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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吹得支離破碎,而是清晰的達到了我的內心。
“好,我相信你!”我緊緊地抱住他,大聲的喊道。有時候聲音大,增加的不僅是氣勢,還有說服力。
司馬衷似剛剛的語氣遊移不定,似乎帶著連自己也無法說服的懷疑,我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吶喊,明顯的感覺到司馬衷一震,然後開始放聲大笑,說不出的豪邁灑脫。
“你是真命天子,你說出的話一定是真的。”我大聲喊道。
隱勒住韁繩,看著前方,在那兒兩座高山拔地而起,高聳入雲,兩邊是綿延不斷的群山,只留中間窄窄的一個通道,十分的突兀,蜀地多山,山勢多險峻奇絕,難怪李白曾說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然而,這兒矗立的兩座山,如同一扇開啟的大門,不知道門後等待我們的到底是什麼。
山是那樣高絕,路是那樣狹窄,難怪隱會猶豫不前。
李飛白被隱扔在馬上,面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白衣上的血跡漸漸乾涸成暗紅色,手腳都被緊緊縛住。那把羽扇竟然還未扔掉,緊緊地抓在手中。
“皇上,前面恐怕有埋伏。”隱打馬上前。
“是啊。”司馬衷眯眼大量前方,“李飛白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
“對他這樣的殺手來說。總是千方百計的讓人死的。”隱微微蹙眉,“皇上,你看那邊地懸崖,不算太寬,如果我們用繩索連在那端的那棵樹上。也能慢慢的攀爬過去。”
在我們右側地不遠處,山勢突然變化,如同被人用斧子從中劈開,硬生生的斷成兩截,兩側地懸崖,幾乎就是直上直下,沒有一點緩衝,懸崖的那端不遠處,立著一棵松樹。山崖頂端的樹木,長得一般不會太高,斜斜歪向一邊。匍匐的姿態。但是肯定很結實,不然也不能在山頂的風雨中不倒了。
更好地是那道斷崖真的不長。就算不用繩索。也屬於電視中常見的危機關頭,縱馬一躍就能安然無恙跨過的寬度。
“不行。”司馬衷微微搖頭。
看到我們一眾不解的目光。司馬衷微微一笑,“我們能發現,李飛白為什麼發現不了?這兒看似兇險,實際上暗留生機,李飛白如果要真的殺我們,這兒的伏兵肯定不少。而且,”司馬衷微微一頓,“靠馬跳過去有些冒險,可是用繩索又是真的命懸一線,毫無退路。”
李飛白沒有動作,只是聽到這幾句話時,極快的打量了司馬衷一眼。
“就算我們依靠繩索過去了,馬怎麼辦?”司馬衷眺望著對面山崖,“這兒只是剛剛離開了成都,還不算遠離危險,只要李飛白在對岸也安排下人手,我們難道用兩條腿逃命?”
“皇上,那我們怎麼走?”隱問道。
“走那兒。”司馬衷指著那兩座山之間地羊腸小道,“實者虛也,虛者實也。為了履行他的承諾,也許他在那兒沒有伏兵,也許有,但是我覺得要比將安危交給一棵樹要好很多。”
隱點頭稱是。
“李飛白真的不擔心自己嗎?”我終於忍不住問道。李飛白人還在我們手中,萬一我們出了事,他必然不能活。
“他其實也在賭,賭我們自顧不暇地時候他是否有機會。”司馬衷微微一笑,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不好。”
司馬衷突然轉頭,大聲喊道:“隱,快放手!”
隱反應很快,司馬衷話音還在空中飄蕩,隱一腳將李飛白踹到空中,同時自己也拔地而起,那匹馬卻長嘶一聲倒在地上。
李飛白飛出去時還是一副被綁地姿態,朝著懸崖地方向直飛而去,就在我以為他要掉下去的時候,他卻突然身形一變,突然舒展開來啊,長袖一展,飄然落下,手中地那把羽毛扇寒意襲人。
“想不到竟然是你識破了!”李飛白冷冷的看著司馬衷。
“你既然是殺手出身,不知道面對過多少險境,這區區繩索怎能將你縛住,除非你另有目的。”司馬衷淡淡說道。
鮮血順著隱的唇角淌下。
司馬衷看了一眼,道:“隱和酸菜共乘一騎,我們快走!”
“皇上,還是讓酸菜多多照顧娘娘吧。”隱臉色蒼白,身體卻站的筆直。
“你信不過我的騎術嗎?”司馬衷拉我換了一匹馬,我和容容絕不會分開。”說完兩腿一夾,率先向著前方的關口衝去。雖然我強烈的要求坐在前面,司馬衷卻將我牢牢的綁在身後,美其名曰是怕我掉下馬來,我當然明白他是擔心刀劍無眼,前面的人自然容易受傷,他願意照顧我,我也沒有說破,只是執意要來一把短劍,看著環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