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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略統計,已經過來上千人。
這算什麼?伊萬諾夫有些生氣了,“那邊的滿洲國什麼動靜?有沒有要求遣返這些逃過來的人?”
“有,他們要求遣返。”
“為大局著想,不要妄起爭端,給RB人口實。答應他們,押這些人出鏡。”
“可是,他們領頭的說,他們是Zg抗日聯軍,是我們**兄弟,那個領頭的說了,他是奉楊靖宇將軍的命令來找您的,還有書信,如果把他們重新送回Zg,就等於謀殺他們,破壞共產聯盟指示,破壞兩黨兩軍友誼,帽子扣得很大,我做不了主。”電話裡巴普羅維奇顯得有點不自然。
“抗聯?”伊萬諾夫心裡打了個轉,如果是抗聯,這事兒倒是可以商量。如果逃過來的是抗聯,人數少的話,我們可以裝做看不見,人數多了就不好辦,但不好辦不等於不能辦。對RB人要講究鬥爭策略,不能一味硬,但也不能一味軟,軟了就會被這些傢伙看出我們的弱點,只會更加激對方的兇殘心理,對這些RB人,伊萬諾夫是下了不少功夫研究的。
伊萬諾夫決定幫助這些抗聯,“巴普羅維奇同志,您看這麼辦吧,把這些人帶離邊境,給他們找塊營地,暫時駐紮下來,武器沒收,提供衣物與食品,然後將那個領頭的給我送來,我看看誰這麼會扣帽子。”
“是,不過滿洲國那邊如何答覆?”
“同志啊,還用我教你嗎?你把你那一帶走私被抓住的Zg人送過去,不夠的話,從監獄,勞改營裡找一些罪行較輕的Zg人,朝xIan人也行,放出來送回滿洲國,二三百人就行了,誰知道逃過來多少?”
伊萬諾夫這招很高明,既解決了問題,又讓對面的RB人找不到任何藉口,你要人?好,我還給你了,至於你說的人數,姓名什麼的不對,那可就矯情不是啦?如果還不滿意,只能被大家理解為無理取鬧,蓄意挑釁。
電話那邊的巴普羅維奇半天沒說出話來,心中只剩下讚歎,“尊敬的書記同志,我對您的敬仰有如伏爾加河水一樣連綿不絕,又如阿穆爾河之水氾濫一不可收拾。”
咦?這馬屁拍的有水平啊!伊萬諾夫絕對不相信這個長著榆木疙瘩腦袋的傢伙會想出如此美妙的比喻,雖然這些阿諛逢迎都應該扔到歷史的垃圾堆去,但偶爾聽兩次也覺得神清氣爽。
“安東,這是誰教你的?”伊萬諾夫對巴普羅維奇的稱呼變了,直接叫了他的名字,省略了父姓,這是一種親暱的表現。
電話裡,巴普羅維奇難為情的笑了,“書記同志,真瞞不過您,這些話是那個領頭的Zg游擊隊員說的,他的口才真的很好,我們這裡的人都被他誇了個遍,還沒有重複。”
“他叫什麼名字?”
“他說他叫遷安,姓馬。”巴普洛維奇生硬的學說中文名字,“他會俄語,雖然不很流利,但是意思表達很確切,我們都能聽明白。”
“哦,遷安馬,很有趣,你馬上用汽車送他過來,明天早晨我要見到他。”
這馬遷安怎麼回事?不是帶著劉清源,李鳳山兩個人嗎?如何屁股後面跟了一大票人?說起來,還得怪劉清源這傢伙,老憤青。
路上,李鳳山就知道了此次他們的任務,歡喜的不得了,早就想去老毛子那裡看看,聽說那裡的毛子女人都金碧眼,身材火爆,這次有機會看看,打死也要跟著。至於馬遷安說的,毛子女人大多都是水桶般的粗腰,暴躁脾氣,李鳳山嗤之以鼻。
幾個人在劉清源的帶領下,風餐露宿趕了幾天的路,傍晚終於潛伏到離國境線幾里遠的地方,準備乘天黑後偷渡過去。
不巧的是,當他們剛埋伏好,一隊押送勞工的車隊因路滑天晚而在此宿營。鬼子將勞工驅趕下車後,將他們一串串拴好,只留下十幾個人看守,大部分人躲到了帳篷裡,生火取暖去了。這些勞工在監督下升起幾堆篝火,按火堆圍坐成幾個大圓,老老實實的蹲在那裡等待天亮。
劉清源看鬼子毫無防備,建議突襲。馬遷安當然不同意,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凌晨,站崗的鬼子被劉清源弄出的動靜吸引,現了他們,馬遷安只好開槍擊斃了正在靠近的哨兵,引起了鬼子大追捕。馬遷安覺得,這一定是劉清源故意弄出的動靜,讓這個老傢伙看到鬼子不打,比殺了他還難受。
當第二十個鬼子在他們幾人準確的火力下倒下的時候,原本老實的像綿羊一樣的勞工突然暴動,他們弄斷了繩子,蜂擁而上,將看押他們的鬼子兵撕成碎片,掠奪槍支彈藥後加入戰團,將剩餘鬼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