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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可思議的史前古物帶到外面的世界去。
我扯掉身上沉重的袍子,站在晨光之下,身體蒼白,不停顫抖,我手摸到胸口,打算拿起小小的十字形。
拿不下來了。
它躺在那裡,彷彿已經與肉體合為一體了。我抓著帶子,又扯又刮又撕,最後那帶子啪噠一聲,斷掉了,飄走了。我撓著胸口這十字架形狀的腫塊,又撕又抓。拿不下來了。彷彿我的肉體本身沿著十字形邊緣長牢了。除了手指甲的刮痕,十字形和周圍的肉感覺不到疼痛,感覺不到知覺,僅僅是我自己靈魂深處的絕對恐懼:這東西附在我身上了。第一波的恐慌衝擊平息後,我坐了一分鐘,慌忙把袍子拉在身上,跑回了村子。
我沒有了刀,我的脈塞,剪刀,剃刀,任何可以幫我剝離胸口囊腫的東西都沒有了。指甲在我胸口劃出道道血痕。然後,我記起了醫用掃描器。我用收發器在胸口上測探,看了看觸顯的顯示,搖搖頭,無法相信,然後我進行了全身掃描。過了一會,我鍵入指令,要求看掃描結果的確切複製,我坐在那,好長時間都一動不動。
現在,我正坐在這,手裡拿著像片。不管是聲波像片,還是次相交叉像片,十字形都非常顯眼……遍佈我全身的,是這些四處蔓延的內部纖維,彷彿細小的觸鬚,彷彿根鬚。
大量的神經中樞從我胸骨的密集中心輻射出無數密集的細絲,探向各處,那是線蟲的夢魘。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