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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吧?這些人組織起來可不得了,這可是一支強大的力量。”
陳東順搖了搖頭,“一切都剛剛開始,印度那兩個礦是露天礦,數萬名工人都是在當地招的低種姓賤民,這是礦業公司章程裡規定的,人工只能在當地找。我們在那裡只有十幾個技術人員,科威特的石油公司現在也被大股東洛克菲勒家族控制,**財權都不在我們手裡,你知道嗎?那個奧丁看出來老爺當時很缺錢用,就利用章程以大股東的身份透過決議,宣佈兩年不分紅,不分紅怎麼能行呢?我們老爺根本就挺不住,只好賤賣一部分股份。人員也大多是奧丁從荷屬東印度油田上招來的熟練工人,在這方面上,我們老爺比不上老牌的石油家族,他們是蛇鼠一窩,老爺沒辦法搶到**,他招不來人。”
也是,陳老先生在人力物力方面確實不能與老牌石油家族相比。其後,眾人的話題開始五花八門。
這一場談話持續了整整一個上午,臨近中午,在熱情的主人邀請下,陳東順被吃到了“盛宴”,幾樣小菜,一盆紅燒肉,一大盆辣椒。
席間主人用公筷夾起一大筷子辣椒殷勤的勸菜,笑吟吟的推銷辣椒理論,“吃呀吃呀!務觀先生,我們革命者都是很能吃辣椒的,不吃辣椒不革命嘛!”
陳東順面有苦澀,他記得上次隨陳嘉申來延安時,毛Zd請客,是兩樣菜蔬和一隻別人送的老母雞,並沒有辣椒啊。搜腸刮肚半天,終於想起來義大利人也是極愛吃辣椒的,而義大利卻是法西斯,並不是主席口中的革命者。理由一出,滿桌人都看向毛Zd,看他怎麼解釋。
毛Zd停筷,認真的想了想,笑嘻嘻的承認了陳東順的反駁,“薑還是老的辣嘛,你說得對,能吃辣椒的也不一定就是革命的,不能吃辣椒的,就像小馬同志,我們的小馬同志恐怕也是很怕辣椒的,但他卻是一個勇敢地革命者。”
小馬同志正在“努力”的大口吞嚥一整條辣椒,不細心的人當然看不出來,這條辣椒是小馬同志吃的第一條也是最後一條,吸溜1o分鐘了,還是老樣子。
被主席點破,正在做小動作的馬遷安同志訕訕的放下沾滿口水的紅辣椒,大口扒起飯來。引得窺破奧秘的主席一陣爽朗的大笑。
飯後,謙虛的客人與健談的主人又聊了一會兒,告辭時約定,即將到南洋的同志明早6時飛機場集合登機。
陳東順及林伯曲一群人走後,毛Zd將任Bs與馬遷安留了下來。
毛Zd對派人去南洋協助陳嘉申一事極為重視,對即將擔負起重任的馬遷安詳細講解了注意事項。延安不能因此事而派出更高階的幹部,毛Zd不能也不願引起各方勢力的關注。小馬同志“勉為其難”成為了小組負責人。
任Bs撫摸著自己的小鬍子,鄭重其事的給馬遷安交待任務:“這是我黨第一次以朋友身份去幫助陳先生,陳先生對於我們意味著一個巨大的民心向背的問題,小馬同志你可不要搞砸嘍,注意政策和紀律,在政策和紀律允許下,要盡一切可能去維護陳先生的企業和他本人的威望。”
“明白!”
毛Zd插言:“必要時要進行武力鬥爭,槍桿子裡出政權,無論是對待老牌殖**義者,還是對待新崛起的日本新殖**義者,我們一定先佔住理,有理有據才好鬥爭嘛,若是對方不講理,我們也不應該一味退讓,屋裡的灰塵你不掃,他就不會跑,反動派你不打他就不倒!這要到了那個地步,講理是不行的,要大膽運用武力,要打得好,打的巧,打得狠!能不能做到?”
任Bs補充了一句:“當然武力鬥爭要暗中進行,而且不得以陳先生的名義進行,畢竟我們再能幹也不可能短期內就能控制局面,還要考慮到國際趨勢,最主要的敵人是日本人,對當地英美勢力採取有條件合作的策略。”
毛Zd微笑著看了一下補充說明者,點點頭。
毛Zd的話一下子點燃了馬遷安的豪情壯志,有主席做後盾,我要是不把南洋攪個天翻地覆,白來世上活一場。南洋華僑可都是有種的,史載日佔南洋時期,華僑成立了無數的抗日武裝,成為當地抗日鬥爭中一支重要的力量,鑄就了鮮血染成的豐碑,贏得了全世界的尊重,在保衛第二故鄉的戰鬥中,先後犧牲了5o萬,前仆後繼可歌可泣。與這麼有血性的同胞在一起,有什麼幹不成的?
“明白!我若搞不好,請主席你殺我的頭!”
毛Zd楞了一下,稍後醒悟過來,對著任Bs詼諧的擠了擠眼睛,“哦?幾句話一激,我們的紅臉關公就要立軍令狀了?連辣椒都吃不得,你讓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