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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樂郡王面上滿是惱意,指著被強壓著跪在地上的姜乙怒聲道:“混賬東西,今日要不是我命人硬攔住你,你只怕就跑去攪合齊國府的親事了吧,枉你還是宗室子弟,竟做得出來這種混賬事,要真是讓你做成了,我的人也給丟盡了!”
姜乙被幾個王府的護院強壓著,神情卻像狼一樣的桀驁,他並沒有掙扎,轉而問道:“她現在嫁過去了嗎?”
平樂郡王見他還惦念著這事兒,氣得身搖心顫,差點站立不穩,恨恨地道:“重三姑娘已經嫁到齊國府,拜了堂入了洞房,如今是名正言順的總督夫人了,你這輩子都惦記不上了!”
姜乙目光幽涼,饒是平樂郡王是他親爹,也被這目光看得脖頸發涼,隨即又勃然大怒:“上回你為了強娶重三姑娘,設計陷害他親哥,你知道我廢了多大的力氣才給你壓下來嗎?!本想著把你派到嶺南呆上三四個月你好歹能收斂些,沒想到一回來就險些又給我惹出這種禍事,混賬,廢物!”
他越說越怒,從一邊的下人手裡奪過馬鞭,劈頭蓋臉地抽了下去:“枉費我這般看重你,竟為了個女人差點毀了自己前程,今日還想強奪□□,你簡直不知所謂!”
姜乙不避不閃,似乎人還在這裡,心卻已經飄到了別處,等他打夠了,才舔了舔嘴角的血,右邊唇角挑起:“不是有句話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他看著平樂郡王錯愕的臉:“我這都是跟父王學的啊。”
平樂郡王握住鞭子的手猛然頓住,指尖發白:“你知道了什麼?!”
姜乙笑了笑:“按著父王的先例,我得先想法子讓晏和死了,才能抱得美人入懷啊。”
......
重嵐泡在寬大的木桶裡,無力地想要抬手搡他,沒想到推了半天卻沒推動,只能有氣無力地道:“好哥哥,你饒了我吧。”
這慵懶中含著一絲媚意的語調,她一隻手還在自己胸口按著,對男人來說簡直是最惹火的撩撥,他按住她的手往下帶,輕聲道:“我饒了你,誰來饒了我?”
重嵐冷不丁被他拉著握住地方,下意識地想要抽手,卻被他抱了個滿懷,在加了花瓣的溫水裡研磨動作,她隨著他的動作嗚嗚咽咽,不住地讓他輕些。
又是一輪狂風暴雨,她像是被風雨打過芍藥花一樣委頓在他懷裡,倦怠卻又媚意驚人,他又有些意動,卻也知道她再經不住一次了,便傾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幫她重洗了一回,擦乾了抱到床上。
重嵐睡眼朦朧中只覺得全身痠痛,有一處火辣辣的疼著,正好這時候一縷日光打進大紅底繡五蝠捧雲團花帳子裡,她迷迷瞪瞪地睜開眼,抬手撩起帳子想要叫人。
晏和穿著一身松鶴紋的素白中衣走了進來,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我特意叫人不要叫你的,怎麼不多睡會兒?”
她費力地睜開眼看了下日頭,隨即慌慌張張地起身:“早上還要拜見父母長輩呢。”她冷不丁一挺腰,腰間立刻一陣痠痛,她哎呦一聲差點跌下來。
他忙伸手把她扶住,薄唇貼著她耳垂:“還疼不疼?”他憐惜地撫了撫她的臉頰:“我問過了,女子第一回都這樣,以後就快活了。”
重嵐紅著臉啐他:“你正經些,什麼快活不快活的。”
他揚了下眉梢:“你不快活嗎?那昨晚上是誰身上都成了粉色還用力抱著我,一邊全身發顫,還不住地叫我好哥哥?”
她簡直無地自容,反守為攻地冷笑道:“我瞧你昨晚上挺熟練的,怕是早就收用過妾室通房了吧,誰在成親前信誓旦旦地跟我說沒有旁人的!”
事關清白,他擰緊了眉頭,一概往日的從容,難得發急:“你這是不信我嗎?”
他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衣裳裡探,人又傾身壓了下來,抿唇冷臉道:“你既然不相信,那就好好驗驗,今日能讓你下的來床就算我說謊。”
這這這這怎麼驗?她目瞪口呆:“驗這個跟下不下的來床有什麼關係?”
他捏著她的下巴,頗有些半笑不笑的意味:“因為沒有旁的女人,所以把精力都留給了你,才能讓你滿意的下不來床啊。”
這歪理...他最後幾個字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重嵐不敢再多嘴,見他開始挑自己中衣,捂著前襟告饒道:“我信你我信你,不過是多嘴問一句罷了。”
她蹙著眉紅著臉推他:“今天可別...我還疼著呢。”
他聽完也難得紅了紅臉,終於放開手,她忙換了清歌清雲來梳洗打扮,又有嬤嬤來收了元帕,她看著那上面的豔豔桃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