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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和和簽過來,就見院門又被瞧了瞧,有個娉婷的身影立在院門口,老遠也瞧不見是誰,款款福身,揚聲道:“奴婢是來找寧少爺的。”
重嵐聽著這聲音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便點頭讓人進來,門口那人進來之後,恭敬地給晏和和她行禮,低聲道:“大少爺,少夫人。”
重嵐瞧清楚她的相貌之後才哦了聲,原來是那位紙鳶姑娘,她心裡冷哼一聲,瞥了眼晏和,微微笑道:“你是誰,來這兒有什麼事兒?”
紙鳶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滾綠邊白色偏襟下面配著白底藍花裙,頭上簪了根小小銀釵,既不逾越又顯得精心。
她目光落在晏和身上,見他只是低頭看書,並不曾往這裡瞧一眼,心中失望,又趕忙轉回視線,躬身答話道:“回少夫人的話,我是秀姨娘房裡的紙鳶,來接寧少爺回去。”
晏寧大聲嚷嚷道:“不是都說好了嗎,我等會兒回去,我還沒看貔貅呢!”
童言無忌,重嵐聽完這話不由得揚了揚眉毛,既然都說好了時候,紙鳶這般急著趕到她院裡來,怕是想見什麼人吧。
紙鳶低聲道:“寧少爺,大少爺和少夫人都有正事兒要辦,咱們先回去,奴婢給您做一個布貔貅,如何?”
晏寧一臉嫌棄地搖頭:“布的我都玩膩了,嫂嫂這裡不是有活的嗎,為什麼不讓我瞧?”
紙鳶巴不得他不回去,一臉為難地看著晏和和重嵐:“少爺,少夫人,您看這...”她雖叫了少爺少夫人,眼睛卻直直地瞧著晏和。
重嵐笑了笑,命人把和和牽過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讓他玩一會兒吧,只是小心別傷了自己。”
她又轉頭看向晏和,滿臉發自內心的賢惠:“瑾年,你不是還有公文要看嗎,怎麼現在還不去書房?小心耽誤了公事,皇上拿你問話。”
晏和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卻也依言起身道:“這就去了。”當初廢了多大的勁兒才讓她叫一聲瑾年,現在倒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紙鳶面上又一瞬的失落,很快又低著頭不讓人瞧見,和和這時候被牽上來,瞧見重嵐,揮舞著兩隻毛爪子就要撲上來要抱抱。
紙鳶冷不丁瞧見,心思一轉,忙擋在重嵐身前,驚聲道:“少夫人小心。”
重嵐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眼,隨即笑著擺了擺手:“不要緊的。”她取來竹筍逗它,又在毛茸茸的圓腦袋上摸了幾把:“它認得人,不會輕易傷人的。”
紙鳶紅著臉道:“奴婢只是擔心少夫人安危,一時情急這才擋在少夫人身前,希望少夫人勿要見怪。”
她漫不經心地道:“你是好心,我怎麼會見怪呢?”她瞧了紙鳶一眼:“你在府裡幾年了?”
紙鳶心裡一喜:“奴婢是家生子,從小就在這府裡的。”
她遞給晏寧幾根竹筍,又叮囑他不要揪和和皮毛,命人看著才放他去玩,轉頭對著紙鳶道:“我這人素來是有功賞有過罰的,你有這個心便很好。”
她抬手讓清歌取了幾枚銀錁子過來:“這個是賞你的,你先拿著吧。”
紙鳶忙推辭道:“咱們做奴婢的,服侍主子是本分,況且奴婢還沒幫得上主子什麼忙,怎麼好意思收賞賜?”
這話說的極漂亮,要是重嵐當初沒頂著何蘭蘭的名頭見識過她,指不定也信以為真。不過既然已經見識過了,她只是微微一笑道:“你真不要?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紙鳶輕聲道:“我知道少夫人對下寬厚,只可惜我是個沒福氣的,不能在少夫人身邊伺候。”
重嵐差不多知道她的意思,見晏和那邊路子走不通,便想著讓自己開口把她留下來。
她彈了彈指甲:“這麼說來,你是想在我身邊伺候了?可是那怎麼好,你可是秀姨娘身邊的人啊。”
紙鳶垂著頭道:“奴婢在秀姨娘身邊不算得用,再說奴婢在府裡也算待了許多年了,對府中大小事兒也算熟悉,想來還是能幫得上夫人一二的。”
重嵐哦了聲,微微笑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我就是不要你。”
紙鳶怔了下,滿面愕然,她以為重嵐剛進府不久,肯定急著瞭解府中情況,她自薦過來無意就是雪中送炭,她為什麼拒了自己?
重嵐瞧了眼正在跟和和玩捉迷藏的晏寧,嘴角沉了下去:“僕人護主是忠心本分不假,可寧少爺分明才是你的正頭主子,你護救的時候應該頭一個想到他才是,連自己主子都不護著,你跟了我之後能對我有多忠心?”
她說完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