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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虎視眈眈的拿槍指著他們。
四個鬼子艱難的湊在一處,四顆腦袋緊挨著輕輕吟唱著一曲哀傷的歌謠,一個年輕的鬼子手中舉著一顆手雷,隨時準備弄響它。幾個鬼子竟然絲毫無視身邊不遠處抗聯的槍口。
看到馬遷安追過來,李鳳山瞪著牛眼問道:“馬隊長,這幾個傢伙還要麼?我看走不了兩步就死球了,乾脆給他們來個痛快的算了!“
這小鬼子還真是頑固,馬遷安心中罵了一句,轉頭問福間一夫,“老福,他們唱的什麼?”
福間一夫用複雜的眼神盯著幾個同胞看,回了馬遷安一句:“唉!都是苦命人,思念親人的鄉謠。”
“哎?你翻譯一下這句。”馬遷安忽然說道,“你告訴他們,你媽媽想你們,你們都是好孩子,不要上了倭皇的當,他是人,不是神,他沒有權力驅使你們去殺人。”
馬遷安知道這些RB士兵臨死前喊得最多的不是“天皇萬歲!”那是喊給別人聽的,沒人的情況下,他們喊得最多的是“媽媽。”
啥?包括福間一夫和李鳳山在內全被馬遷安弄得愣住了。
“這成嗎?什麼意思?”福間一夫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廢話,讓你說你就說,我還想要情報呢,不想要他們命。”馬遷安催促了福間一夫一句,“快點,等他們唱完歌就來不及了。”
福間一夫衝幾個傷兵做了一個RB人的手勢,阻止了他們的“悲傷鄉謠”,然後清晰地,小心的用溫柔的口吻對他們說道:“想想你們的媽媽,你死了誰養活她?是那些大資本家,還是軍部那些老爺們?誰會管你們這些炮灰的親人?”
第50章 順手牽羊
四個鬼子傷兵乍聽見有人用鄉音溫柔的召喚自己,還聽到熟悉的媽媽的詞彙,不禁全部都愣住了。再看清福間一夫鄰家大哥般殷勤的笑臉,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可是當他們看到圍在不遠處的那一群抗聯戰士兇狠的臉孔時,明白自己所處的環境後又嘶吼起來,夾雜著憤怒的咒罵。
咒罵聲中,福間一夫依然堅持著勸說,雙方急促的甩著日語單詞,互相叫嚷。
馬遷安不用猜都知道,福間一夫的勸降無效,這幫畜生受的毒害太深,連媽都不要了。馬遷安瞄了一眼鬼子手中的手雷,現了一個問題,他現拿著手雷的這個娃娃臉小鬼子竟然沒有拔掉手雷上的保險,不知道是由於慌亂忘記拔了呢,還是有意就不拔,如果是有意的,那這個小鬼子可就很有意思了。而且這幾個鬼子鬧了半天,還不見弄響手雷,很可能是這個拿著手雷的娃娃臉有意的,如果是這樣,只能有一種解釋,這個娃娃臉不想死。
趁著拿手雷的娃娃臉不備,馬遷安幾步竄上前去一把奪過手雷,然後順手將娃娃臉扯了出來,像拎小雞一樣慣到一邊。這麼兩個動作下來,馬遷安現娃娃臉竟然沒有因為傷口痛而叫喊,而只是暈頭漲腦的懵在當場。
剩下的三個鬼子也被馬遷安的這一手鬧愣了,眼見著失去了“成仁”的東西,心中惱怒,掙扎著想要起身,無奈傷勢太重,爬了半天沒有結果。
馬遷安眼珠一轉指著娃娃臉對福間一夫說道“福間,告訴他,如果不想死就乖乖的投降,在抗聯面前裝英雄沒什麼好下場。”
娃娃臉叫高橋康彥,是剛剛由新兵營補充到渡邊大隊的新兵,沒經歷過陣仗,腦海中被灌輸的都是大RB皇軍如何英勇,抗聯如何懦夫,如何逃竄的故事,哪料想自己的第一仗所見到的事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些抗聯不僅兇猛,而且戰鬥意志竟然比自己這方還要高,竟然打的中隊長豐田狼狽逃跑,尤其抗聯火力密集度是自己這方完全比不上的,幾乎人人一挺機關槍,子彈像颳風,手榴彈像冰雹,自己只是慢了一步逃跑,就被抗聯的機槍鎖住了退路,再也逃不了了,而且不知哪個該死的叫自己解下手雷自殺,剛把手雷握在手裡,就被包圍了。不過現在好了,對面那個大個子奪走了我的手雷,是不是就用不著自殺了呢?
高橋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那三個傷兵,其中一個是他的伍長,正瞪著兇狠的眼睛盯著自己,顯然是不滿意由於自己的懦弱而沒有弄響手雷。高橋又看了看福間一夫,覺得這個“日奸”遠比地上躺著的伍長要和善的多。
高橋的取捨並不為難,當他再一次確定投降就可以免死,他遲疑著舉起手來,做了個投降的動作。他的傷勢並不太重,看著渾身是傷,實際上都是淺淺的彈片傷,走路沒有問題。而地上的三個鬼子傷勢則重的多,看樣子如果得不到救治,一時三刻就會流乾身上的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