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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意思。”
她頓了下,眼裡似有幾分嫉羨:“再說了,那些新採買來的人不比老人知根底,奴婢是擔心少夫人受了矇蔽,才厚顏來開了這個口。”
她話音剛落,正堂裡便是一片騷亂,重嵐一個眼風掃過去,手裡的茶盞一頓,眾人都低了頭,不敢再多言。
重嵐轉向個新提拔上來的管事娘子,和聲問道:“我記得你當初也照管過空屋吧,做的如何啊?”
那管事娘子挺直了背,高聲道:“回少夫人的話,都是奴婢親自打掃收拾的,沒有什麼紕漏,空屋裡的物事地板都光潔一新,您當初還為這個賞過奴婢一兩銀子。”
重嵐讚許地點點頭,又轉向田家的,臉色淡了許多:“你同樣是幹這份差事的,又做的如何啊?”
田家的面色忽青忽白,支支吾吾地低頭不敢言聲。
重嵐冷笑道:“我隨意去後面的幾間空院轉了轉,屏風繡架被老鼠蟲蟻啃的七零八落,花瓶擺件不知道打碎了幾個,地上的灰厚的都快把人埋起來了,你還好意思跟我來討要差事?”這得有多大的臉?
田家的沒想到重嵐看著一副閒散慵懶的美人做派,其實事兒都存在心裡,只等著攢起來一併發作,心裡不由得驚慌,還是仗著有晏老夫人撐腰,強辯道:“奴婢從來沒做個這差事,實在是...”
清雲忍了多時,聽她說完不由得出聲斥道:“不是我說嬤嬤,你沒做過就去學,直到學會為止,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知道這個道理?難道還要做主子的遷就咱們下人不成?!”
重嵐唇邊含了一點淺薄的笑意:“嬤嬤要是實在學不會也沒什麼,不如我把你送還回府裡,等你學會了再來給我幫忙,想來祖母也是同意的,如何?”
田家的面色一白,身子發顫地跪倒在地不敢言語了。
她又冷眼掃過那幾個府上來的仗著資歷最愛惹事兒的,冷冷道:“你們辦下的差事我就不一一細說了,損壞的物件照價賠,生事兒吵架耽誤的差事也從月錢里扣,要是犯下大錯真罰起來,別怪我不給誰體面!”
她看了眼眾人臉上的驚色,攏了攏身上的披帛:“還有...既然你們拿著我發的月錢,就別提原來的主子如何如何,我這人,最忌諱身在曹營心在漢了。”
她轉向總管事,淡然道:“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該打板子的打板子,該扣月錢扣月錢,一切按著規矩來。”
總管這些日子也被這些人被這些人弄得十分窩火,但礙著他們身後的靠山,也不敢真罰了,這下子總算得了準話,臉上帶著讓人瘮人的笑開始整頓。
重嵐這些日子一直忍著沒發作,就是等著一併整治了,把這些人的臉面全下個乾淨,也省得他們再在府裡吆五喝六的。
有幾個晏寧院裡的下人大概覺得這不是正經主子,又是個庶出的,對他有意慢待,要茶要水都晚半拍,還在背後閒言碎語,說他‘身為小叔子賴在哥嫂府裡不像話’‘不知怎麼討了少夫人的喜歡’云云。
晏寧心思粗還沒覺出來,重嵐知道後卻火冒三丈,狠罰了一通,她這回發了狠,半點機會也不給,直接打了板子發賣出去,從此府裡上下秩序井然,再不敢有那犯上生事兒的。
不過犯上的是沒有,但進取心太強的倒是有不少,好些人削尖了腦袋想往正院來,想要伺候重嵐和晏和,但晏和要當值,在府裡呆的時候不多,他們只好花樣百出地在重嵐跟前露臉。
重嵐前幾天還覺得挺新鮮,畢竟勤快上進是好事兒,再說了這些人大都是新來的,急著幹出些成績來也是常事兒,但過了幾天就被誇的頭皮發麻,大覺消受不得,連帶著清歌她們都常被人拉住說好話塞東西,幾人一臉的苦大仇深。
她不勝其擾,但又怕斥責了降低這些人當差的積極性,乾脆召了清歌過來,附耳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
清歌聽完猶豫道:“你這樣說能行嗎...小心少爺聽了不高興。”
重嵐擺擺手:“你放心大膽地傳話吧,少爺那邊有我去說。”
清歌點頭應了,沒過半天府裡就傳出來謠言,說少爺‘身高一丈,聲如銅鈴
那管事娘子挺直了背,高聲道:“回少夫人的話,都是奴婢親自打掃收拾的,沒有什麼紕漏,空屋裡的物事地板都光潔一新,您當初還為這個賞過奴婢一兩銀子。”
重嵐讚許地點點頭,又轉向田家的,臉色淡了許多:“你同樣是幹這份差事的,又做的如何啊?”
田家的面色忽青忽白,支支吾吾地低頭不敢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