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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是以告訴了他一個假名。
知子莫若父,朋舉看兒子的神情就知道他喜歡上了這姑娘,見漣漪雖然年紀不大,且面生的很,但確實美絕人寰,所以滿面堆笑,“朋某私事,竟勞動連姑娘姐弟,實是過意不去!”
漣漪也還足了禮數,“前輩言重了,我等是武林末學,久聞前輩風采照人。威名遠播,此番前來,實是有幸。”
“哪裡,哪裡,都是江湖朋友抬愛,薄有虛名,實是汗顏,連姑娘既然來了,就多住些日子,把這當自己的家好了。”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朋文選也是下足了功夫,“連姑娘請隨我到客房安歇。”將二人請到一套精美的套房中。
承煥奔波了一天,也倦極了,和漣漪咕咕呱呱說笑一陣,不知不覺眼皮發沉,業已酣然入夢了。
漣漪為他蓋好被子,便盤膝打坐,調息行功。
調息一陣,耳聽得承煥均勻的呼吸,自己反倒心思煩亂,欲靜不能。
望見承煥一頭黑髮披於枕畔,明亮的面孔猶如柔弱無助的赤子,心中不勝憐愛。
忽然想到,自己得罪通天教,恐怕也牽累他遭池魚之殃,害他送命;轉念又想,他孤身一人,年齡尚稚,全無心機,如沒自己定會過的清苦無趣。
想著想著,來到床前,悄立半晌,注視著承煥熟睡的憨樣,覺得心都已融化了。
她到此時心還是異常矛盾的,因為她擺不正自己的心態,心底裡對這份畸情有著恐懼。
忽聽承煥囈語喃喃,“姐姐,我好喜歡你!”
漣漪不由想起古人一句詩,“身無彩翼雙飛鳳,心有靈犀一點通。”不禁痴了。
承煥忽然失聲道:“姐姐,你別走,別走!”氣息急促,汗水淫淫,雙手在胸前交扭不停,神態痛苦。
漣漪知道他做噩夢,忙伸手將他兩手扳開。
承煥被她一動,醒了過來,驚愕道:“姐姐,我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見你不要我了,獨自走了,我好怕!”
漣漪當他是無家可歸,遭人拋棄的流浪兒,心中酸楚,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頓萌,不禁將他的頭抱在懷裡,“弟弟乖,姐姐要你,姐姐疼你,一輩子都疼你!”真如慈愛的母親撫慰著受了委屈的孩子。
承煥被她摟在懷裡,頭枕著她軟玉溫香的胸膛,倍感溫馨,手便不安分起來。
“喂,這可是人家的客舍,可別亂來!”
嘴上雖推卻卻只覺渾身酥軟,柔情大作,順勢往雲床上一躺,秀眸緊閉,享受著只可意會的人倫之樂。
二人狂歡甚久,酣暢淋漓,東方泛白,兩人猶引臂替枕,情話綿綿,說不盡的恩愛。
聽得門外有人聲響動,才起身收拾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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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牌時分,便有下人請他們去觀禮。
這一日來的人又添了許多,人聲鼎沸,嘈雜不堪。
一切如儀而行。朋舉歸隱,見證的人也得過的去,堂前三張椅子上坐著三個人。
頭一個童顏鶴髮,頗有些仙風道骨,乃是崆峒派的高手“八臂神劍”冷風。
中間一位又高又大年約五旬,雙眼開合間顯得炯炯有神,正是潼南鏢局的局主芮大豐。
最後一位有些特別,一身錦衣華服,面目俊朗,只有三十餘歲,一干江湖人竟都不認得他,不曉得他憑什麼能做見證人的位子。
朋舉自屏風內出來,一擺手,大廳中頓時安靜下來。
稍微咳了一聲,“朋某人小事竟勞動這麼多武林同道,實在過意不去,想我行走江湖三十餘年,多得在座各位抬愛,才有此薄名,在這裡多謝各位英雄,”說著一揖到地。“花無百日紅,俗話也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有我們這些老骨頭在,把他們的鋒芒都掩住了,作為前輩實該讓他們有更多歷練的機會,江湖是年輕人的江湖嘛!”
下面掌聲不斷,都盛讚朋舉為人果然有俠者風範。
朋舉又說了些場面話。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高聲喊喝:“吉時到!”
兩個下人抬來一個碩大的金盆,裡面盛了半下的水,朋舉走到盆前,挽起衣袖,就要金盆洗手。
忽聽“砰!砰”幾聲,接著便是人受傷的慘叫聲,雜沓的腳步聲。
眾人俱是愕然,齊向廳外望去,心下均感匪夷所思,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到這來撒野。
大廳門口赫然闖進一人,此人黑盔黑甲,一身戎裝官服,虎背熊腰,滿面煞氣,身後還跟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