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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會耽誤你的事兒吧?”
他語調平常:“什麼事兒也比不得你重要。”
重嵐不知作何表情,只是轉頭感激地衝他笑了笑,踉蹌著推開他起身:“我想一個人呆會兒。”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當年姜乙對她做過的事兒,噁心驚懼的感覺幾乎壓不住,從心口到身子都在戰慄。
他抬手想要拉她,卻見她扶額出了院門,他瞧見她這幅明顯抗拒的姿態,不由得攢了攢眉心,還是放心不下,命親兵跟了上去。
重嵐沒出二房的宅子,只是繞到後院找到個地窖鑽了進去,一直待到深夜也沒出來,他也跟著難以入眠,起身換好衣服去陪著她。
這地窖是約莫是重府原來用來儲酒的地方,他一進去就聞到股子濃郁的酒香,最裡頭有個長條木桌,他看見重嵐坐在左邊,懷裡還抱著個酒罈子,雙頰暈紅,眼波迷離。
他挑了挑眉:“你喝這麼多酒?”
重嵐醉眼朦朧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認出他是誰來,抬手攏了攏早就散亂的頭髮:“心裡煩。”
他笑了笑,坐在她旁邊,單手支著下巴,一副傾聽的姿態:“為什麼?”他偏頭想了想:“因為姜乙?”
她聽到這個名字眼睛睜開了些,重重地把酒罈摔在地上,香醇的酒液汩汩流了出來,她臉色發白,兩手攥緊了:“他是個畜生!我從來沒招惹過他,他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
她神情惶惑,又抬手捂著臉:“我以為他一輩子會呆在廣西不回來了,沒想到他又來了,我該怎麼辦?”
晏和伸手撫著她的長髮,煦聲道:“你還有我呢。”他慢慢地道:“我不會讓他傷你的。”
重嵐歪著腦袋看他,忽然嘴角一歪,似是不信:“你跟他難道不是一樣的想頭?”她說完又轉頭盯著酒罈子,喃喃自語:“不過我不討厭你...”
他微怔,將她的話細細回味,心裡的歡喜像是要滿溢位來,捨不得錯過這個話頭,湊近了低聲問道:“不討厭我,那就是喜歡我了?”
重嵐靜靜地看他一會兒,眼神迷茫,轉頭又伸手去夠那酒罈子,等指尖堪堪捱到罈子的邊緣,被他瑩白的手掌壓住:“你這麼喝酒是不對的。”
她現在糟心的要命,只想找個能讓她不清醒的東西,不耐道:“那你說怎麼喝才是對的?”
他目光在她嬌美嫣紅的臉上流轉,甜香的味道觸手可及,就這麼毫無防備地看著她。他眯縫起眼睛:“我教你。”
重嵐斜眼看他,猝不及防地被寬大的袍袖遮住視線,廣袖上的雲紋一晃而過,接著他含情帶意的眉眼就靠了過來,一個吻落在她眉心,她一驚,想要掙扎身子卻不聽使喚。
他微微直起身,重嵐以為他要退開,卻沒想到他淺淺飲了一口酒,人又傾身地壓了下來,她被迫躺倒在桌面上,嘴唇一熱,被他吻開,醇厚的酒液就灌了進來。
頭一回親喜歡的姑娘,不是不緊張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觀察她的反應,他覺著面對千軍萬馬的時候都沒有用心過,心是緊繃的,但同時生出無比的甜蜜來。
她唇裡有清冽的酒香,淡淡的卻可以醉人,唇瓣柔膩微溼,她神色慌張,想要推開他,努力了半天手卻只抬起了三寸,一邊掙扎一邊緊張地看著他。
晏和微閉了閉眼,舌尖本能地沿著唇瓣描繪,又覺得不夠饜足,她就躺在他懷裡,像一場美夢一樣,他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把她摟的更緊,順著她微張的唇遊了進去,細細品著她的味道,又慢慢地挑.逗著丁香舌,開始是笨拙緩慢的,到後來越發純熟,吻得她眼裡沁出水霧,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探手繞到她背後,手指在如玉的脖頸上盤桓,她怕癢似的想要低頭,卻被他摟在懷裡動彈不得,嘴也被堵著,只能發出幾聲抗議的嗚咽,柔細的聲音讓他聽了進去,在心裡點著了另一把火。
他微微抬起頭,兩人之間牽絆出曖昧的銀絲,他順著往下,在她溫軟的下巴上半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聽到她驚呼一聲,這才輕笑著往下,在脖頸上溫柔地,曖昧地來回吻。
她氣喘吁吁,臉色比方才還紅:“別,那裡癢...”她從來不愛讓人碰自己的脖子,稍微一動就癢的要命,如今被他細細地親吻,這種感覺熱烈又難受,讓她幾乎癱軟。
他自然不聽,幫她吻掉了頸上冒出的汗珠,竟也是帶著淡香的,果然是天生的美人體質。
他的手不知道何時搭在她第一顆盤扣上,她慌神驚聲道:“不行,你放開我!”
晏和微頓,才意識到自己神魂顛倒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