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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笑,忽然面色一板面帶嚴肅說道:“馬司令員,請注意紀律,不該知道的就不該知道,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好奇亂問,那黨的紀律還要不要遵守?”
一句話將馬遷安噎的好半天沒說出話來,緩了半分鐘,馬遷安才帶著半分尷尬半分惱怒點著劉清源氣結道:“你……!好哇!老劉你還跟我來這套?我這不是向你學習嘛,你想不想知道鳳山為何一眼就認出你?要是鳳山是鬼子密探,我看你今天就交待了,還有精神頭跟我打屁?”
李鳳山見馬遷安把自己抬出來當砝碼,很有覺悟的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用蔑視的眼光審視著剛剛得意洋洋,現在臉苦的像苦瓜一樣的劉清源。
“交換秘密!”李鳳山大手掌摁上了劉清源瘦弱的肩膀,噴著吐沫星子施加壓力。
耿殿君不太瞭解這三個人曾經結下的深厚友情,不知道這幾個人這是“親熱”的表現,他的神情有點緊張,瞟瞟這個,看看那個,有勸解的意思。
馬遷安看在眼裡,輕描淡寫的擺擺手對耿殿君說道:“沒事,這倆傢伙習慣了,見面就掐,不掐身上難受。”
“不會過火吧?我就見過有人因為一點小事賭氣想不開,最後危害隊伍的。”耿殿君有點擔憂,不願看到自己隊伍裡“高階幹部”像小孩子似地鬧彆扭,輕聲對馬遷安說道。
“放心!”馬遷安篤定地說道:“不1o個數,馬上好。”
好像配合著馬遷安的話語,劉清源一錯身一個漂亮的漂移,躲開了李鳳山的熊掌,嘴裡帶上了商量的口吻說道:“好好好,不準耍賴,我說了你也必須說。”
“哎!這就對了嘛,啥事兒都憋在心裡,憋出病來沒人替你治。”李鳳山嘻嘻一笑,收回胳膊,擠了擠眼說道:“我先問的,你先說!”
很快馬遷安就弄明白一路上暗中保護自己的人是如何工作的了,原來自己從延安動身的時候,任Bs就已經派人在保護自己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同志一直尾隨自己到哈爾濱,直至聯絡到劉清源才放的手,一路上被馬遷安察覺的人員只不過是整個行動中的一部分。
任Bs對馬遷安的重視程度可見一斑,竟然動用瞭如此高階別的,連具有很高反偵察水平的馬遷安都無法現的特工護送。
劉清源也很快弄明白自己的面具太老了,三年都沒換過,已經被不少抗聯的人所知道,苦笑著嘟囔回去再做一副,非執行任務狀態下一定不會再拿出來炫耀。
隨後的話題涉及到了十二支隊現狀和“十三省”武裝的現實狀態。十二支隊僅存的二十多人已經北上,耿殿君現在並不知曉他們隱藏在何處。而“十三省”的隊伍平時並不在一起,結拜之後,十三個人根據各自的使命,分散在三肇地區各自為戰,或偵察情報、聯絡訊息,或展抗日武裝。
這其中,真正拉起了綹子、形成隊伍的,就是耿殿君兄弟,也就是後來名震一方的綹子“三省”。“十三省”因為再沒有作為整體形象出現,不為人所知。當地老百姓只知道三省綹子,綽號“五省”的弟弟耿殿臣,在兩年前被日軍討伐隊和當地土匪武裝“紅槍會”聯合剿殺,那次戰鬥中,五省在與敵拼刺刀過程中壯烈犧牲,被“紅槍會”割了頭顱掛在了肇源縣城城頭。現如今還有六個“省”倖存,其餘七個省早已犧牲。
耿殿君說著說著哽咽了,馬遷安感悟到他的痛苦,拍案而起,隨口誦出紅燈記:“如今日寇殺搶掠,不共戴天仇似海,誓死繼承先烈志,擦乾血跡上戰場,兄弟慘死在魔掌,革命戰友記心中,要與敵人算清帳,血債要用血來還!”
耿殿君怔住了,馬遷安忽然冒出的話語使他猛然想起了自己與兄弟們結拜時的情景,十三個兄弟跪成一排以自己的人格和尊嚴下的重重誓言:同燒一炷香,就是一個娘,打虎親兄弟,獾子咬死狼,生前反滿抗日,死後隱姓埋名,堅決保守秘密,誓死不當叛徒!
猶言在耳,振聾聵!7個兄弟以錚錚鐵骨,寶貴的生命實踐了他們的誓言。兄弟情、戰友情使耿殿君一想起那些面容就心如刀絞。
安靜了一會兒,耿殿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將傷感甩在了身後,如今,替兄弟們報仇的時刻就要到來了。他展顏一笑,對著大家說道:“見笑了,還需要了解什麼?請繼續。”
馬遷安見耿殿君已經平復了心情,心中大定,而自己急需要了解的事情還有很多,不能再在過去的事情上多說了,他疑惑的問了一句“你們沒有佔山為王?沒有自己的地盤?”,土匪嘛就應該像座山雕那樣啊!有一大塊地盤,起碼有個山寨加上八大金剛什麼的,有個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