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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墨菊圖。
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微微一笑,“顧小姐,你來了。”
顧錦琳輕輕點頭,然後打量著周謹之。
與上次在清涼寺一樣,周謹之仍穿著那身進士服,隻手中沒了手杖,看上去倒比那天少了幾分暮氣而多了幾分生機。
兩人落了座,許是見顧錦琳有些不好意思,周謹之先道:“顧小姐若是有什麼疑惑,但問無妨。”
顧錦琳心裡確實存了疑惑,於是張嘴便道:“你……為何兩次看到你,都穿著這身衣裳?”
周謹之一窒。
他以為顧錦琳會先問他為何會如此突兀地上門提親,卻不想她卻問了這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大概是,因為這身衣裳挺能襯人,以及,比較耐穿吧,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是,在下如今算是家徒四壁,著實找不出幾身像樣的衣裳。”周謹之很是坦然。
服喪九年,都只能著最粗的生麻布所制的孝服,周謹之已經許久沒穿過別的衣裳了,當年的舊衣自然再不能穿,也唯有這身進士服還能上身了。
聽了他這毫不掩飾的回答,顧錦琳便對這人多了兩分好感。
她出身顧氏,自幼就過的是無比富足的生活,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沒有見過家貧之人。
在顧錦琳過去見過的人之中,也不乏一些出身貧寒但自身有能力之人,但她從來沒見有人以如此坦然的態度說起自己的貧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