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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趙平予神色有異,柳凝霜雖是淚眼迷離,卻也知不能光顧著哭,初見時那情感強烈的衝擊一過,這天山派的美女掌門很快便恢復了一點冷靜,“這鐵鎖是天降的異物,便是神兵利器也難破損…但固定鐵鎖的螺釘卻是凡物,你瞄準了砍開,就…就能救出凝霜了…”
聽了柳凝霜的話,趙平予仔細一看,果然見到那鎖釦的特殊之處,方才他落劍之地乃貼實著柳凝霜皓腕的鎖皮,雖接了一劍卻連一絲刮痕也無,暗沉沉地頗有質地,但將兩片鎖釦扣緊的螺釘,上頭卻有不少刮痕,更重要的是頗生鏽蝕,顯見已有一段年月,該當可以硬砍開來。
扣著雙手的鐵鎖片落了地,雙臂垂下的柳凝霜嬌軀頓失依靠,她向前一撲,投進了趙平予的懷中,原有的冷靜立時便飛出了九霄雲外,一洩千里的淚水很快便將趙平予的胸前全給染溼了。
知道柳凝霜這些日子以來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給鄭平亞瞞著尚光弘等人禁在此處,連衣裳都沒有一件,縱猜也猜得出發生了什麼事情,趙平予一邊任她盡情哭泣,一邊伸手撫著她的秀髮和背心,觸手處只覺陣陣寒氣,顯然鄭平亞不知用了什麼藥物來控制柳凝霜,使她內力無法運使自如,否則以柳凝霜的功力,別說是運功護身,抵禦寒涼了,就算破鎖而出,也不是什麼難事。
感覺懷中的柳凝霜嬌泣不歇,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淚人兒,趙平予心中好生憐惜,尤其當他看見柳凝霜皓腕上頭的擦傷時,心中更是怒火填膺,為了怕柳凝霜脫困,鄭平亞不只用鎖釦鎖著她,甚至連汙辱她的時候都不敢開鎖,那鐵鎖與她吹彈得破的嫩膚之間毫無緩衝,一旦動作大些,她那纖細的玉腕上頭自被擦的血痕斑斑,直到現在仍是痕跡宛然;加上她也不知被困了有多久,雙臂一直吊在此處,一旦放鬆便軟垂無力,癱在床被上頭,此刻竟連伸手去摟趙平予的力氣都沒有了,那兒還像是個叱吒風雲的美女高手?就連個普通的閨女也不像她現在這般軟弱無依。
也不知這樣安撫了她多少時候,趙平予心知此處非是久留之地,不只要小心形跡不見的元松,甚至不知藍潔茵能把鄭平亞拖住多久,只是柳凝霜正值悲從中來之時,若不讓她在自己懷抱中好生髮洩一下,一直抑著可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哭聲漸漸收止,趙平予一邊輕撫著她的背,一邊環目四顧,卻是怎麼也找不到一件可給柳凝霜蔽體的衣物,那身亡的小婢女一來衣上滿是血汙,絕難上身,二來身材嬌小,與柳凝霜差得太多,就算硬擠也擠不下去,趙平予不由暗罵這鄭平亞未免也太工於心計,用來困住柳凝霜的不只是那鐵鎖而已,竟還讓她光著身子,便是逃出去也無法見人,這麼邪毒的招數,也不知是鄭平亞還是那元松出的鬼主意。
迫得沒有辦法,趙平予解開了外袍,將柳凝霜摟個滿懷,衣衫一展將她包住,算是暫掩春光。雖說因著被困地室的折磨,柳凝霜清損了不少,但胸前那飽滿豐隆的茁挺玉峰卻依舊挺拔,連一點萎縮的感覺也沒有,光只是這樣緊摟著在胸前一貼,無比銷魂的滋味已令趙平予不禁想入非非,偏生柳凝霜對他的摟抱一點反感也無,在胸前交貼之時,反而誘人無比地輕哼了幾聲,夾雜在微不可聞的飲泣聲中,格外有種奇異的誘惑力,聽的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趙平予差點難抑慾火。
“對…對不起,前輩…沒其他辦法…只好從權了…”
暗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好不容易才從柳凝霜那誘人心動的魅力中警醒了些,趙平予一邊暗罵自己好色,竟在這種情況之下都會想入非非,一邊雙手卻不由得摟得她更緊了點兒,柳凝霜到現在還一幅四肢無力的模樣,偏自己察她脈象又不見中了什麼毒,真不知鄭平亞究竟是搞了什麼鬼門道出來,把她弄成這麼個軟弱的模樣。
“沒…沒有關係…”
將臉兒貼在趙平予頰側,柳凝霜很舒服似地吁了口氣,感覺趙平予站起了身來,一雙玉腿溫柔而主動地盤到了他的腰間,一幅慾火難禁、正待交合的媚態。倒不是因為柳凝霜現在想要,一來她較趙平予還要高一些,不這樣做根本無法小鳥依人地偎緊他,二來柳凝霜也知道趙平予絕不會是大大方方進來救人的,有無法動手的自己負累,要避人耳目地逃出恐怕不易,接下來多半還得打出去,不保持這樣的姿勢,趙平予連行動都難,又如何帶她逃出?
“前…前輩…”
雖說趙平予也知道柳凝霜之所以這麼做,絕不是存心引誘他,但給個這樣國色天香的美女偎依懷中,又給她玉腿在腰後一盤,原已有些心猿意馬的趙平予差點壓抑不住自己,不只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