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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管你為他做事,希望他一年後已賺得差不多。這期間,我和媽媽也會拼命賺錢。”
“文傑,我……”
“你要說什麼?”文傑很少看見星星吞吞吐吐:“說呀!”
但星星不知該怎樣說,告訴文傑為什麼不早兩天向她提婚事?若文傑向她提過親,昨天就算她怎樣胡塗,理智也會提醒她,她已是文家人,她會臨崖勒馬,喚醒自己。
她也不能告訴文傑,今天她已經屬於光浩,他們很快就結婚。或者文傑能夠受得住刺激,但是,文媽媽年紀大了,怎忍心令她老人家失望。
“星星,你為什麼呆了?”
“啊!上次來沒看清楚房子,想再看看。”
“這兒是廳,媽媽說用個屏風間開,便有個小飯廳。”文傑帶她到處看:“這是主人房。”
“伯母的?”
“不!她說留給兒子和媳婦。”文傑有點面紅,匆匆走過:“這個作為嬰兒室,這是媽媽將來的臥室。”
“不公平,伯母是這層樓的業主,但是她的房間最小。”
“我也是這樣說。”文傑側身跳上窗臺坐下:“但是媽媽說,兒子媳婦的房間應該最大。將來她起碼有兩個孫子,但是她永遠只有一個人,所以她根本用不著大房間。”
星星怕他越說越遠,看看腕錶:“我約好安娜六點鐘,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要趕快點。”
“急什麼?”文傑由窗臺跳下來:“大不了闊氣點請你坐計程車。”
星星暗裡叫好,因為最近她已經好久沒有擠巴士,恐怕真的擠不上。
上計程車,文傑問:“禮物你買好了吧?”
“買好了。”
“是什麼?”
“一支筆”
“我要給你多少錢?”
“給我錢?”
“我們約好合資買禮物由你選購,我應該付你一半費用。”
“啊!”星星都忘了,那枝金筆是光浩付錢的,她只知道是名牌。
光浩付錢用信用卡,而且付錢時光浩又拉她去看珠寶,她只有在選筆時看過價目,好像不超過一千元。但她根本沒付過錢,又怎能要文傑的錢?
“算了,小意思。”
“那怎能算?安娜是你的同學,也是我的同學,而且禮物又是兩人合送的。我不付錢,真成了小白臉。”
“四十塊。”
“什麼?那枝筆才值八十?你也太省了吧。這是紀念品,因為移民外國不知道哪一天才回來。”
“那怎麼辦呢?時間都到了,否則去另外買別的東西。”
“早說好送筆的,我看安娜也不會太計較,算了。”
安娜看見星星,一把抱住她,又埋怨她遲到。
天天上學,天天見面,倒不覺得什麼。一放了假,好多天沒有見面,大家見了特別親切。
坐下不久便吃點心,星星譁然:“現在吃點心,晚餐豈不是不用吃了?”
“點心是母親親自下廚弄的,不吃她會沒面子,晚飯可以拉後,反正今晚玩通宵,吃完晚飯還吃消夜呢。”
星星還沒開口,同學依芙說:“我們也應該好好陪安娜,她去了澳洲,一個人會很孤單寂寞。”
星星想說的話吞回去,論交情她和安娜比依芙和安娜好。
“星星從未說過不陪我,說不定她今晚留下來不走呢。”安娜搭著她的肩膊:“是不是?”
星星苦澀地笑了笑。
後來大夥兒嘻嘻哈哈,談得起勁,星星也投入了。
吃過晚飯已經十點四十五分。
“播音樂,跳舞!”有人大叫。
“剛吃飽肚子跳計程車高?坐下談談嘛!反正今晚通宵的。”
大家擠著坐。
“我這麼一走,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與大家見面?”安娜流下眼淚來。
“別這樣,”星星連忙安慰她:“現在交通方便,只要有錢買張來回飛機票便行了。”
“我看這張來回飛機票一定是安娜買,明年聖誕吧。”國華說。
“為什麼一定要我回來?”安娜抹了抹鼻子:“你們不可以去看我?”
“可是文傑和星星的婚禮,不可能由香港去澳洲辦吧?”
“對呀。”大家齊說。
文傑面紅紅,傻笑。
“星星,你和文傑的婚期真的訂了明年聖誕節?”安娜不哭了。
“誰說的?”星星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