞧酸菜的一臉興奮,我心內不以為然,酸菜,枉你以八卦王作為奮鬥的目標,可你吃虧在受時代限制,沒有見過大場面,區區一場古代蹴鞠就讓她興奮成這樣,不知道等她看到歐洲盃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我倒還不知道酸菜還是個球迷。
“娘娘,聽說這段時間有一個球奴可火了。”酸菜看我興趣不高,努力地演說:“叫石三。”
“十三?”我差點被口水強到,十三可是那個十三?無數清穿小說中的黃金男配?數字軍團中最特別的一個?只是球奴又是什麼?
“就是那些奴隸身份踢球的人。”酸菜為我解惑。
連踢球都有奴隸?我驚訝的看著酸菜,真難以相信,這樣一個後世風光無限收入多多的職業竟然有著奴隸地身份!
“不過多是胡人。”酸菜湊過來說道:“他們身高體壯,技術也好,一個成名的球奴可值不少錢呢。”
又是胡人,我心裡有些不舒服,現代球員交易,身價多少多少,也是物質化了,可是最起碼不是將人賣掉,可是現在竟然是拿人換錢。
情緒不好,又無法紓解,悶悶的坐在車內不出聲。“那個石三,據說也是個胡人,他本來姓石,因在班裡排第三,就石三了。”酸菜地聲音繼續傳來,原來是這個石三。
沉默地來到羊府,心裡更是鬱悶,真是冷宮幾個月,世上已千年啊。不過短短數月未見,羊玄之的府第富麗堂皇地簡直讓人睜不開眼。硃紅地大門,巨大的銅釘閃閃發亮,傲慢地僕役,站在門口耀武揚威,這哪裡是一個晉國侯爺的家,哪裡像一個經學大師的家,這分明是一個暴發戶的家!
羊玄之正在門口迎來送往,看那些人的裝扮,都是朝廷官員。
“酸菜,怎麼回事?”我問道。
“娘娘,老爺和長沙王現在負責分封賞賜事宜,所以……”酸菜收住
司馬衷復位,齊王長沙王成都王和東海王都立下功勞,可是現在是長沙王司馬討得了這門討好的差事,對各級官員論功行賞,而羊玄之因為和司馬關係密切,也參與其中。
只是,這天下是司馬衷的天下,不論是長沙王還是羊玄之,都應該是代他行賞,可是看他的做派,把自己提得也太高了吧。
我無聲的轉過身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