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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斥。
他心頭一緊,抬眼看見一道屏風擋在面前,隨即快步走到屏風後頭,果真見著範洋正泡在浴池裡。
“洋兒?”原來她在這兒啊!
天可憐見,竟教他在這兒尋著她,不用再到街上盲目地走上好幾遍。
“你!”範洋尖細的下巴頂在池邊,橫眉豎閂地瞪著他,“花問柳,誰準你踏這裡的?”
他是怎麼著?裝傻嗎?
她明明已經出聲了,他就該知道屏風後頭有人在沐浴,竟還闖到屏風後頭來。
怎麼,他現下是打算要辣手摧花了不成?
“洋兒,我找你找得好苦……”
花問柳對她潑辣的言詞置若岡聞,連靴子也沒脫就急著躍進池子裡,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俊臉貼在她赤裸的頸項上頭,緊得幾乎快要把她揉進心坎裡。
天啊!見不著她,他只覺得自己都變得不完整了,魂魄也不知道飛到何處去,
唯有此刻緊摟著她,他才感覺到自己還好端端地活著。
範洋傻愣愣地瞪大眼,直到花問柳熾熱的體溫透過衣裳放肆地熨燙在她身上,才教她猛地回過神來。
“你在做什麼?”她死命地掙扎著,卻又得小心自個兒春光外洩。
他好大的膽子,想壞她清白不成?
以往不管怎麼樣他都會恪守禮教,絕不可能胡亂地貼上她,更別說是摟著她不著寸縷的胴體。
他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眼。
感覺到懷裡的柔膩身軀不斷地掙扎著,花問柳猛地回神,拉開一點距離道:
“你昨兒個到底是上哪兒去了?”
“我……”她不由得一愣。
混蛋,問這個作啥?
總不能要她據實以報,說她昨兒個陪著康友敬逛市集,而後因為他嫌棄她的穿著打扮,她一氣之下跑去客棧裡住了一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接著又跑到市集裡買了些布匹請人裁製……
這種丟人的事,她可是說不出口的。
啐,她的打扮在京城可是最新穎的,他居然說她的穿著打扮不入流,不若一般尋常姑娘得體?
噢,誰教他是個食古不化的文人,自然對女子的裝扮有所堅持。
昨兒個她氣歸氣,但後來仔細想想他這般說確實是不無道理,畢竟有誰愛自個兒的娘子袒胸露乳來著?
好吧,看在他是這幾年來難得一見的好貨色,她就姑且討好他吧!
只要他肯待她好,願意傾注一切地疼惜她、全心全意地照顧她,不會在外頭拈花惹草,要她做這麼一丁點的改變又有何不可。
“你說不出來?”他顫聲道。
等了好半晌還等不到她的答案,花問柳額上的冷汗不禁涔涔直流,體內的寒意也緩緩升起。
難不成她真的……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看見花問柳瞪若銅鈴的大眼,範洋不禁惱火地在池子裡踹他一腳。“你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你以為我會是那種對人投懷送抱的女人嗎?”
花問柳聽完只是發愣地盯著她瞧,好似萬分懷疑,她不禁手腳並用,對他又是抓又是踢的,一點都不管他的俊臉上是否因此多了幾道抓痕,更不管他的腳是不是已快要教她給踹斷了。
好歹他們也有好幾年的交情,要說他是看著她長大的也不為過,這會兒卻連她的性子都不明白,還說什麼天底下就屬他最懂她!
懂個屁!連她這點心思都抓不準還敢說大話!
“呃……”是這樣子嗎?
她不若江兒說的,會把那個人給吃了……
“我是沒讀過多少書,出身也不是頂好的,但姑娘家的清白是可以隨便給人的嗎?儘管我對康公子確實是有意,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在頭一回見面時,便將清白給人家啊!你這個混蛋,竟然這樣看輕我,我非……”
只聽見啪啦一聲破水聲,範洋的雙手隨即教花問柳緊緊地擒住,一把擱在他的心窩上頭;她瀲灩的水眸彷若快要噴出火焰般,直勾勾地瞪著他。
“幹什麼?”她貓爪似的雙手仍舊不安分地伺機而動。
“你是說就算你再怎麼中意對方,也會等到雙方論及婚嫁時,才會把自個兒給他,是不?”他柔聲問,釋懷的笑容裡藏著難得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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