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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遷安撲哧一笑,“政委,別忘了他們聽誰的,我才是軍事主官,你不是。”
呃!周玉成翻了個白眼,記起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軍事幹部了,而是政工。
看到周玉成尷尬,馬遷安又討好的哄他,“政委,我沒別的意思,這一仗你聽我的,我們的單兵火力已經過小鬼子十倍,子彈、炮彈又充足,你不讓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仗,怎麼檢驗新戰法,小鬼子再厲害,不也是爹生的娘養的,又不是三頭六臂的怪物,子彈打身上照樣出大洞。”
“還是謹慎點好,要對戰士們負責。”周玉成憂心忡忡的補了一句。
馬遷安火了,“政委,我這麼部署就是對他們負最大的責任,儘可能多的消滅鬼子就是保住了戰士們的生命。單純阻擊,達不到大量殺傷敵人的目的,我不想撤退時屁股後面跟著一大群士氣高漲的畜生。”
馬遷安高聲叫過一個不遠處看熱鬧的中隊長,大聲問他,“我要打包圍,你同不同意?”
中隊長咧開大嘴,精神十足回道,“對著鬼子腦袋放上一大堆子彈!這等好事,怎麼不打?打他個兔崽子的。”
馬遷安祥做得意,衝周玉成翻個白眼。
周玉成見馬遷安火氣上來了,不想把事情鬧僵,而本身是政工幹部,對於戰鬥的指揮,在部隊裡是沒有最後決定權的,“好吧,馬副支隊長,我保留我的看法,希望你不要介意。”
馬遷安見周玉成軟了下去,也就借坡下驢也退讓了一步,“好吧政委,如果敵人援軍數目多於一個大隊,就聽你的,不打包圍戰改打阻擊,要是……”
“要是一個大隊以下,就聽你的。”周玉成無奈的說。
周玉成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在中原地區與日軍數年的交鋒使他知道了什麼叫瘋狂,什麼叫武士道,什麼叫訓練有素的軍隊,日本人的單兵戰鬥力實在可怕。
而馬遷安的自信也是有原因的,他的自信來源於二戰後期美軍與日軍的無數個戰例,擁有自動火器和炮火優勢的美軍與日軍的戰損達到了驚人的1:1o,武器落後的日軍即使擁有絕對的勇氣,頻頻進行自殺肉彈攻擊也不行,照樣被打成了一堆堆垃圾。
馬遷安放出的尖兵已經跑得很遠,最遠的一支已經距離主力有第二支尖兵則作為無線電臺的基站,距離主力十幾公里在一個高高的山頭矗立起來。
為了方便快捷,最遠的尖兵獲得的情報由基站再轉到馬遷安的步話機上。
此刻馬遷安已經獲知鬼子的一支援軍正在透過尖兵的腳下,有6o餘輛日本兩噸卡車,載著大約一千一百餘名全副武裝的精兵,汽車後面還拖曳著兩門九二步兵炮,這是一個標準的日軍大隊。在山路上,這種老式的卡車度並不比快馬強,一搖一晃的,時勉強達到2o公里。
馬遷安拿眼睛看周玉成,周玉成回了一眼,“看我幹什麼?趕緊向楊書記彙報,沒有指示,你休想自作主張,你小子想幹一票?想拉我下水?”
得不到周玉成的支援,馬遷安無奈,透過無線電將這個情況彙報給了楊靖宇,1o分鐘左右,楊靖宇回電:放過來,我們準備吃掉它,你部任務不變,繼續攔截後繼援軍。另,烏拉嘎方向我軍主力需5個小時趕到新地點設伏,你部需在敵人來路上放置地雷,做小規模牽制,遲滯敵人前進度。
命令一下,馬遷安立刻命令一名小隊長,率領7個人備足地雷,向來路回返,擇地埋雷。幾個隊員老實不客氣的將幾匹戰馬“徵用”,將馬匹渾身掛滿地雷,呼哨著打馬遠去,神態活像得了金銀財寶的土匪。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哼哼唧唧的鬼子車隊慢慢的從山腳下的公路上爬了過去。
山樑後面的馬遷安頂著一圈野草編成的草帽,悄悄探出頭來,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公路上的“蝸牛”,心中一個勁的嘆氣。
第96章 戰無不勝(2)
目送鬼子援軍車隊“蠕動”著遠去後,馬遷安一翻身仰躺下來,嘴裡咬著一根草棍,眼望天空出神。
他的指揮所就建立在這個山包的背面稍下一點的地方。他旁邊的於冠一,原先勞工隊伍裡的學生,現在已經是支隊文化教員,已經升到了中隊長的級別。於冠一看到馬遷安神情自得,不知道這位年輕的支隊長在想什麼,出於好奇,湊上前去問道:“馬隊,樂什麼吶您吶?”
馬遷安聞聲不用看就知道是於冠一這小子,幾個月來這傢伙進步很快,到底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本身又具有樸素的民族主義思維,在老牌的政工魏拯民開辦的培訓營中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