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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頭的事兒陪他去見白老先生,聽先生考校他功課再決定要不要收徒。
白老先生頗有些名氣,因此規矩架子也大,素來都是一次教好些學生的,這回要不是瞧在晏和的面子,又加上他確實要搬家,才不會給晏寧單獨授課。
重嵐見到他之前還有些忐忑,但見他身形清瘦,慈眉善目,心裡也就放了下來,打過招呼之後便讓晏寧進去。
白老先生考校過他之後還算滿意,古人云‘朽木不可雕也’,要是晏寧是那種輕浮紈絝的豪門小公子哥兒,他為著自己多年的金子招牌,就是晏和和重延再出面他也不會教的,現在見晏寧言談頗為慧黠伶俐,基礎功課也紮實,便笑著應了,和藹叮囑晏寧上課不要遲到。
重嵐大喜過望,忙在重花苑裡選了套清幽的宅子給白老先生老兩口住下,又覺得他老人家這般高才,只教晏寧一個有點浪費,立刻派人去問趙姨娘何蘭蘭願不願意過來聽課,還有晏姑母的小兒子和重姑母的小女兒,她都一一命人去問了。
晚上晏和回來吃完飯,就見她嘴裡還在不住地絮絮叨叨,拉過她道:“不是叮囑你多休息,凡事兒交給下人做嗎,怎麼又忙亂開了?”
重嵐愁道:“給了白老先生這麼多束脩,只教寧哥兒一個可是虧本生意,我得想想咱們親戚還有哪家孩子能來上的。”
這話活像是算盤精投胎的,晏和不由得失笑,伸手曖昧地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撫著:“你多生幾個不久有了嗎?”
重嵐坐在才鋪好的百子蝙蝠紋褥子裡,一邊嫌棄他沒眼光:“就算我能多生,能聽白老先生講課還得好幾年的功夫,你說這話跟沒說不是一樣的?”
她盤坐著嗔視斜眼,兩隻玉足還盤在一起,上頭精心染了豆蔻身上的菱花襖子解開上頭兩個釦子,露出白嫩嫩的脖頸和蜜合色的兜衣,別有一番佯嗔的風情。
晏和不自在地咳了聲,坐在她身邊放下帳子,用細白的手逗弄她的腳趾:“你腳還冷嗎?”
重嵐體寒,確實有一到秋天冬天就腳涼的毛病。她想到上回那事兒,怕癢似的動了動,不自在地縮了縮腳,卻被他合攏握住,剛剛好填滿掌心。
她腳在他手心裡蹬了蹬:“你好好說話,別亂來啊。”話還沒說完,眼前就是一暗,他拉下繡著五福的帳子,抱著她滾到了褥子裡。
他悉悉索索地寬衣解帶聲傳了過來,轉眼只剩下中衣貼著頎長挺拔的身條,柔長的青絲慢慢流洩蜿蜒下來,和她的密密交織著,別樣慵懶風情。
重嵐看他玉白的側臉,還有寬肩窄腰長腿,臉上也不禁紅了紅。紅完了又在心裡憤憤,懷著身孕就是這點不好,這麼大個美人在身側,只能看不能吃啊!
她憤憤完又唾棄自己沒出息,這就開始惦記上了,忘了當初被他在床上顛蕩的哭死哭活求饒的日子了。
她這邊正胡思亂想,冷不丁有隻手探進了褻衣裡,在她胸前一片軟滑的肌膚上游移著,一股淡香慢慢在鼻端漾開。
她怔了下,他手指靈巧的解開紐子,不急不慢地往下挪動,等挪動到那處她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地扭身躲開:“不成,你別亂來啊,這還懷著身孕呢。”
他貼過來含住她耳垂,故意用喘.息一般的音調說話:“我問過大夫了,五六個月胎最穩當,不會有大礙的。”
重嵐天生就身子敏.感,懷了孕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被他撩撥的全身發軟,熱浪一波接著一波,還是惦記著重姑母的叮囑,勉強推拒著:“不成,姑母特地叮囑過了,要是做了那事兒,回頭孩子出生的時候,有經驗的婆子一眼就能瞧出來孩子頭上的...那什麼,到時候丟人死了,我還活不活了。”
他伸手把她摟緊:“怕什麼,過幾天自動就出來了,你要是害怕這個,我不在裡面...”
動情的時候能忍住才怪了,重嵐雖然身子發軟,但還是堅決搖頭道:“不成,萬一碰到肚子怎麼辦?”
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把她從脖頸到腳踝細細吻遍了,雙手攬著她輕輕一提置在了自己身上:“這樣總不擔心磕了碰了吧?”
他觸到蓮瓣微溼了,探身去親她,呢喃一般地道:“我當馬兒給你騎,你自己來動。”
重嵐哎呦了一聲,內裡一陣緊縮,讓兩人都低低呻.吟起來,她紅著臉撐在他身上,試探著動了幾下就癱了:“不成了,我要累死了,還是別來了吧。”
他沒法子,只好小心扶住她的腰,按著自己的節奏動作起來,轉眼兩人都得了快活,他越來越快讓她有些驚慌,斷斷續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