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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一眼春禮平又道:“假如春護法不贊同我的想法那就不妨留下來吧,不過到時候要是有人殺了皇甫默而春護法卻有些懊悔的話,可別在我面前抱怨。”
聽到這番話,春禮平心裡只能是一陣苦笑,只是他終究只是夏家的手下,哪怕是他貴為烏雲堡的四大護法,在夏炎廣面前也只有聽從的份兒,不過夏炎廣如何做想他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正如他剛才所說的那些,皇甫默絕對是那種不能夠以常理度之的主兒,一旦在他身上出現習慣性思維,那麼最終吃虧的恐怕還是他們。
看到春禮平當真站在這裡陪著自己,夏炎廣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當然他也知道春禮平不是那種隨便讓自己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主兒,只是他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定要培養出對自己命令貫徹執行不會有任何異議的新四大護法,就像是那新十三太保一樣。
拍了拍手,示意烏雲堡的下人先弄來一些水和換洗的衣服,在將身上的血跡悉數洗乾淨換上一套新的長袍之後,夏炎廣直接坐在了放在藏寶庫前面的一張椅子上,還未等他閉眼假寐,突然聽到下人來報,說是莫公子前來拜訪,對此,夏炎廣先是一愣隨即想出,恐怕這位莫公子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打算過來探聽一下訊息而已。
“快請,另外,搬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外加一壺茶送過來,我好和莫公子趁著個機會好好的聊聊,順便一起等候皇甫默的腦袋送回來。”
不多時,已經恢復莫公子打扮的莫輕舞手搖紙扇漫步來到了夏炎廣的面前,先是聳了聳鼻子眉頭下意識的一皺,隨即開口問道:“夏少堡主,好濃郁的血腥味兒啊,莫非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變故?”
“莫公子說的沒錯,剛才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擅闖我烏雲堡,還殺了我烏雲堡不少的子弟,只是這樣一來他也到了強弩之末,如今已經被我烏雲堡數百眾已經緊隨其後追了過去,恐怕用不了多久這傢伙的腦袋就會被我們的人送回來。”說到這裡,夏炎廣示意莫公子坐下然後又道:“其實,今天擅闖我烏雲堡的人莫公子應該也聽說過,他就是曾經殺了你們其中一位護法,以及一位成員的皇甫默。”
莫輕舞故作驚訝道:“原來是他,怪不得有這麼大的膽子,可惜我晚了一步,要不然就可以親手向他討要與我們之間的仇怨。”
夏炎廣哈哈一笑道:“無妨,我剛才不是說了,今天哪怕是皇甫默長了翅膀也沒有逃脫的可能。”
“哦,此言當真?”
“莫公子,夏某絕無虛言。”
看到夏炎廣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莫輕舞微微一笑道:“夏少堡主,不是我潑你冷水,要知道我們的那位護法不但存世五百多年,所修煉的五毒掌也讓風雪大陸上的人為之聞風喪膽,可即便如此,他最終還是死在了皇甫默的手裡,不可否認,當時我們的那位護法先前的確受了點傷,也並非在巔峰狀態,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那種情況下也不是隨便能夠有人能夠將其殺掉的,就算是再不濟,逃脫一命也不是不可能,可偏偏這樣的情況下,他最終還是難逃一死,恐怕這個皇甫默絕對不簡單。”
說到這裡,莫輕舞故意停頓了一下又道:“夏少堡主,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就算是你們有數百人追殺皇甫默,倘若他真的想要逃走應該不難,要不這樣,你我打個賭如何?”
聽到莫輕舞前幾句,夏炎廣或多或少有些不悅,只是顧忌莫公子的身份才沒有發作,可當他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上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隨即點了點頭道:“不知莫公子想怎麼打賭,而我們之間的賭注又是什麼?”
莫輕舞收起扇子敲了幾下桌面道:“我們打賭就是賭夏少堡主的手下能不能將皇甫默活捉生擒或者將其的腦袋送回來,假如夏少堡主能夠做到的話,之前你我之間的那次談話我今天就替父親做主了,反倒是夏少堡主的手下如果不能夠擒拿皇甫默或者取其首級,那麼是不是讓我從你身後的這個地方里面隨便拿一樣東西?據我所知,夏少堡主身後這個地方里面可是有不少風雪大陸難得一見的珍品,假如我僥倖勝出的話,到時候就怕夏少堡主不捨得。”
“哈哈,莫公子你太小瞧我烏雲堡了,假如你真能夠在這場賭約中取勝的話,我身後這間藏寶庫裡的東西任由莫公子拿上一件,假如是夏某勝出的話,我可以讓莫公子隨便拿上三件,就算是你我兩家合作的見面禮瞭如何?”
不得不承認,夏炎廣還是有些手段的,這番話說出來不論這場賭約勝負如何,最起碼莫輕舞都不會空手而歸,而且面子裡子都說的過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