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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死士的手勁兒很大,秋嵐和畫屏被他打暈了一直到現在都尚未醒過來。
不過,這樣對她們倒還好些。
她們與顧青未一樣吸了那麼多香,若是清醒過來還不知道要受些什麼罪,更不知道要羞愧成什麼樣,如今這樣暈過去倒是最好不過的。
見秋嵐和畫屏無事,顧青未也放下心來,又囑咐了兩個小丫鬟守著她們,用冰水替她們擦臉,這才被寧致遠抱著回了房。
回到房裡,待雪伶和雪憐也都退下,顧青未心頭一鬆。
從在欽安殿裡被算計到,一直到現在回到最熟悉的地方,顧青未一直強壓著身體傳來的躁動。
這時房裡只剩了她與寧致遠,她終於忍不住用發燙的臉頰在寧致遠身上使勁兒蹭了蹭。
“越之,我難受。”她道。
聲音嬌柔嫵媚,彷彿帶著無限風情。
只聽這聲音,寧致遠就能渾身一緊,可他又豈能在這時候還想著別的什麼,聞言也只是將顧青未擁緊了,輕輕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
待顧青未稍稍平靜下來了,他又用了乾淨的毛巾浸了冰水替顧青未擦臉。
只用冰水擦臉對顧青未的情況幫助並不大,可是顧忌著顧青未別染了風寒,寧致遠也不敢用冰水替她擦身子,便只一遍遍的替顧青未擦臉,直到外面天色發白,冰水都不知道換了幾盆,顧青未才總算平靜了下來。
眼見著顧青未睡安穩了,寧致遠也沒有休息,先是換了身衣裳去練了一套拳,然後估摸著安平長公主和寧景昌差不多要起身了,這才去了榮慶堂。
安平長公主和寧景昌心裡裝著事,昨晚也沒睡好,寧致遠也沒與他們兜圈子,將昨兒個在欽安殿裡發生的事與安他們說了一遍。
兩人聽得勃然大怒。
他們的兒媳居然在宮裡被人如此算計,劉家人莫不是以為定國公府無人?
安平長公主只差沒再衝進宮裡尋太后要個說法了,寧景昌也再三說要出了這口惡氣,卻被寧致遠攔下來了。
“父親母親,您們只要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就好了,至於替歡顏出氣討公道,這件事有兒子來做就足夠了。那個劉鳳嬌,我定要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寧致遠眼中的光芒用陰狠都不足以形容。
雖然他在京城很多人心裡都是個翩翩公子,更少有人見過他做什麼出格的事,可寧致遠從來都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這一點從他能迅速將北鎮撫司上下鎮住就能看出。
他不知道劉鳳嬌是如何有這樣的膽子向顧青未下手,但他不介意叫她好好知道什麼人是她招惹不起的。
寧景昌夫婦聞言對視一眼,最後也就由得寧致遠去了。
這件事受委屈的是顧青未,由寧致遠這個做夫君的去替她討公道出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將事情與寧景昌夫婦交代清楚,寧致遠又回去看了看顧青未,估摸著顧青未起碼得睡到下午去了,這才囑咐了雪伶雪憐仔細照顧著,然後輕手輕腳的出了府。
顧青未卻是不知道這些的。
她天光放明才閤眼,待這一覺睡醒時,太陽都快下山了。
一睜開眼,顧青未就看到寧致遠正握了她的一隻手,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眼裡的柔情與心疼彷彿化作了暖流一般將她包圍。
見顧青未醒了,寧致遠眼中陡然一亮,“歡顏,你醒了,身子還有沒有不舒坦的地方,傷口還疼嗎,可是餓了?”
被他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顧青未輕輕一笑,道:“越之……”
寧致遠將顧青未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歡顏,我在,你有什麼不舒服的與我說。”
縱是身體仍有不舒服,因寧致遠這般表現,顧青未也只覺得心裡都是甜的。
“我沒事,就是有點餓了。”她道。
昨晚的宮宴上她本就沒吃什麼,酒倒是飲了幾杯,後來回府了又折騰了一宿,也沒顧得上吃東西,這時哪裡能有不餓的。
聽顧青未喊餓,寧致遠連忙揚聲喚了雪伶雪憐將早就備好的粥端了上來。
熬得噴香軟糯的白粥勾得顧青未肚子都“咕咕”叫了幾聲,寧致遠見狀忙用調羹舀了粥又吹涼了才往顧青未嘴裡送。
卻是將顧青未當作了需要餵食的孩子。
顧青未搖了搖頭,想要與寧致遠說她傷的是腿不是手,但後來看寧致遠似乎挺享受這樣喂她吃東西,便也由得他去了。
寧致遠一邊喂著顧青未吃粥,一邊與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