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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好不容易才才包紮好,覺得此地不能久待。
她可以拍著胸口說兩人清清白白,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出去有多少人相信呢。
“我想懋澤已經走遠了,就先回去。”
姝凰站起來,由於麻沸散的功效,也不覺得痛,還是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意琛沒有說話,眼睛依舊看著開的豔麗的海棠花,秋天,就是海棠花的天下。
“對了,我曾經應承你的玉佩,一直都沒有兌現,過兩天還你。”
姝凰站起來,她不喜歡虧欠別人任何東西,就算別人從來沒向她討要。
“那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吧。”
姝凰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藥瓶子,果然很精緻,有收入囊中的衝動。
她還記得,那時候,意琛甩出玉佩,雖然沒能改變水桶的方向,卻也碎成了幾瓣,就算想要修補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意琛卻撿了起來,放入懷中,如此想來,應該還真的是很重要的東西,才會這樣做。
意琛放下手中的水壺,回過頭去,看著姝凰,臉上是淡到幾乎沒有的笑意,姝凰覺得,這更像是冷笑。
“只是父親給我的不值錢玉佩而已。”
意琛口中的父親,即是禮親王,值不值錢,就看意琛是怎麼想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多嘴舌的人
那種不被重視的感覺,姝凰比誰都清楚,當她不過是一個女子,沒有政權上的鬥爭,這種失落感,自然比意琛的低很多。
明明是池中物,卻因為身份的界限,落得如此下場。
如果,那玉佩的碎片,真的那麼不重要的話,為什麼還要撿起來,不是已經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嗎?
姝凰低下眼簾,沒有繼續問下去,就如同意琛不問她任何事情一樣,這是各自的問題,與他人無關。
她推開門,先是探頭左右看了一下,確定外面沒有人以後,才走出來,瞥了一眼院子裡的晾衣架,剛才被她推翻用來迷惑懋澤的。
但是,現在卻穩妥妥的立在那裡,好像不曾動過似的。
她知道,這是懋澤離開的時候,扶好的。身為世子,這種粗活竟然親自動手,確實是不常見。
比起那個朱承,真的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差距。
禮王府那麼大,比宋府大那麼多,姝凰剛才為了逃命,慌不擇路的亂跑,等她現在回過神來,竟然不知道要怎麼走,才能回到自己的廂房。
而轉身去問意琛,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最後,姝凰選擇了一個最保險也最安全的辦法,那就是走到圍牆邊上,沿著圍牆一直走,不管有多遠,肯定可以走到正門。到了正門,她就知道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
只是,她實在是太低估了禮王府的佔地面積,一直沿著圍牆走,走到她腳底發疼,抬起頭望過去,依舊是不見底的圍牆。
“這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姝凰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木棍當柺杖,然後繼續往前走,禮王妃是一個面面俱到的人,就算是圍牆邊緣,那些從來都不曾有人踏入的地方,也被修整的很好看。
姝凰一邊走著,一邊左右看,這也許就是主子一直想來的地方,想卻得不到。她如今,不想和王親貴戚扯上任何關係,卻光明正大的站在這裡,欣賞著眼前的一切。
果然,是莫大的諷刺。
“我第一眼看她,就覺得不是省油的燈,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也不知道她巴在府上,是想做什麼。”
“討文玉郡主的歡喜唄,這種愛耍手段的女人,到處都是。”
“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還妄想和我們平起平坐?”
接著,是一連串的笑聲,那麼的肆無忌憚,就算姝凰還沒有走近,看到說話的人是誰,都能很清楚的聽到這笑聲。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她們談論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雖然她並沒有什麼好奇心,但是既然是聽到關於自己的,好歹也要知道一點。所以,姝凰頗沒有樣子的在一旁坐下來,這個地方應該也沒有多少人來,臺階上都抹了一層灰。
姝凰摘了幾片葉子鋪著,就這樣坐下來,看到在亭子裡坐著的正是禮王府兩位庶出千金。
她們雖然擔了郡主的名號,可是在文玉面前,甚至地位還不如文玉身旁的婢女那麼令人看得上。
但是,背後議論的本事,倒是不小。
“我看她是窮瘋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