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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和你說。」
媽媽「嗯」了一聲,撫摸了我一下頭髮,十分愛憐地點頭。如釋重負地嘆了一口氣。
秋香也接過話頭說道:「是呀,月姨,你看你都溼透了,天也晚了,這個谷底晚上涼,回去吧。」
媽媽或許是體弱無力的,被我扶起了,站不穩,看得我心疼,乾脆情人似的把她抱起來,秋香可沒見過我們母子這麼親熱過,這麼大的兒子抱著自己比較年輕的母親,怎麼看怎麼彆扭,倒不像是母子了。
媽媽當著秋香的面,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俏臉一紅,「哎」了一聲,但是被我抱起了,只好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她也是不在乎這些了,能和自己的兒子見面,她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了。
青兒馬上湊過來,挽住我的胳膊看著媽媽問道:「哥哥,哥哥,這就是你的媽媽啊?你有了媽媽還要不要我了?」
我看看愣在後面不動的秋香,我知道她想什麼,但是,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了,我和她已經是魚水之歡了,對媽媽的依戀,以後必定要經過這一關的,我和媽媽的關係她也是要知道的,我呵呵笑著說道:「我有了媽媽就不要你了麼?這個是我媽媽,以後也是你媽媽了。」
「哦?」
青兒歪著腦袋想不通了,秋香慢慢地跟在了背後,疑惑地看著我,進了茅房裡,我把媽媽放在床上,媽媽看見床上滿身是血的雨兒,嚇了一跳說道:「這個又是誰呀?怎麼都是血?」
秋香跟進來說道:「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不知怎麼的被逍遙救回來了。」
說罷推著我出了門口說道:「出去,出去。」
我疑惑地看著秋香,看看媽媽,媽媽俏臉一紅,她或許也明白了什麼?見到了我,或許是我離開那天早上和她那麼親熱,早已經突破了母子之間的那層隔閡,她倒像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一面是見到我以後的欣喜,一面大概是想到了我們之間的微妙關係,在外人面前不便暴露罷了。
門扉被關上了,聽見秋香隱約說道:「來,月姨,把衣服脫了吧,都溼了,會著涼的。」
想象著秋香把媽媽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媽媽的肉體可同秋香和青兒不同,畢竟我們是母子,和媽媽那次親密的臀交,只是我懵懂的性啟蒙開始,沒怎麼注意媽媽的肉體,但是,現在隔著門能想到,媽媽雪白的嬌軀,誘人挺翹的大Ru房,飽滿結實的豔臀,還有,那個神秘的,我沒仔細觀賞過的那個生我養我的白虎小|穴。
這一切在我腦海裡形成了一副美麗的豔圖,離開媽媽這麼久了,越發思念,越發想再次得到媽媽,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媽媽為了我,跳下了懸崖,我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胯下的Rou棒漸漸勃起來,想著,這下好了,能在這種思念的催化劑下,徹底讓媽媽臣服,把媽媽壓在身下,讓我勃起的Rou棒迴歸到她生我的地方,多美妙啊……
正在意淫著我和媽媽的美好未來,門扉開了,我慌忙用手把自己勃起來的Rou棒壓下去,秋香奇怪地看著我的胯下,白我一眼悄悄說道:「你……你真是的,給你自己的媽媽脫衣服,你就這樣,你到底……」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給她說我和媽媽的關係早已經不是母子關係那麼純潔了,她肯定接受不來的,我只好說道:「離開你一天了,想你唄,受不了了。」
秋香倒是嬌羞地笑了,打我一下說道:「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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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個小妻子一樣撒嬌了。
進了門看見媽媽的衣服都放在地上的一個大蒲葉子上了,上面居然有我曾經用來擼管的那個粉色小內褲,讓我一下子把持不住了,運了一口氣,盡力不讓自己的Rou棒再出醜,媽媽躺在被子裡,露出了雪白的粉頸,這樣看來,媽媽倒是消瘦了,有些清豔的味道了,媽媽慈愛地看著我說道:「逍遙,過來。」
說著把她那蓮藕般的手臂伸出被子外,向我伸過來,我過去拉住媽媽的手,眼睛溼潤了,說道:「媽媽,讓你受苦了,你看看你瘦了不少啊,你怎麼這麼傻?跳下來多危險啊,我已經找到了上去的路,沒幾天就回去了,萬一你……」
媽媽微笑著說道:「能見到你就好了,媽媽以為你死了,心死如灰,是你爸爸讓我找你的。」
「我爸爸?」
我迷惑地問道,我那個爸爸在我從時空縫隙裡看到的,不是很恨我麼?他怎麼會找我呢?
媽媽沉醉地看著我說道:「我見到你的爸爸了。」
我不禁笑了說道:「你不是天天見他麼?他還打你,我回去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