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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想怎麼樣?”
他摸了下鼻子,血凝在人中處,他慢慢地颳了刮。“其實也沒多大點事。”想起剛才她說不是方存正什麼人,他臉上笑意堆起。她以為他又想到什麼卑鄙的招數,眼裡警惕之色更甚。“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也有母親姊妹,你能容忍她們隨便給人非禮輕薄?今天的事我當你是喝醉了,你也有良知的是不是?這件事情誰先不佔理,我想你也明白。”
他鄭重地點頭,狀似贊同。她暗自鬆了口氣,“那這件事情就算了好不好,他們打你也是因為看不得自己姐妹被欺負。”
她語氣溫婉,帶些央求的味道,他不禁再次點頭。“你要是打算去驗傷,我喊六指陪你。”想起方存正上次陪的錢,她一陣心疼,猶豫著說:“要多少錢我們出。”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她說她不是方存正什麼人,可她為什麼護著他,步步為他考慮?他不爽同樣是男人,她的態度卻有若天淵。
她微愕,隨即點頭道:“真的。”破財能擋災就好。
“那你是他什麼人?”秦昊問。
陳婉怔住,不明所以。
“你剛才說你不是方存正什麼人,那你為什麼護著他?”
她認為沒必要和他解釋。但是他語氣與目光皆咄咄逼人,似乎有不問明白不罷休的意味,她沉吟一下回答他:“我鄰居,哥哥,還有好朋友。不過這些和你無關。”
他眼中亮光轉盈,化作喜色,一邊嘴角揚起,無聲地笑起來,“我要說,和我有關呢?”
第 16 章
“我要說,與我有關呢?”
說那話時他淡淡的笑著,深邃的眸子裡的專注卻似乎在暗示這不是一句玩笑。
陳婉自省與那人幾次相遇從未與過一分好顏色,他的笑容痞氣十足,讓她沒來由的慌亂警惕。他不是好人。或者在潛意識裡,她早已在規避他的危險性。
她回想一年多前的初遇,那時已經萬分討厭他毫不掩飾的純雄性動物的眼神,第二次時他對方存正說“我姓秦,秦昊,排行第五”,語氣何其輕蔑不屑,姿態何其倨傲驕橫。
膏粱紈絝,不事生產。這次的衝突只不過是他醉酒時一次消遣娛樂而已,算她時運背不小心給撞上了。
今晚是她生平第一次打人,雖說當時羞怒交憤,未及思考後果,但現在鬱氣散盡,沉下心來仍感覺那一掌著實酣暢淋漓,痛快無比。那一扇掌摑是他該得的。
耳邊彷彿迴響起那聲脆響,他驚愕不可置信的表情也重新浮現。
陳婉把頭埋在枕頭裡悶笑不已,暗罵一句活該,給他一耳光算輕的,那樣的無賴真正需要的是回爐再造才對。
好在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等,今後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也幸好方存正同樣醉酒。希望六指他們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然以他那樣火暴的脾氣和慣來的保護欲……
她有些後悔坦承她與方存正的關係,象是在向那人解釋什麼。天知道他沒有任何資格,她也毫無理由,難道是被他的眼神蠱惑了?
被蠱惑的似乎不只一單。她的手指無意識地一下又一下劃弄腮邊的枕套,溫熱的鼻息,溼滑的舌尖,臨走時他的臉一步步逼近她的,遮蔽住頭頂的燈光,逆光的他五官模糊只剩下兩束漸趨熾烈的火焰。她心跳如雷,屏息著,暗暗捏實了手掌做好了再給他一耳光的準備。他的呼吸卻劃過她,側過一邊,伸手扭開她身後的門。她獨自站在門裡,努力平伏著和驟然傳來的排山倒海的音響一般狂跳的脈搏。
如同現在。
“姐,還沒有睡著?”小宇隔著牆板含糊問說。
陳婉收回不自覺捶打枕頭的手,胡亂應了聲。死混帳,神經病,變態……她拉起被子捂住腦袋,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到他,希望他最好能從地球消失掉。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秦昊當然不可能消失,春節期間他沒有在鞏家館子出現的原因是因為他和宋書愚去了三亞。
這段時日他精神異常萎靡,宋書愚設賭注時他心思在別處,等到發現自己落後9杆時已經到了第17洞。當下振作起來,到18洞時已經扳回2杆差距。最後上到果嶺也就是一個6英尺左右的保帕推杆,拿下了那一推堪堪輸掉4杆。
宋書愚見他怏怏不樂。“至於嗎?也才40個。”秦昊球藝比宋書愚高几班,在他手上拿四杆下來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佳績。
“沒意思,回去。”回到酒店更是不悅——吳樂雅坐在大堂里正百無聊賴地玩著指甲。
宋書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