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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的死,還有晏和的冷漠模樣,一時心亂如麻,下意識地喃喃道:“這可如何是好?”
寧氏見她面上茫然,心裡一喜,嘆聲道:“昨晚上只有陳姨娘和何家姑娘去了廚房,又有廚下的人作證,這事兒本是定了的,依兒媳看...不如先把何家姑娘關幾日,再尋戶人家送走算了。至於這幾個丫鬟婆子...”她抬眼一掃:“都帶下去審問吧。”她瞧了眼晏老夫人:“娘,您覺著這般處置妥當嗎嗎?”
“我竟不知我院裡的人,也要伯孃來管了。”
重嵐聽到這聲音,心裡一喜,揚起頭就瞧見晏和優雅地提著曳撒走了進來,不急不忙地道:“她昨晚上去廚下是我的吩咐,那依著伯孃的意思,我是不是也要跟著一道出府門?”
寧氏麵皮微抽,乾笑道:“要不是一時情急,我豈會這般行事?和哥兒說的這是什麼話?”她心頭一跳,她就是特意選了晏和不在的時候行事,一來整治‘何蘭蘭’這個屢次害她閨女的小賤人。
二來晏和對‘何蘭蘭’如何寶貝府上人都知道的,要是晏老夫人把她關起來送人,這過程中‘何蘭蘭’再出了什麼岔子,再加上當初老二媳婦的事兒,晏和肯定不會再跟二房的事兒了,爵位定能順順當當地落到大房手裡。
三來晏老夫人若是對晏和起了疑心,那肯定也不敢向當初一樣信他。
晏和淡淡道:“人話,大伯孃聽不懂嗎?”他說完也不理會寧氏的神色有多難看,錯身讓開,一位大夫和一個急著綠色絛子的丫鬟行禮走了進來:“我特特請了城中的聖手張成來,既然有病,還是請大夫來瞧病更為穩妥。”
陳姨娘好似沒聽見他的話一般,兩眼直直地瞧著那小丫鬟,衝口道:“你怎麼...?”話說到一半才覺著不妥,慌忙閉上了嘴。
晏和道:“怎麼什麼?”他自尋了個椅子坐下,微微笑了笑:“說起來,我方才還聽到些有意思的事兒。”
那小丫鬟進來之後,有些畏懼地瞧了眼晏和,又福身行了個禮,隨即抬眼直直地瞧著陳姨娘:“我們姨娘當初為了討二老爺歡心,知道二老爺喜歡面板雪白的美人,所以特特吃□□想要膚色更白皙些,這胎剛懷上的時候大夫便跟姨娘說,她身子底子壞了,這胎很難保得住,昨晚上聽到姨娘見紅,奴婢倒是不覺著奇怪,只是好奇怎麼攀扯上了何家小姐,姨娘這胎本就是保不住的,跟旁人有什麼關係?”
陳姨娘面色一變:“住口!你這小賤蹄子胡說什麼!”
她心裡慌亂,下意識地抬眼去瞧寧氏,寧氏也有些著慌,她自然知道陳姨娘這胎保不住這事兒,想著怎麼把這事兒栽到晏和頭上,昨晚上也是趕巧,她晚上才見著何蘭蘭,今兒早上就發作起來,乾脆喝了藥一了百了,直接栽到何蘭蘭身上。
寧氏強自鎮定,冷哼一聲:“我記得這賤婢當初偷過陳姨娘東西,被趕出去之後心懷怨恨,編了謊話出來也是有的,她的話怎麼能信?!”
晏和按了按眉心,聲音懶懶的:“信不信的,讓張大夫查查就是了。”
陳姨娘面色一慌,又抬頭去看寧氏,忙把手縮了回去,慌亂道:“從來沒有過的事兒,都是這賤婢胡言亂語!”
寧氏也僵著臉道:“已經請大夫查驗過了,何必再折騰一回呢?”
晏老夫人這時候終於反應過來,沉著臉道:“有什麼折騰不折騰的,和哥兒都把人請回來了,總不能讓人白跑一趟。”她對著張成頷首道:“張大夫的醫術醫德咱們都是信得過的,勞煩你了。”
張成笑著謙了幾句,她又打了個眼風過去,身邊的幾個嬤嬤按著陳姨娘的手不讓她動彈,他搭在她腕子上診了一時,捋須道:“方才那丫鬟說的沒錯,這位娘子當初就是吃了□□,身體底子壞了,這才難以保胎,並不是吃錯了東西。”
他受晏和之託而來,卻不想參合齊國府的家事,隨意寫了張方子就告辭了。
晏老夫人面沉如水,寧氏見機極快地起身,怒聲道:“陳姨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歹毒,陷害個小姑娘,還蓄意欺瞞我們,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
陳姨娘百口莫辯,一下子傻眼了,寧氏一下子跪下,對著晏老夫人哭道:“都是兒媳的不是,聽了這賤人的幾句話便信以為真,沒想到她是因著昨晚上的幾句口角記恨上了何家姑娘,兒媳當家不力,竟出了這等沒臉面的事兒,請娘責罰。”
晏老夫人一怔,見寧氏說的情真意切,一時也分辨不出到底是真是假。
寧氏能屈能伸,這邊又轉向了晏和,面色滿是悔恨愧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