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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話,想吃什麼。讓酸菜做去。”我趕緊說道。
“哈哈……”酸菜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來:“娘娘不讓她說話,還讓她告訴我想吃什麼……”
酸菜邊說邊小。到最後捂住肚子笑倒在一邊,我也跟著笑起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亂啊,竟然出口就是這樣標準的病句。
“還有……還有,”酸菜捂住肚子繼續笑著:“我做的飯,能吃嗎?娘娘莫不是糊塗了吧。”
扶容眼睛眯起,輕輕扯動唇角,那是一個微笑。
“你倒提醒了我,酸菜,快去找淑妃,就說娘娘餓了,給我們派個好廚子來。”我乾脆的下了命令。
酸菜就那樣倒在地上,瞪大雙眼:“娘娘,您已經被廢了!”
我一瞪她:“被廢更應該吃些好的,本來心情就夠差了,再不填補些美味,我抑鬱了怎麼辦?”
“淑妃現在掌管後宮,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要是擔上虐待不仁的罪名,那可是名聲有礙呢。”我細心地為酸菜解釋,“娘娘現在雖然被廢,皇上又不在,誰也不知道皇上的心思,那麼萬一娘娘出了什麼問題,淑妃怎能撇的清呢?”
“我們剛回來,淑妃可能還不知道呢。”酸菜很較真。
“小酸啊,”我勾著酸菜地肩膀,語重心長的教導:“知道八卦地最高境界是什麼?”
“是什麼?”酸菜茫然。
“不是真真假假,真中有假,假中藏真,而是無中生有,以假亂真。”我點著頭,“只有完全虛假,才會無處可辨,才會讓她體會到輿論地力量!”
酸菜看看我,眼中重新燃起亮光,她又重新找到了生活的目標了,不斷攀登八卦高峰。
酸菜出去不久,淑妃就嫋嫋婷婷地來了,並沒有帶人進來,幾個侍女在院門口做木頭人狀。
初秋清晨有些涼,淑妃身上一件石青色夾衫,鑲著黑色低調的花邊,衣服看起來毫不奢華,只是映著晨光熠熠生輝,湊上前看,原來那些黑色花邊中夾雜著金線,真是虛偽的讓人唾棄,不由得想起那天峻陽園中她的風騷,心裡忍不住一陣厭惡。
“做什麼?”我笑嘻嘻的湊上去,圍著她左看右看,淑妃眉頭緊皺,低聲斥道。
“看你呀。”我坦率回答,“你這身一副是樸素了點,不過要是下廚做飯,還是有些可惜,先說明,要是弄髒了,我可不負責給你洗衣服。”
淑妃面色一整,正要發火,看了我一眼,又壓了下來,“本宮不是來做飯的。”
“咦?”我故作驚訝狀,圍著她轉了幾圈。
“看什麼?”淑妃很是惱火。
“看廚子在哪裡呀?”我回答的理所當然:“難不成你藏在袖子裡了?”
淑妃的衣袖十分寬大,本來女裝的袖子都是十分窄的,後來漸漸流行起寬袖,只是淑妃的這件袖子過分的大了一些,而且袖口十分華麗,銀線細細鎖繡了三圈,雅緻秀麗。我眯起眼睛,淑妃什麼時候對衣服如此上心了?以前的時候每次見她,都是一副樸素的有些寒酸的樣子,她出身不高,入宮又不算受寵,能夠在賈南風的高壓之下存活下來,並且掙上個淑妃的名號,靠得不是司馬衷,而是自身的不爭和機靈。
現在,司馬衷不在宮裡,她這樣盛裝打扮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正思量的時候,淑妃冷笑一聲:“好大的架子,不過是個廢后而已。”
“哎呦,淑妃這話可說錯了,”我痞痞的說道:“你口中的這個廢后,可是個天生鳳命,一個月前還是洛陽城裡的風雲人物呢。”
“你也說那是一個月前了?”淑妃淡淡掃我一眼,“難怪,娘娘久居冷宮,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形了。”
“那淑妃就說說外面什麼情形吧,也讓我這孤陋寡聞的人開開眼界。”我順勢說道。
“你……”淑妃沒料到我這樣爬杆上,怔了一下嘲諷笑道:“皇上率軍攻下鄴城,大勝司馬穎,東海王居功至偉。”
原來如此,難怪淑妃竟然擅自主張廢了我,原來是後臺又硬了起來,當然肯定也和司馬衷對我的態度脫不了關係,一直以來,我所依仗的,不過就是司馬衷的喜愛而已,當然最早還有孫秀和羊玄之,現在他們已成了歷史人物,司馬衷成了我唯一的依靠,他對我的態度決定了一切。
淑妃既然和司馬越關係密切,肯定知道我和司馬衷的情形。
典型的牆倒眾人推啊!我心內唏噓不已,想不到我竟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甩甩頭揮去這些讓人自卑自憐的想法,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