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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調遣者,殺敵不力者,斬!”
容月悄悄上前一步:“容月為監軍,協助劉敢,違令者,斬立決!”“臣劉敢遵命!”劉敢上前叩首,也不多言,領著一眾人等去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司馬衷的鐵血一面,然而這是必須的。
現場只有幾具屍體,說明來敵不多,可是我方竟然潰敗,稽紹被殺,帝璽被搶,這本身就透著蹊蹺。非常形勢之下,只能用重刑!
一陣蕭瑟的秋風吹過,淅淅瀝瀝的落下雨來,更增了秋的涼意。
司馬衷仍然抱著稽紹,一動不動,周圍是一片紅色的雨水。
這一會酸菜嗚嗚咽咽的說了事情經過,她和隱趕來的時候,有兩個人正和稽紹拉扯在一起,酸菜和隱衝了過去,本來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不知為什麼,那個胸口中劍以為必死的人突然站起,攻向離他最近的酸菜,酸菜背對著他正和隱說話,稽紹將她推開,那致命的一劍就刺在他的胸口,而稽紹手中的匣子飛了出去,裡面就是那六顆帝璽。
我也跟著落淚,稽紹始終是個君子,即使為酸菜喪命,最後仍然沒有什麼要求,甚至不曾表露愛意,或者說些來生相約之類的話,只是希望酸菜幸福,而那樣溫和含笑的目光看著酸菜和隱,明明有愛,卻只肯流露出兄長一樣的情懷,帶著欣慰而去,卻不願給酸菜留下任何負擔。
而外面雨中,司馬衷仍然抱著稽紹一動不動,一陣秋風過去,吹得秋雨如煙如霧,那是吹不散的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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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卷二 五廢五立 第七十七章 遇險 字數:4674
我取過一件淡青色的衣衫,勸道:“給他換件乾淨的衣衫吧。”
司馬衷猛地轉身看我,風目中的恨意讓我不自覺的後退,
“稽紹為什麼會來?”他再一次重提這件事,細長的眉毛擰著,薄薄的嘴唇譏誚的勾起:“朕特地命稽紹留下,稽紹又怎麼會來?”
他在怪我,他又自稱是朕,這一個稱如同一把刀,割開了我們共同的過去,現在他是皇上,不是司馬衷。
我的心慢慢涼下去:“你什麼意思?”
“稽紹從小隻讀聖賢書,是個死心眼。”司馬衷盯著一邊雙眼通紅的酸菜,臉上閃過一絲陰鬱:“我讓他留下,他一定會留下,可是他來了湯陰,死在這裡!”
司馬衷的眼神悲痛莫名:“那些年,我是陪著稽紹,又何嘗不是稽紹在陪我?那是稽紹美好的回憶,又何嘗不是我的?”
司馬衷的目光在我臉上打晃,轉向一邊低首垂淚的酸菜,低聲說道:“從今日起,酸菜是稽紹的妾侍。”
“你想幹什麼?”
“這是我欠稽紹的。”司馬衷目光冷冷的看我:“你以為李小白只是個普通的刺客嗎?他真名叫做李飛白,現在在四川造反的就是他。”
“他沒死?”一邊的酸菜目瞪口呆,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他自然沒死!”司馬衷的眉毛擰著,“這樣一個素有雄心的人,又怎會輕易死去?你以為他當日為什麼要來洛陽?為什麼要執意挾持你?”
我禁不住又後退幾步,難道這裡面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他沒死,這裡面可有酸菜的功勞呢。”司馬衷沒有解釋。狹長的眼睛眯起,眼神如刀,鋒利地掃向酸菜:“若不是稽紹求情。酸菜又怎能活下來?酸菜能活下來,就是因為她是稽紹未過門的女人。”
酸菜還是一動不動。我道:“稽紹已經死了。”司馬衷這是怎麼了?竟然要酸菜嫁給一個死人。
“是啊,稽紹已經死了,他死是為了酸菜,他臨死都不願勉強酸菜。”司馬衷不勝感慨,突然話鋒一轉。變得凌厲逼人:“可是我不能讓稽紹這樣離去!”
“我不能讓稽紹生前孤單,死後無人祭奠,我更不能讓他用命換來的女人嫁做他人婦!”
“酸菜遵旨。”酸菜過來磕頭,“請陛下允許酸菜為夫君換件衣服。”
司馬衷沒有說話,酸菜抱走稽紹。
“司馬衷……”我剛要開口,司馬衷地猛地扭頭,“你走吧……”雙手握成拳頭,似乎在竭力抑制著憤怒。
“為什麼!”我忍不住憤怒了,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吵架。現在又要將我送走,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說是和稽紹在湯陰遇上的,我相信了……”司馬衷地語氣平淡。不帶一絲情感:“可是剛剛稽紹提到了六顆帝璽。”
“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