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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聰明的,肯定會有所動作。
在晏遠看來,她一個商戶女,只要能跟了齊國府的嫡長子,哪怕是為妾呢,都是享受不盡的榮華,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勾住晏和。
重嵐那邊也在盤算著把晏遠的心思高枝晏和,但想到他今日那不鹹不淡的態度,心先冷了一半,回府之後也沒精打采的,沒想到才路過月亮門的時候,被人拉住手腕子拽到了園子裡。
花園裡花柳豔娜,她被硬拉了進去,所過之處帶起一蓬花雨來,輕輕柔柔飄揚在四周,花枝迤邐地纏繞住她的腳踝,讓她不由得踉蹌了一下。
她嚇得想要尖叫,猛地抬眼看見是晏和,心裡這才稍稍放下,又惱道:“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呢?”
清雲清歌想要跟進來,晏和一聲叱:“滾開!”嚇得人不敢多留。
晏和定定地看著她,忽然淡色的唇彎出極漂亮的弧度,不過眼底仍舊罩了寒霜:“你可真是讓我驚喜啊。”
他這般說話,竟有種犀利的美態。重嵐怔了怔才道:“大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眼睛霎也不霎地看著她:“我竟不知道,你和皇上關係如此親密。”
重嵐聽他質問,惱怒之餘又有些竊喜,隨即在心裡大罵自己有毛病,面上平靜地道:“是,我是和皇上認識。”
他抿著唇冷著臉:“你明明有好幾次機會可以說實話的,當初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頓了下,慢吞吞地道:“大人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她見他一怔,忙趁機擺事實講道理:“我當初和大人敵友難明,況且皇上也特意叮囑了不讓我把這事兒外傳,大人一開口要的就是皇上也指明瞭要的東西,我在中間左右為難,又能怎麼樣?”
他聽她解釋,非但沒有釋懷,反而唇邊一點笑意凝了下來,眼裡透著幾分陰霾:“以你的聰敏,若是想讓我知道,不著痕跡地也能透露出幾分,你從頭到尾都是在敷衍我,篤定了我知道之後會對你不利。我說的可對?”
重嵐語塞,他抬手拍了拍她略顯冰涼的臉:“你說啊,你怎麼不說話了?”
她不言語,他垂下眼臉,長睫交織審視著她:“你可真理智啊,理智到不會出半分錯。把人瞞得嚴嚴實實,這樣就有意思了?”
說真的,她到現在都沒覺著自己哪兒做錯了,小心謹慎難道也是錯了?
她想過他心裡會不痛快,但沒想到他會發這麼大的火兒,禁不住往後縮了縮,背靠在櫻花樹下辯解:“我本來打算去信給皇上幫你問問的,誰想到皇上這就過來了?”
他見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心口火氣翻湧,一陣氣衝上來。他定定瞧著她,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了,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問了幾句話還被她頭頭是道地搶白了一通。
他哼了一聲,冷然道:“我以前沒瞧出來,你句句護著皇上,倒是忠心為主得很!”他去捏她的下巴,說話的時候頗有幾分咬牙切齒:“是不是隻有成了你的主子,你才能這般死心塌地的?”
重嵐用力別開臉:“就算我死心塌地,那也是對著皇上!一僕不侍二主的道理大人難道不知道嗎?!”
兩人就這麼鬥雞似的互相望著,櫻花樹淡薄,被搖晃的花瓣颯颯而落,他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細白的手指曲出一個弧度。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便乾脆轉身走人,卻猛然被他帶到懷裡,花瓣又成片落了下來,遠看就像是飄來朵紅色的雲頭,把兩人攏在裡頭。
她驚慌地要開口說話,一片花瓣正好蓋在唇上,他突然傾身壓了下來,不像是上回的溫柔多情,他蠻橫地吻著她,像是山海怪談裡的妖精,要把人的靈魂血肉一併吸出來。
花瓣被碾成花汁,在兩人唇齒間輾轉,酸澀之中能咂弄出淡淡的香氣,兩人的唇瓣都被染的殷紅一片。
重嵐只來得及唔了聲,仰頭想要躲開,他卻先一步退開了,用舌尖細細地撫慰著她的唇瓣,不過只是片刻,又重新纏綿了進來,比方才攻勢緩慢了許多,一點點地勾畫研磨,時不時用鼻尖狎暱地摩挲著她的鼻尖,逼著她應和自己。
她頭腦空白一片,像是喝了幾罈子百年的醇酒,怔怔地回應著他,美人的唇當真可以醉人。
等兩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前襟的盤扣已經解開了三顆,露出裡頭蜜合色的中衣,他的手還在他的第四顆盤扣上。
而她稍長的指甲繞著他的腰間的犀角腰帶,腰帶被拽的鬆鬆垮垮,只是勉強掛在他腰間。
兩人對視了一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