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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未是去年六月初六與寧致遠成親的,初七認親,認親後一日進的宮向元昌帝謝恩。
在慈寧宮裡拜見太后的時候,就曾聽了宮裡的妃嬪說那日是劉賢妃的生辰,永昌公主和楚承啟那日也都進了宮賀劉賢妃的生辰。
也似乎就是在那一日,劉賢妃看顧青未的眼神很是奇怪。
細細想起來,劉賢妃後來對她的針對,大抵便是起始於這一次了。
楚承啟和永昌公主,一個是劉賢妃的親兒子,一個則是從小就養在永壽宮,兩人對劉賢妃又向來都表現出孝順兒女的模樣,這次劉賢妃過生辰,想必他們都不會缺席於宮中吧?
自百花宴之後已經過了三個多月,鄭貴妃想必早就將楚承啟和永昌公主之間的事摸清楚了,先前沒有動作左不過就是沒尋著合適的時機,這次,鄭貴妃該不會錯過良機了吧?
顧青未拭目以待。
……
宮裡。
六月初八是劉賢妃的生辰。
雖然是自己的生辰,但劉賢妃卻沒有一點要過生辰的喜氣,她狠狠瞪著入宮為她慶祝的楚承啟和永昌公主,“你們怎麼都來了?”
你們怎麼“都”來了。
發現自己兒子和永昌公主之間的事已經整整一年,直到現在,劉賢妃都仍記得她當時的不敢置信。
因為這件事,她原先最信任的一個嬤嬤都被她尋了個理由處置了,可只要一想到這本是親姐弟的兩人居然敢做出這種事來,劉賢妃都恨不得時光能倒流,那她一定在兩人幼時就將兩人遠遠分開!
可時光又如何能倒流?
所以縱然劉賢妃心裡再怎麼氣再怎麼恨,她也只能將此事死死的捂下來。
楚承啟是她唯一的兒子,也是她將來老了的依靠,她當然不能讓他出事。
就算是永昌公主,那也有著自幼養大的情分,說劉賢妃一點也不擔心她也是假的。
正因為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從楚承啟嘴裡知道顧青未竟然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手裡還握著楚承啟親筆畫的永昌公主的畫像,劉賢妃大驚之下才會出了昏招。
可事實證明,她的昏招不僅沒有解決了顧青未這個後患,反而把定國公府給徹底得罪了。
這麼長一段時間沒想出來可行的辦法,劉賢妃憂得整個人都憔悴了幾分。
楚承啟和永昌公主微微對視一眼,然後楚承啟嬉笑著拉了劉賢妃的手,“母妃,今兒個是您的生辰,我們都是母妃的兒女,當然要進宮替您慶祝一下了。”
說完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拽著劉賢妃的手晃了幾下。
劉賢妃心裡驀地就是一軟。
楚承啟自幼就頑皮,每次闖了什麼禍都總會這樣拉了她的手撒嬌,以期能逃過元昌帝的懲罰。
但再一想到去年今日所見,劉賢妃又立即硬下心腸來,這次他們犯的事可不是幼時那些無關緊要的事,若是叫皇上知道了……
哪怕楚承啟和永昌公主都是元昌帝的親兒女,劉賢妃也不敢賭元昌帝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到底能不能饒他們。
將手抽出來,劉賢妃一雙精心描繪過的眼剮了楚承啟和永昌公主一眼,“不過就是個生辰,年年都要過的,不值當什麼,永昌若是想陪我就在宮裡住上幾日,皇兒你就趕緊回敬王府吧。”
楚承啟臉上一苦,正要再與劉賢妃說些什麼,就見劉賢妃身邊的心腹嬤嬤走了進來,附在劉賢妃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劉賢妃當即大怒,也顧不得再趕楚承啟和永昌公主了,猛地站起身,“她真如此說?”
嬤嬤沉著臉點頭。
劉賢妃抬步就想往外走,但又想起還有楚承啟和永昌公主的事沒說完,頓了頓,橫了兩人一眼,交待他們一句“老實點”,就與心腹嬤嬤一起去了別處說話。
在劉賢妃和嬤嬤離開之後,楚承啟看著坐在他身邊的永昌公主,突然挑了挑眉,然後拿了食指勾起永昌公主的下巴,“本王的好‘姐姐’,怎麼見了弟弟倒沒話說了?”
永昌公主微微一側頭,就叫楚承啟的食指落了空。
“雖然這裡是永壽宮,可到底人多嘴雜,若是再叫旁人看到了……”
話沒說完,就叫楚承啟打斷了。
“呵,”楚承啟冷笑一聲,“這時倒是警醒起來了,可去年今日就在這裡,也不知道是誰扯著我叫我疼她呢。”
聽楚承啟話越說越不堪,永昌公主一雙柳眉怒而豎起,“你給本我閉嘴!當初可不是我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