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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那裡湊過去,連那哄人的話沾了他嘴裡的酒氣都彷彿變得能醉人了。
“歡顏,你別惱,你別生氣……”不顧顧青未的掙扎握住她的手,寧致遠在黑暗中露出一個苦笑,莫說顧青未不信了,就連他自己也有些不信,“歡顏,我當然不是聖人,其實,曾經有好幾次,我是真的想去碰她們的,只不過……”
明明有深愛的妻子,卻只能形同陌路。
那樣的日子,寧致遠很多次都覺得堅持不下去,也很多次洩氣地想,就這樣放縱吧。
他並不是守身如玉,只不過,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力量,卻每次都讓他約束住了自己。
這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他之所以說出來,也並不是為了要從顧青未那裡搏同情,所以只將這件事一語帶過,“就為了這件事,韓肅和殷莫都沒少拿我當怪物看,就連皇上只怕也不是沒有嘀咕過,說不準京城還流傳了有定國公有疾的流言……”
韓肅和殷莫一個是後來的榮陽伯,一個後來是長安侯,二人都是寧致遠自小玩到大的發小,幾乎相交了一輩子。
而寧致遠所說的皇上,自然不會是如今的元昌帝,而是之後榮登大寶的隆慶帝,也就是如今的端王。
想到前世的冷寂,再握了握手中溫軟柔滑的手,寧致遠從沒像這一刻般感激起自己的重生。
顧青未張了張嘴,但最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並不覺得感動,反而覺得有些悲哀。
如果真如寧致遠所說的那般,那他們這一輩子的互相折磨到底是為了什麼?
明明,他們是互相惦記著對方的,卻偏偏漠然以對了幾十年。
一蹉跎,就是一輩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