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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那些日本卡不要了?戰利品啊多可惜!”李鳳山吧嗒吧嗒嘴。
馬遷安又悄悄跟他說了幾句。
聽完,李鳳山瞪大眼睛手指著馬遷安哭笑不得道:“你太有才了,你太壞了!”馬遷安微笑著不語。
水無常形兵無常勢,兵不厭詐,在戰爭中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贏了就好。
李鳳山領命要走,馬遷安叫住了他,“李大哥,你看你褲子都成條了,包紮一下再走吧,傷員走得慢,你不用太拼命趕也趕得上。”
李鳳山這才注意看自己的雙腿,哎呀媽!傷痕累累!剛才追人的時候一點痛都感覺不到。
馬遷安叫過一個衛生員給李鳳山匆忙包紮了一下。包紮過程中李鳳山沒忘了再瞄一眼馬遷安的腰,恬著臉討要子彈,他知道馬遷安也沒有多少。
“那個子彈給我十,我繳了一支和你一樣的槍,沒子彈。”
“哦?拿來看看!”
李鳳山從兜裡掏出勃朗寧遞過去,馬遷安仔細看了一下,哧的笑了一下還給了他,“恐怕不行,你自己想辦法吧,要不你再去一趟克里斯那裡,我想他那裡應該有。”
“你咋這麼小氣?”李鳳山佯怒。
馬遷安看李鳳山“怒了”,只好和顏悅色解釋一番,“你呀,我對別人小氣,對你還小氣?你不知道,你的那支和我的這支雖然是一個型號,但口徑不一樣,你的7。65mm,我的9mm,明白了嗎?你的是公槍,我的是母槍。”
“不都是花口擼子嗎?還分公母?”怔了一下,李鳳山笑了,“不過我這是公的,你的是母的,哈哈!”
李鳳山得意,馬遷安無語,這也能炫耀?勃朗寧搶分公母那隻不過刻在槍上的王冠與后冠的區別。
“我的威力大!”馬遷安甩了李鳳山一句,不鳥他,走了。
“我的盒子炮(駁殼槍)威力更大!要不咱倆換換唄!”,看到馬遷安不理自己了,李鳳山對著馬遷安背影不服氣的**了一句,將衛生員逗樂,誰跟你換吶?彆著勃朗寧那是身份。
儀式過後,黑夜降臨!藉著手電光亮,馬遷安押後督促著隊伍順來路返回。
因時間短及天色轉暗,草叢茂密,戰士們並未完整打掃完戰場,收集到的****不足8o,除去戰鬥中損毀的,馬遷安估計至少還有幾十只能用的槍支散落在方圓幾百米的地方。至於那些屍體與武器?以後再說吧,反正有用。
半夜時分,隊伍趕到了停車的地點,載著傷員的車隊剛剛離開,本地只剩下十二輛本田卡車,被人推到路邊草叢中,其中兩輛彈痕累累,每個車廂裡橫七豎八堆了幾具屍體。顯然是張儀部隊的傑作。
看到部隊回返,張儀興沖沖找到馬遷安報告並交上一個密碼本和一部電臺。
“消滅鬼子全部留守部隊,我方傷亡兩個,繳獲電臺及密碼。”
馬遷安滿意的誇獎了張儀一句。
暗夜中,部隊繼續靠著兩條腿前進,順著他們從莊園出時的路徑原路返回。
第二天早8時左右,打完硬仗又連續在密林中行軍一晚的部隊終於回到了駐地。回到了地方,幾位部隊的長官馬上開始忙活起來,馬遷安只簡短吩咐了幾句,就迫不及待的趕到安置傷員的“醫院”,一間臨時建起來的大帳篷。
傷員們乘車,雖說繞了一大段彎路,但還是比馬遷安他們提前2個小時到達,兩個被“請來的”華人醫生正滿頭大汗在裡面忙活,手術器械叮噹作響。
門口負責警戒的戰士給馬遷安敬了個禮,噙著淚水忍不住要哭的神情。
“怎麼啦?什麼情況?”
“傷員回來的時候,就有5個犧牲了,剩下的還有幾個快不行了。”小戰士嗚咽了一聲,眼淚沒有忍住,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有戰鬥就有犧牲!”馬遷安伸出大手給小戰士拭去腮邊的淚水,溫和的勸道:“男兒有淚不輕彈。”
“我,我不是哭……我是這裡痛!”小戰士圓圓的臉孔扭曲著,竭力強忍淚水,用手指指著自己的心窩,忍不住的淚水奔湧而下。
馬遷安不忍小戰士傷心,輕輕嘆了口氣從他身邊走過,剛要進門忽然回過頭來對著低頭抽泣的小戰士問:“你叫什麼?”
“白伯秋。”
“好名字,想不想做白求恩那樣的大夫?”
白伯秋狠狠點了點頭,“想!”
“我送你學醫,明天就送!好了別哭了,聽命令好好學習!”
白伯秋又狠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