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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變成了自相殘殺…”
“本來戰場爭勝,無論用上什麼手段都怪不得對方,畢竟那是生死之戰;但當日沈世珍曾經說過,陰風堂中之人雖說多半比較偏向白寧楓那邊,但那是在“天門當中”的事情之下,若說要背叛天門、投向鄭莊主這邊,會堅持跟他的人,只怕就不到一半了…”
輕輕地吁了口氣,趙平予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面上表情頗有些扭曲,那日的一戰藍潔芸也在場目睹,自然深知爭戰當中無論誰勝誰負,事後的戰場都是一片狼藉,慘烈的令人不忍卒睹,他有這神情也不為過。
“這…這和陰堂主的“心狠手辣”有什麼關係?”
柳傲霜問了出來,面上的表情頗有些不快。其實這也難怪,她專責情報蒐集,光是挖不出陰京常的資料,已夠令向以這方面實績自傲的她火大了,如今趙平予又在她面前指稱陰京常心狠手辣,而她偏偏完全看不出來!也難怪柳傲霜心下冒火,若非趙平予面色凝重,顯然事出有因,本已心中有怒的柳傲霜還真忍不到他說完哩!
“就要說到了…”
趙平予微微點頭,面上的表情更形凝重肅然,“陰堂主利用可能叛亂的自家人,來堵鄭莊主這邊的戰力,還設計造成本來已是一邊的同志自相殘殺,計謀固然高明;但他送去堵鄭莊主的這批舊部,雖說未必完全服他,但要他們背叛天門,卻是未必能成,他就只因著無法分辨誰是叛徒、誰是自己人,竟將全部的人都送入死地,只為了幫總堂爭取反應的時間…”
“兵家爭雄,勝負之間不能容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何況站在陰世侄的立場,他第一重視的就是天門的存亡,而不是分辨忠奸。或許陰世侄此事是乾的不近人情,完全不顧自己人的性命,但所謀乃大,總不能光因著犧牲而能不顧大局…”
雖說打斷了趙平予的話,但柳凝霜一邊為陰京常分辯,一邊那形狀皎好的柳眉,卻也深深地蹙緊了。其實在這方面,她和趙平予的看法是差不了多少,但因著祖上的關係,她與楊乾同輩論交,陰京常年紀雖只比她小上六七歲,卻只是她的子侄輩,在她眼中他仍算是個孩子,孩子的作為就有不好,大人總該幫他辯上幾句。
“是,平予也知道該是如此,只是…”
趙平予的聲音中微微一震,似乎因著柳凝霜辯解的幾句話,他雖不因此而認同陰京常的所作所為,但心中一塊大石總算是放了下來,“只是平予從來沒圖謀過大事,也從來輪不到平予來顧全大局,是以…是以一時失態了,還請前輩見諒…”
“這也難怪你…本來因著楊世兄的大願,陰世侄的作風就偏半個官家人,和江湖打滾的武林人頗有不同,自然不是我們所能瞭解的。”
聽趙平予這麼說,柳凝霜的眉頭雖未因此抒解,但對陰京常的不喜似也因為言語上的溝通,算是緩解了幾分。說起來她還要感謝趙平予,若不是他開了這個頭,把這件事說清楚了,若是換了陰京常親身到此,以他的個性恐怕連這種辯解都不會說上半句,寧可被人恨得要死也要自行其是,柳凝霜不禁有些同情那些被他為了目標所犧牲的人。
好不容易因著對話,而讓殿中的氣氛活絡了少許,原被矇在鼓裡,若不被兩人提醒,甚至沒想到陰京常此舉用心之狠的項家姐妹和柳傲霜,一下子被兩人點出來的陰京常的心狠手辣所震懾,一下子又被柳凝霜的分辯之言所說,腦子被攪的頗為混亂,一時間竟似來不及消化他們所講的內容般,直到兩人的言語間出現了交集,才算籲出了口氣來,只剩下藍潔芸還在皺眉苦思。
“怎麼了,藍姑娘?”
發現了藍潔芸的異狀,柳凝霜竟抑不住心中的關懷,還是問出了口。本來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行為時愈發的小心翼翼,平日連言語間都顯得客氣生疏,生怕給敏感的人看出了蛛絲馬跡;但好不容易殿中沉悶的氣氛稍稍活絡了起來,惟獨藍潔芸卻似陷入了沉思,神情比起方才趙平予提起當日天門之事時還要沉重,柳凝霜是殿中最長者,自不能不點她一下,無論藍潔芸想到了什麼,說出來大家參考,總比她一個人傷神要來得好啊!
“是,前輩…”
給柳凝霜一句話拉回了心神,藍潔芸臉兒一紅,微一頷首,這才小小聲地說出了心中所想,“潔芸是想到,當日在玄元門請教白堂主天門秘事時,白堂主曾經提到,天門諸堂中以季堂主一堂人員最多,戰力以楊堂主一堂最精,陰風堂人數雖不多,但每年陰風堂陰堂主的用度,卻遠超其餘四堂總和,連楊副門主都曾為此差點與陰堂主起了衝突,最後是靠著楊門主出面,才將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