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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靈期,出竅期,合體期,洞虛期,空冥期,渡劫期,大成期,然後飛昇成為妖靈。而凡人修真對應的九時期是築基期,洗髓期,金丹期,出竅期,合體期,洞虛期,空冥期,渡劫期,大成期。這個開智後期的妖獸經能夠吸收天地間靈氣進行修煉了,自然不再算是普通的動物了,否則一隻普通的動物如何能夠將一隊獵人逼到如此地步呢。
凡凇默默觀察起了那妖獸的傷勢。最重的傷是腹部的一道傷口,雖然不太深,但是卻極長。可想而知,它要想攻擊人的要害,便要凌空跳起,腹部便暴露在敵人面前,受傷也是在所難免的。拿弩的青年被妖獸瞬間撞斷了脖子,沒有來得及發力,而且如果他拿的是獵刀,此刻妖獸可能已經失血而死了。
黑狗烈空在對最後一個敵人發出攻擊後便俯身在地上休息,連番的拼鬥和失血讓它覺得很疲憊,甚至沒有力氣去解決最後一個敵人的性命。而它在努力積蓄力量,因為它的視野中又出現了一個人,這是它自從開智期以來,最艱苦的一戰,它從未如此近的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敵人的數量和實力遠遠超出了它所能應付的範圍。此刻它也只能盡力在積攢一次攻擊所需的體力。
烈空死死的盯著這個人,看著他把地上一個死去獵人的衣服撕成一條條的,然後一步步的靠近它。烈空沒有急於攻擊,因為它只有一次攻擊的機會,它的身體已經透支的很厲害了,腹部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著血……
凡凇把一個獵人的衣服撕成條狀,逐步走向烈空和老獵人所在的地方。見到凡淞,頭髮灰白的獵人心中一陣激動,生的希望又燃起在他的腦海,他懂得包紮,這個人要來救我了,如果能夠止血和儘快回到城裡,我就能活下去。終究我這條老命又撿回來了,當了一輩子獵人,也許我該退隱了……正當他剛要說謝謝時,凡凇卻從他身邊徑直走了過去,彷彿沒有看見他一般。
凡淞走到烈空身邊,一邊俯下身子,一邊飛快的用左手按在了妖獸頸部的關節上,而這一刻,正是烈空準備突襲的那一剎那。而烈空如果要強行起身,唯一的結果就是頸骨骨折。所以此刻烈空發覺自己無法攻擊了,自己的命運完全掌握在這個白髮的男子手上。
凡凇臉上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望著烈空那血色的雙眼輕輕的說道:“我先給你處理下傷口,別亂動。”說著凡凇用布條熟練的包紮好了烈空後腿的箭傷。猶豫了一下,左手離開了烈空的頸部。
凡淞蹲在烈空身前,上半身都處在烈空的攻擊範圍內,由於烈空腹部的傷口太大,凡淞無法用一隻手沒法處理,而且烈空修練到半妖之體智慧同凡人接近,是非判斷能力還是有的,想到這裡,凡淞將按住烈空的手鬆開了。
烈空緊繃的肌肉放鬆了下來,只是眼神依舊非常冰冷,一時間兩個人一隻妖獸都沉默著。凡凇默默的給烈空止血,處理傷口。這時獵人臉色愈加蒼白,生命彷彿就快流淌到了盡頭,“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一頭畜生?”獵人不甘的說道,他非常不解,同時恨死了殺死他兩個徒弟一個侄子的烈空。
“你犧牲了三個同伴,最後也難逃一死,但是要不是你拖累了他們,死的只會你一個,而他們也是聽命於你的吧,如果不是你錯誤的命令,你們四個都會活的好好的。”凡凇隨手丟掉剩餘的布條,走到獵人身邊不屑的說道,“還有,它是妖獸,處在比凡人要高一級的修真者的地位,所以,把你那自以為是的稱呼改一改吧。”
凡淞說完不再理一臉震驚的老獵人,轉而對黑煉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了,後會有期。”凡凇對著烈空笑了笑,轉而向來路走去。
回想著凡淞剛才的話語,烈空呆呆的沒有說話,凡人肯定是不知道修真者這個稱呼的,而修真者連止血之術都不懂得施展,可能嗎?
凡淞走了兩步後,突然想起來似乎還沒有互通姓名,於是對黑煉說道:“我叫凡凇,忘記問了,你叫什麼名字。”除了師弟凡星,凡凇並沒有真正的朋友,凡星一心努力修行,而凡淞熱衷於煉器,因此兩人很少能碰在一起。至於其他人,包括昆烈和厲虎跟凡淞都沒有什麼交往,因此凡淞習慣了孤獨。
如今,凡淞在下界有一個新的開始,沒有篆符的研究計劃,沒有仙器訂單,凡淞的全部就是遊歷,因此他想要在下界感受一下陌生而又嚮往的友情。眼下,他便對這個烈空有著很大興趣。想要結交於他。
同時在凡淞看來,這樣強悍的妖獸只要傳授其一套不錯的修妖法訣,那絕對可以成為他在凡界的一大助臂。凡淞知道這種高傲的妖獸不是一點恩惠就能收買的,這時候提出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