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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別過來了。”她說完就轉了身。
皇宮那邊的事兒也已經塵埃落定,後來知道重嵐因著火.藥的事兒為她受罪,命人賞賜了好多東西下來,還親自寫了封很有個性的聖旨致歉,鬧的她哭笑不得。
再下來就是齊國府的事兒,晏老夫人死了,晏三樂死了,晏三思沒熬多久也去了,本來晏和承爵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但後來重嵐問了問他,他顯然沒興趣繼承這個爛攤子,因此也沒上書奏請襲爵。
姜佑辦事兒帶著她一貫富有特色的個人風格——劍走偏鋒,現在也沒打算讓得力大臣繼承這個爛攤子,乾脆把爵位給了晏三思的長子晏安,不過因為晏安是庶子生的嫡子,所以要降等襲爵,再加上晏三樂犯了大錯,乾脆一下子扣了兩等,齊國公改為齊海伯,收回丹書鐵劵,改世襲為流襲。
府上人輪流作死,最後這爵位砸到晏安頭上,寧氏和晏安都是千恩萬謝,倒也沒抱怨降等襲爵的事
重嵐對著晏和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大伯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從墳墓裡跳起來。”
不過這還不算完,姜佑把齊海伯的爵位安置妥當,又大筆一揮,封晏和為威南候,賜丹書鐵劵,世襲罔替,子孫後代享萬世榮寵。如今晏和年紀尚且輕,等他年紀再長些,積累些資歷,封個國公也不在話下。
重嵐聽的眉開眼笑,捏了捏他的下巴道:“你可要爭氣,回頭等我老了,也能成為張老夫人那樣的國公夫人了。”
這些事情處理完,她馬上就要生產,幸好這些日子生產要準備的物事已經料理妥當,因此倒也不忙亂,只是她頭一回當娘,心裡頭緊張的要命,而且這些日子肚子沉甸甸地往下墜,許嬤嬤過來摸了摸,笑著道:“孩子已經入盆,這幾天就要生了。”
重嵐緊張地把晏和的袖子揉成一團:“這麼快,我還沒準備好呢!”但轉念想到要和懷了這麼久的兒子見面,心裡又驚喜起來,拉著晏和問道:“你說咱們孩子生的像你還是像我?”
她最近一陣一陣的,晏和十分習慣:“你生的,自然像你。”
重嵐問道:“什麼叫自然像我?難道不是你親生的?”
他摸了摸她的臉:“像誰都好。”
接生婆估算的時間有些偏差,她今天晚上竟然就發動起來,驚得晏和連忙披衣起身,命人慌忙地叫產婆和大夫,自己卻被趕出了產房。
重延問詢趕過來,也跟著守在產房門口,晏和正站在窗邊聽著裡頭的動靜,他見著便不高興道:“你想聽就聽,這麼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晏和沒功夫理他,聞言站直了身子蹙眉聽著,重延又不高興起來:“你站的這麼高,能聽見什麼?”
這時候門呀吱一聲開啟,清歌忍著笑出門,對兩人道:“大少爺,姑爺,少夫人說你們吵得她心煩,再廢話就一併趕出去。”
懷孕的人最大,重延立刻閉上了嘴,晏和很冤枉地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竟然也被連坐了,只能面無表情地看了重延一眼,站在窗邊繼續聽著。
重嵐先是覺得小腹一陣酸脹,又難言地疼了起來,這疼痛並不持續,而是一陣接著一陣,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就連綿不絕地襲了過來。
產婆在一邊遞了好克化的糕點和吃食過來:“少夫人先吃些頂頂吧。”
重嵐疼的吃不下去,正要搖頭,產婆就在一邊勸道:“少夫人不知道,女人生產的時候長著呢,現在離生下來還早,要是現在不吃,等會兒更疼的吃不下,小心沒力氣生了。”
她這才張口吃了起來,又被產婆灌了幾口參湯,又被扶著躺在床上,一邊忍著疼一邊蓄力。
迷迷糊糊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種筆墨難繪的劇痛襲了過來,像是有什麼要破體而出,硬生生想從她身體裡分離出來。
她疼的低低呻.吟,想要叫喊,心裡卻始終念著產婆的叮囑,不能把生產的力氣都用到哭喊上,只好咬著下唇,強自忍著,耳邊產婆一邊遞給鼓勁,一邊不住地念叨著如何用力如何運力,按著她們的喊聲用勁。
重嵐疼的神智有些模糊,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還是費勁全力去聽,努力按著產婆說的法子使勁,隱約還能聽見晏和的聲音,他似乎是忍不住開啟門衝了進來,一片混沌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力氣一洩,接著就聽到一聲響亮的啼哭。
接生的婆子把孩子抱起來,先驚喜道:“恭喜少夫人,是個小少爺呢。”
重嵐模糊之中就聽見這一句話,然後人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