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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子 ˇ44ˇ
自那日後,鐵焰重回宮中,擔任御林軍統領,負責皇宮內外的安全。
自那日後,每晚在院中彈琴的媚不再是一人獨坐,鐵焰總會靜靜地陪坐一側,卻無法陪她小酌。
自那日後,夜下的石桌上,不僅僅有一壺清酒,幾碟小菜;還多了一壺花茶,幾碟精緻的點心。
自那日後,每夜媚都會或激情,或溫柔地要著鐵焰,顧著珞珞的鐵焰總是勉強壓抑著不發出聲音,媚有時會更加激烈的愛撫他,挑戰他的極限,在他無力壓抑時,吞下他的吶喊;有時會溫柔地吻著,讓他的呻吟都消失在她的口中。
對於媚來說,這樣的鐵焰讓她更加的沉淪,卻心喜不止。他不再是僵硬地壓抑慾望,任她施為;現在的他會回吻她,會緊緊擁著她,激情時,會喚著她。
媚才知道,他原來也可以是嫵媚誘人的,嬌柔羞怯的,這樣只屬於她的他,讓她只想更加的珍視於心。
她總是顧及他晨起練槍的習慣,夜裡也總是適度而已,不會讓他太過辛苦;卻會在他休假的前夜,撩撥的他無力自持,在她懷中沉淪,任她擺佈。
這樣的日子,甜膩如蜜;這樣的日子,幸福無憂。
*** ***
這日,鐵焰自宮裡回到府中,想到皇上適才傳他去時,讓他帶給媚的話,“起風了。”
這是何意?皇上不曾解釋,他也沒有多問,只是帶著滿心的疑惑和憂慮,回到府中。
遠遠地,聽見花園那邊傳來輕快的琴聲,他便知媚在何方了。
站在花園的拱門下,鐵焰看見了花團錦簇間歡快的愛人、嬌兒和親人。
媚隨意的坐在樹下,琴擱置在腿上;珞珞乖乖地靠左在她身側,仰起小臉,眯著眼,開心地笑著;嫣然抱著向珞珞伸著小手的鐵惢坐在石凳上,小滿也隨坐一側;鐵月卻是帶著鐵靖在一旁嬉鬧。
卻見鐵靖驀地撲到媚身邊,稚嫩地喊著,“舅奶奶,唱曲聽。”
“娘,唱”珞珞也在一旁起鬨,可是他貧乏的詞彙也僅止於“爹爹和娘”,那個唱字卻是學著鐵靖的發音,有些含糊不清。
“是啊,小舅母就唱一曲吧!”鐵月毫無形象地撩起裙襬,坐在媚的對面。
鐵焰這才發覺,自己的衣物都是媚準備的,卻都是褲裝,不曾見過衣裙。
“啊!啊!啊!”鐵惢也坐在嫣然的膝頭,不停地咿咿呀呀,嫣然失笑地看向女兒,也期盼地轉向媚。
小滿笑眯眯的坐在一旁,那日臺上華貴美麗的小舅母讓他驚訝不已,那麼好聽的聲音和曲目,他從未曾聽聞。
媚俯身親了珞珞一口,抬眼看向拱門下的鐵焰,微微一笑道,“好!”
她知道,鐵焰也很是喜歡聽她唱曲,卻從未曾要求過。
她雙手置於琴上,啟唇吟唱,曲調歡快,詞義簡潔易懂。
『迎著朝陽開始了冒險,不管前方多麼遙遠,揮手向昨天說再見,我要為我的夢想勇往直前。
不害怕,不後退,不遲疑;要堅強,要自信,學會獨立;還要為了情,為了信,為了愛;為了義,讓人生充滿奇蹟;還有天,還有地,還有我;還有他,還有你,鼓起勇氣;期待總會有一天,我將笑傲這世間。』
她,這是在教這些娃娃做人的道理麼?是不是早了點。鐵焰失笑著,走了過去,心中適才的煩惱,似乎淡了許多。
她,似乎總是這般自信無畏的樣子。
*** ***
“起風了?”媚與鐵焰對座在書房內,聽到鐵焰的傳話,喃喃重複著,淡淡一曬,“也就是說,這好日子又到頭了。”
說罷,抬頭看看對面眉頭微蹙的鐵焰,知他心中疑惑,說道,“薛家要反。”
四個字,卻讓鐵焰向來淡定的神色突變,這朝堂之上的暗中傾軋、爾虞我詐實在不是他能應付的。他自幼長於北疆,跟隨姐姐們只為保大宋一方疆土平安,保百姓生活安定。
可河間一戰,姨娘、姐姐們全部以身殉國,他便立志定會繼承她們的遺志,終生不嫁,窮他一生之力,絕不讓金人跨宋境半步。
那年,因他之故,鐵家上下皆受牽連,薛府噩夢般的三年,他當作是自己應得之罪,心中指望留得一命,重新光耀鐵家門楣。
卻不曾想,竟能以一介男子之身,重入朝堂。再入朝堂,卻發現自己不適合這樣的戰場,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可鐵家人丁凋零,他只能隱忍著,努力適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