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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正是酸的剋星!不過我也沒把握,也不想想咱以前在學校讀的那叫什麼書?早還給老師了,我就是有那麼點印象,想著也許能行吧!”我全身都一陣陣的發疼,有氣無力地答道。
胖子一聽,眼睛都瞪圓了,滿臉錯愕地說:“啥?就有點印象?也許能行?靠,濤子你個王八蛋,敢情你是蒙的啊!”
“這個……那個……”我結巴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是哦,當時也就是有那麼個印象,憑直覺就上了,好在讓我蒙對了。
可話不能這麼說,不然胖子非生撕了我不可,我嚥了下口水,梗著脖子說:“反正丫的已經挺屍了,廢什麼話呢!”
“這……”胖子沒話說了。嘿嘿,要不怎麼說事實勝於雄辯呢!
全身這麼一放鬆下來,才覺得一陣陣的後怕,剛才與酸屍的一搏,幾次都到了生死的邊緣,平生所遇的危險,實以這次為最。神經一鬆,肌肉一弛,便覺得肚子裡一陣翻天覆地,排洩的慾望出奇的強烈。
我這邊還在強忍著呢,忽聽得旁邊“噗……”的一聲響,當真是迴腸蕩氣,經久不衰啊!
“靠,你丫的放什麼臭屁,也不打聲招呼,想燻死老子啊!”我捂著鼻子臭罵道,看到胖子撅著屁股,滿臉享受的樣我就有氣。
胖子漲紅著臉,張大了嘴正要說什麼呢,便聽得一陣噗的長鳴,緊接著又是一連竄連綿不絕的脆響,把他的話又給噎了回去。
嘿嘿,這是我不讓胖子專美於前,也把鬱積好久的氣體全給放了出來,還真別說,這麼一放,頓覺全身舒適,心頭的悶氣也隨之一瀉而空了。
胖子一手捂在臉上,一手指著我的鼻子,悲憤地說:“濤子你丫的就是一孫子,說我放屁,你這又是什麼?”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理直氣壯地說:“當然不一樣了,我又不是放屁,讀書人的屁能叫屁嗎?”
胖子一聽傻了,愣愣地說:“那叫什麼?”
“這叫‘天地有正氣’,啥叫正氣懂不?當年文天祥在過零丁洋那會,忽然一個響屁臭遍連營,他心情大暢,還寫了首詩呢,第一句是這麼說的‘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所以說,讀書人的屁不能叫屁,要叫正氣!”
“正……正氣……”胖子讓我給侃暈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看他無言以對,我心情更是舒暢,連著又放了好幾個的“正氣”。
就這麼扯淡逗悶子的,我們在地上足足躺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是回過氣來,由胖子出馬,重新下到土室中把咱們的戰利品取上來。
他這麼一去,就是大半天,我在上面都等急了,怕他又遇到什麼危險,正打算下去看看的時候,他終於揹著一個碩大的銅箱子爬了上來。
那箱子叫一個大,胖子揹著它就像有個馱著殼的大王八一樣。
胖子氣喘噓噓地回到我身邊,艱難地卸下箱子,重重地頓到地上。
“你丫的就不能悠著點?笨手笨腳的!”一看胖子這動作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好一陣數落。
胖子這時候已經一屁股坐到地上,顫抖著手指指著我的鼻子,張大著嘴喘著粗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沒理他,趁這當口近前仔細打量起那個銅箱子來。這個箱子年代久遠,又長年跟酸性的東西泡在一起,已經生滿了銅綠,有些地方還被腐蝕成了黑色。箱子成長方體,上面除了綴滿了大銅丁帽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做得稱不上精細,不過是剩在牢固罷了。
顯得比較突兀的是在箱子的一個側面上,懸掛著一個怪異的鐵鎖。現在大家提起古鎖,總是想當然的以為就是銅鎖,其實不然。在宋時,銅鎖當然也有,不過很少,多是使用鐵鎖。大範圍成習俗的使用銅鎖,那是清以後的事了。
這枚鐵鎖造型很有點奇怪,鎖身做得厚實無比,上半部分是一根粗大的鐵桿,扣在銅箱上。下半部分是一個橫式圓柱體,在軸心杆上排列著7個大小相同的銅箍,每個銅箍表面上都刻著四個篆體漢字。
還沒來得及細看上面的篆字呢,胖子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濤子你個王八蛋,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你下去背這玩意試試,重得跟什麼似的!要不是掛了把鎖,老子還以為是銅疙瘩呢!”胖子把氣勻了過來,張口就是一陣抱怨。
不跟苦力計較,我沒答腔,繼續研究那口銅箱。
看了半天覺出味來了,不應該啊,這麼大一口箱子往棺材裡一放,那還有剩地沒有?
“胖子,這箱子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