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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en白了我一眼,說:“哪裡?咱是蒲柳之姿,人家可瞧不上,他是對我們張大老闆感興趣。”
“嗯?對我感興趣,免了,我不喜歡男的。”
“想哪裡去了?他祖上跟你可是同行,崇拜你呢,第一次來買東西看到你不在他就挺失望的,說你手藝精湛,是行內有數的高手,想跟你認識認識。他爺爺倍也是倒斗的,可惜沒能把手藝傳下來就去了。他還說要拜你為師,跟你學兩招呢!”
“什麼!”聽Hellen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正要邁到裡屋的腳立馬縮了回來,轉身就跑出店外,四處張望了起來。
媽的,跑這麼快。這人分明就是“沉沙”集團的人,他哪是來買東西,根本就是探我的去向和歸期。
什麼“手藝精湛,是行內有數的高手”全是放屁,倒鬥行當裡,這十幾年來我是闖出了點名聲,但是除了經大金牙介紹,跟我有生意來往的人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古玩店的張濤跟倒鬥行裡的是同一個人。
他一個外行人,就可以憑一個名字找上門來?開玩笑。
跑了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回來了,自然會找上門來。只要大金牙沒死,他們一定會拿來做威脅我的籌碼,到時再想辦法救他回來。
“怎麼啦?那人有問題?”Hellen也跟著跑了出來,猜測著問道。
“沒什麼,不用管他,到屋裡說吧!”
在自己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坐在椅子上,點上一根香菸,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Hellen給我端了杯茶過來,然後在我對面坐下,看著我說:“濤子,大金牙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幾天黃姐一直在找你,好像想讓你幫她找人。”
“我知道,我見過她了!我會處理的,你幫我安慰好她就是了。”
忽然想到,大金牙可能不會出事,他現在應該還活著,畢竟,我手上還有那幅總圖在。雖然這份總圖是廢紙一張,但“沉沙”方面還不知道,捉大金牙應該是想拿來作為交換的籌碼。
還沒死就好,只要人沒死,就還有機會。
跟Hellen又聊了會,把這次毛烏素沙漠之行的原委和經過跟她講了講。聽了林靈的遭遇,Hellen也唏噓不已。
過了一會兒,我讓Hellen這幾天多抽點時間去大金牙家陪著他老婆,免得她一個人胡思亂想,要是再出點什麼事,我真是沒法跟大金牙交代了。
等Hellen走後,我又考慮了一陣,覺得雖說我手上還算是握著點籌碼,但是死等對方的訊息也不是辦法,太過被動,有點任人魚肉的味道。想想還是得多瞭解一點對方的虛實,於是就給我的忘年交——陳教授,去了一個電話。
我們這個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考古的、倒斗的、造假的、倒賣的……多多少少,都有那麼點關聯。陳教授這麼多年的日子下來,應該也是知道點門路的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電話一撥通,我把事情這麼一說,陳教授立馬讓我報出地址,說是正好有這麼一個專案組盯著這個組織好幾年了,說是讓他們登門找我,看有沒有機會合作!
陳教授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我這邊猶自拿著話筒,半晌說不出來話來。沒想到,事情還能如此巧法,簡直是瞌睡遇枕頭啊!雖然咱一個倒斗的,跟警察扯上關係多半沒好事,別到頭來,別沒逮著魚,拿我這魚餌充飢。不過現在事情緊急,人命關天,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第二天的中午,我趴在店裡櫃檯上打瞌睡的時候,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踏過門檻,信步朝店裡走了進來。那聲敲門聲,該是他路過時順手在門板是敲了敲,算是打招呼吧!
該男子跟我差不多年紀,中等身材,面板黝黑,相貌嘛,勉強稱得上端正吧!
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直到,我疑惑地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才察覺出,這小子——居然是個行家。
兩手一握,我就覺出味來了。他右手與普通人大不一樣,普通人中指都比食指要來得長,往往長出大約最後一個指節吧。但這個人不然,他的食指、中指平齊,指尖上、兩指之間的地方,無不佈滿了老繭。
“行家?”我鬆開手,溫和地笑著問。
“怎麼說?”男子不置可否,只是微笑著反問道。
我指了指他右手中指和食指,沒有說話。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說穿了就沒有意思了。要練出這樣的手指,沒有20來年的苦功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