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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羅裙被半解開,雖然窗子是關嚴實的,但明晃晃的日頭還是透過窗紙打進來,她慌忙道:“你可別亂來,這是大白天呢,讓人瞧見了指不定怎麼傳。”
她猶豫了下,見他還是在他身上恣意燎原,喘著勾住他脖子貼在他耳邊告饒:“先,先別急於這一時,晚上在...”
他眼睛一亮,又拉著她的手找到地方:“那你瞧瞧這怎麼辦,被你勾起來的,難道就讓我這樣看公文?”
一股熱氣透過薄薄的綢褲灼著她的指尖,她想到昨晚他就是那樣...臉上又紅了幾分,咬著牙道:“我幫你,我幫你還不成嗎!”
屋外的侍衛好好地守著,屋裡倒也沒什麼動靜,過了半晌,突然聽新夫人有氣無力地喊了聲:“來人啊,打些溫水過來。”
端著水進來的侍從,就見這位新夫人好像跟自己的手有仇似的,取了香胰子反覆擦洗,一邊洗還一邊手腕子還一邊打顫...
她自己洗完了手,幫晏和換了乾淨衣裳,他這才終於開始看公文。她隨意瞧了幾眼,發現每個字她都認識,連成一塊咬文嚼字起來就都不認識了,她有些憋悶,不服道:“你們這些當官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得這麼文縐縐的扯古論今。”
晏和只三兩下就改完了,夷然一笑:“不然你以為十年寒窗,苦讀出來考取功名是為了什麼?雖然是顯擺文墨,但官場上的人就喜歡瞧這個。”
她怔了怔,感嘆道:“當初見你的時候老覺著你陰陽怪氣冷言冷語,現在也溫柔多了,還老對著我笑,果然是日久見人心啊。”
“你以為我沒事對誰都溫柔?”他選了根小號的毛筆,低著頭卻擋不住面上泛起的一點紅,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你不是說喜歡我笑嗎?“
一般兩口子的氣勢都是此消彼長的,她見他臉紅,又猖狂起來,伸手去摸他臉:“那就挺好,你以後只能給我笑,旁的人誰都不許看,誰讓我是你夫人呢?”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放肆,揚著眉梢重複:“陰陽怪氣?你原來就是這麼瞧我的?”
她訕笑道:“這不是改了嗎?”這話題又往危險的地方轉了,她轉了話頭,瞧著那堆公文道:“女子科舉的事兒你當是知道的吧?要不是近來忙著咱們成婚的事兒,我已經請來先生準備參加科舉了。”
他隨口道:“你如今已經成親,在家安心地當夫人不就成了,女子科舉現在對你有什麼用?”
她不滿道:“你還是探花呢,就不許我也中個功名回來,就這麼敷衍我?”
她又不好意思地扭著裙帶:“人往高處走,我現在雖然不能出面經商,還不能多學些東西了?要是也有了功名,說出去也是光彩事兒,有人拿我經商的事兒整天說嘴,我也有由頭堵回去。”
她性子好強,雖然不會真為晏家人的話生氣,但總想著從別處找回場子來。
他對這個事兒不甚在意,懶聲道:“你想去就去吧,別累著自己就行。”
她本還以為他不會同意,沒想到這般好說話,傾身在他臉上親了下:“還以為你不同意呢。”
他怔忪一瞬,白生生的麵皮又泛起紅色來,她沒注意,託著下巴自顧自地想著:“可我怎麼請先生進府,或者跟晏寧他們一道去周先生那聽課?周先生怕是不收我吧。”
他眯起眼:“你是想學學問,還是想跟晏寧廝混在一處?”
她怔了下,忍不住翻他一眼:“你想哪兒去了,你那弟弟才多大,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這麼個吃法。”她忍著笑在他吹彈可破的臉上戳了一下:“況且我不是有了你這根嫩草嗎?”
她又撩他!他伸手就要把她按在書桌上重振一下夫綱,就被她側身躲開:“別光顧著擠兌我,你倒是給我拿個主意啊。”
他收回手,捧著茶盞啜了口:“我只是想不通,你為何會想著讓別人教你。”
她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他眉眼微橫如波:“還有比我更合適的嗎?”
重嵐興奮起來,眼前這人既是名動天下的探花郎,又是他相公,確實再合適不過了,她笑著笑著又不好意思起來:“不瞞你說,我也就看賬本子利落,其他的正書瞧了就暈,這不是怕你嫌我笨嗎?”
他盈盈地瞧著她,含笑道:“想讓我不嫌你,晚上多賣力些不就成了。”
她正想頂回去,就聽簷外有人來報:“大人,夫人,何家小姐帶過來了。”
重嵐怔了下才反應過來,忙出門去瞧,就見院外停著軟轎,她掀開轎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