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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了。管它呢,反正如真必須經營中國週末這件工程,她只能做個督導,詳細事務,她沒精力時間去管。“好像。”她疲憊地把菸蒂捻熄,站起身來,“你答應做這件事,真讓我大大地鬆了口氣。走吧,你也該回家了,我明天得回曼哈頓。為了菲比的事,我同立言鬧得很不開心,這個週末攤牌,不知要消耗我多少精力,我真怕有一天會完全崩潰。”
如真拎起公事包,走到她跟前,輕按了她的手臂,說:“這是我同你交往以來,第一次聽到你說這樣消極的話,必定是累了,快回家吧,休息一晚,明天你又是我知道的雄糾糾的女鬥士了!”她們一起出門,她正要鎖門,電話鈴響,她說:“你先走吧,明天見。”輕輕掩上門,方接電話。
對方一聲哈囉,如真的心跳停竭了。再跳時,她才軟弱地回了聲哈囉。上次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她再不曾回去過,雖未曾見面,但每週四下午五點左右,他必來電話,有時僅一分鐘,有時半個小時,完全要看他忙的程度。僅是聽到他雄厚低沉的聲音,都能令她手心出汗,雙腿發軟。電話的內容都是簡單的,真想你,真。你好嗎,真。今天你穿的是什麼衣服,真?還是用同樣的香水嗎,真。我一定要設法看到你,真!但是他實在忙,而她,固然想看到他,同時又慶幸他們見不了面。她無法想像,他們的關係如發展下去,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她是人妻,她是人母,她有一個不十分如意但又不是十分不如意的婚姻,她有一個缺少感性但並不缺少關心的丈夫,她有兩個她自認為不能再理想的子女,她有一個到了中年的女人抱得緊緊的穩定的生活。一個窩。她不能讓外來的風,不管是邪風,熱風,或是狂風把這個窩吹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