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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長公主聽了這話立時便揚了揚眉。

呂氏說這種話,莫不是還想著要自己給她個交代?

安平長公主覺得,她這些年,許是真的表現得太溫和了,所以呂氏才會以這般近乎威逼的方式找她要交代。

看了在呂氏身後頗有些坐立不安的寧致祥,安平長公主牽出一抹略帶了諷刺的笑,再毫不在意地掃了跪在地上的香巧一眼,頗有些漫不經心地道:“大嫂,這種想要攀高枝的丫頭你不是見得多了嗎,該如何處置你看著辦不就行了,最好啊,就扒了她的這身皮讓大家都好好看看這種敢與主子有私情的丫頭有什麼下場……”

話一說完,房裡頓時一靜。

呂氏和郝氏面現驚愕,寧致祥握了握拳,跪地的香巧卻陡然面色慘白。

誰也沒想到安平長公主會這樣說。

將香巧扒了衣服拉出來晃一圈?

這可不是呂氏想要的結果。

但呂氏還沒來得及說話,原本在她身後顯得有些懾縮的寧致祥卻猛然往前一站,張開雙手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站到了香巧前面,“三嬸,您不能這樣做!”

安平長公主抬眼看向寧致遠,順便打量了被他護在身後的香巧一眼。

才十七歲的少年面容看著有些稚嫩,與他的稚嫩非常匹配的,是他眼底閃爍著的懦弱與畏懼,即使他此刻充當著的是一個保護者的角色,但也能從他臉上看出緊張不安來,張開的雙手更是隱隱有些顫抖。

這樣一個人,他能護得住誰?

再看看他身後仍跪著的香巧。

往常都會將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她此刻顯得非常狼狽,不僅頭髮散亂,一張俏臉上不僅紅腫一片,還沾了不少汙漬,不難看出來她昨晚是在哪裡過的。

被寧致祥這樣護在身後,香巧以一種柔弱的姿勢半跪坐在地,她抬頭仰望著寧致祥,眼中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了感激與崇拜。

但,哪怕是在這種時候,在寧致祥偶爾目光看過來時,她仍沒忘了調整身體的姿勢讓寧致祥看到她最美的姿態。

安平長公主驀地就嗤笑出聲,“致祥,如你母親所說的,香巧魅惑主子行那苟且之事,這樣的丫頭,自然是要嚴懲的……”

沒等安平長公主把話說話,寧致祥就已經似忘了規矩一般,一句話脫口而出,“三嬸,這件事不怨香巧,並非她勾、引我,而是我們是兩情相悅的!”

這話一出,呂氏立即就黑了臉。

她方才還口口聲聲說是東府的丫頭勾、引她的兒子,這才多久,寧致祥就主動跳出來說什麼兩情相悅?

如果這不是她心疼了十幾年的兒子,她一定會一巴掌把人給扇到外面去。

她養這個兒子,難道就是來給她添堵,拆她的臺的嗎?

呂氏直氣得肝都犯疼。

她狠狠瞪了寧致祥一眼,直到寧致祥被她瞪得往後縮了縮,這才回過頭,再看向安平長公主,“弟妹,祥兒少不更事,又是個重情的,他說的話自然是作不得準,這高門後宅裡多的是這種想要攀高枝的丫頭,也不缺這小賤蹄子一個,弟妹,無論如何這小賤人也是東府的人,這件事,還要弟妹給個說法。”

說法?

安平長公主毫不掩飾的衝著呂氏諷刺的一笑。

真是可笑!

這本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而且寧致祥自己都承認他與香巧是兩情相悅了,呂氏竟然還想將錯處全推到香巧身上,進而帶上整個定國公府,莫不是她以為這樣一來便能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好處不成?

事實上,呂氏還真就是這樣想的。

在呂氏看來,安平長公主這些年一直對她禮遇有加,也從來不擺什麼公主的駕子,若是這次能借著香巧的事讓安平長公主對她心生愧疚,到時候再提出請求讓安平長公主幫她一個忙,安平長公主必然也不好拒絕。

至於她想讓安平長公主幫她什麼忙……

就比如,代她替寧致祥去提親。

玉葉郡主和葉流蘇她也就不想了,別提人家能不能看上她的兒子,就算能看上,她也不願兒子娶個這般強勢或者聰明的媳婦,否則到時候她這個做婆婆的不還得被兒媳婦壓上一頭?

呂氏看中的是東陽伯府的二姑娘,也就是梁詩詩。

東陽伯府如今正得勢不說,這梁詩詩也是個性子單純的,若給寧致祥娶個這樣的媳婦,將來拿捏起來不也容易嗎?

不得不說,呂氏真是好算計。

雖然她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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