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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你們幹嘛燒我的書,憑什麼燒我的書……”一邊喊著還一邊敲打著自己的頭。
知識分子就是知識分子,你看人家這覺悟,就是遇到最恨的人也不動手。旁邊的方城就差多了,只見他彆扭地揮舞著拳頭,對著空氣使著勁,邊打邊喊:“打死你丫的,敢扣我們的口糧,叫你扣我們的口糧!”
我一看樂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王八拳?看來這小子跟我一樣,遇到窮村被剋扣了知青辦發下來的口糧。打得好!要不是咱還有點手藝餓不死,我也得打李支書那老丫的。
這兩位暫時都還沒什麼危險,先讓他們發洩發洩吧,我扭過頭去看林靈的情況。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我眼睛都直了。
只見她左手拼命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右邊則死命地拽住衣服掩蓋外洩的春光,一扯一拽之下,高聳嫩白的胸脯時隱時現,牢牢地勾住了我的雙眼。
不知不覺間,我停下了上前的腳步,渾然忘了去阻止她。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在北京那會,咱也拍過幾次婆子,雖然都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多是在外面混的圈子,但也總算嘗過女人的滋味了。這來到陝北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人家孔老二最多也就三月不知肉味,咱可是三年不知肉味了。
我一邊幫自己開解著,一邊貪婪地盯著她看,就在這時候,她忽然全身力氣都消失了一般,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雙手垂下不再掙扎,任有飽滿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中,口中喃喃地說道:“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我是你親妹妹啊……”
我聽得一呆,“親妹妹?”,靠,親妹妹也上,禽獸啊!
林靈的身子在地上劇烈地扭動著,我卻沒有了再看下去的興趣,滿眼都是她臉上不間斷的淚水。
哎,作孽啊!我長嘆了口氣,上前依樣畫葫蘆地給了一個手刀把她打暈了過去,然後輕輕掩上了她的衣服。
這丫頭平時一副開開心心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傷心事。這鬼幻境也他媽的太缺德了,最大的恨往往意味著最大的傷心事,層層掩埋的傷痛就這麼被毫不留情地激發出來重新經歷一遍,這種痛苦,更甚於肉體上的折磨。
沒心情再看笑話了,我嘆著氣上前把陳教授和方城一一擊昏,免得他們受刺激過重,再落下什麼病根來。
我唉聲嘆氣地一個個把他們都搬到一起,照顧起來方便,免得哪個醒了又犯起病來我一時趕不及再出點什麼意外。做完這力氣活,我氣喘噓噓地一屁股坐到方城的身上,休息了起來。早看這小子不順眼了,這會賞他臉,給咱當回椅子坐。
我一邊挪動著屁股感受著底下的肉感,一邊開動腦筋琢磨了起來。
怎麼咱走到哪都避不開這種事?難道真讓胖子那丫的說中了,咱就是一吸妖引怪的體質?他原話怎麼說的來著:掘冢生煞、開棺詐屍、白晝見妖、夜路遇鬼……靠,我還就不信這邪,咱老張家世代倒鬥,要是真有這遺傳,那還能有我嗎?
想想,再想想,這鬼城是怎麼出來的來著?我死命地撓著腦袋,回憶一路上的事。先是林靈拌倒,然後把挖出血碑,緊接著是掘出白骨,然後是平地起沙,最後這幽靈城就出來了!難道是白骨?不對,這白骨早給那風沙給埋了,再說按他們那死法,一身的精氣神全隨那一劍放了出來,不可能滯留在身體上給咱搗鬼!
血碑!一定是血碑!那塊血碑上聚集著這麼多大秦悍將的怨念與執著,經過這麼多年上面的血跡依舊鮮紅如故,一定有了自己的靈性。只怕是我們把血碑掘了出來,上面的靈性帶著大秦將士的不甘喚醒了這座古城,把當年的情景重現出來。
對,應該是就是這樣!我肯定了問題出在石碑上,便不再折磨屁股下的方城了,反正丫的也沒知覺,咱抱負起來也沒快感,幹正事要緊!
我提著一把鏟子,朝城外血碑處走了過去。至於陳教授他們仨,就讓他們在這待著吧,我可沒力氣連他們一起帶過去。
沒過幾分鐘,我就站到了血碑的面前。眼前的血碑被剛才那陣風沙給掩埋了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三分之二依然暴露在空氣中。在我的凝視下,上面的血跡竟似乎有了生命般,緩緩地流動了起來。
看著血碑我心裡一陣陣發毛,好象有無數大秦兵將在裡面盯著我看一般,弄得我渾身不自在。我把鏟子一把插到沙地上,雙手合十唸叨了起來:蒙恬大將軍,大秦的諸位將士們!我知道你們死的冤枉,胡亥那王八蛋真不是東西。不過這不關我的事啊,咱一不姓胡,不對,是不姓嬴,二不姓劉的,就是那陳、吳、項的也都跟我八杆子打不著。您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