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純吹揭歡隕磧盎夯憾�礎�
兩人都是熟悉之人。那玄色衣衫的男子神色中帶著慣有的冷淡,一副信步閒庭的姿態。而他身邊卻依偎著一個紅衣女子,笑靨如花。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像這樣與他站在一起,而穆如揚這樣的女子,才可以成就他日益龐大的野心……清音微微皺眉,下一刻,她猛地將車壁之上裝飾的物件扔出車外,這一舉動又牽動了胸前的傷口,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那飾物正巧落在穆如揚腳邊。彼時穆如揚正與身畔男子低聲細語,根本沒有防備,不禁嚇了一跳。她心儀白溯風已久,可他雖然即將成為她的夫君,卻一直對她不冷不熱。她心中隱隱不安,此時又被一個物件打斷心思,自是十分惱怒。眼見著周圍侍衛皆低頭忙碌,她不禁喝道:“這是誰扔的?快給我站出來!”
周圍侍衛面面相覷,沒有人出聲。白溯風停下腳步,失笑道:“怎麼了?”
穆如揚一聽白溯風發問,一肚子怒火早就去了大半。但無論如何,撒嬌卻是少不了的,她軟聲道:“不知道誰扔的東西,差點砸到我。”
白溯風便露出寵溺的笑容來,道:“沒砸到便好。我們去那邊走走吧。”
穆如揚怔怔瞅了他片刻,臉上忽然升起一抹紅暈。她性子本就不拘小節,在白溯風面前卻總是莫名拘謹。此時心儀的男子這樣一笑,別有一番風情。她心中一熱,乾脆緊緊挽住他的手臂,再也不肯放手。
白溯風並沒有拒絕。兩人一併向另一側走去。轉身間,白溯風似是不經意回眸一瞥,卻準確地對上清音的視線。清音一驚,卻沒有避開,而是回他一個笑容。他那一眼警告之意十足,但清音並不害怕。她輕笑一聲,同時放鬆了身子,任自己斜倚在車壁之上。
即將歇息之時,她被安排在一處小帳篷內。玉潤差人送來棉被等物,便留她獨自一人。白溯風倒也不怎麼費心看住她,只因她這副樣子走不了多遠就會葬身虎腹。她軟軟地躺在被褥中,雖然滿腹心事,但仍抵不住睏倦,不多時就昏睡過去。白溯風掀簾進來時,便看到她酣然入睡的模樣。他腳步頓了頓,還是走了進去,坐在她身畔,細細審視著她。
眼前的女子雖然清麗動人,卻並不是絕色。與白琉嫣的傾城之色相比,這張臉就顯得暗淡多了。他的手指拂過她的面頰,觸感柔嫩而冰涼,令他生出幾近溫柔的情緒。這張臉……他的確是極為喜歡的吧,喜歡到不忍心殺了它的主人,就算是心患也要留在身邊……
他長眉漸漸鎖在一處,指腹順著清音臉龐一路而下,輕柔中卻含著一絲曖昧。待劃到衣領處,他緩緩解開她的衣帶,然後揭開衣襟。頓時,女子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的視線下,一眼望去略顯瘦弱,卻無損美麗。女子左胸處纏著厚厚繃帶,隱隱滲出一片血色,看起來十分悽慘。他眸色一深,誰知剛觸及繃帶,卻被一雙手擋住,耳邊傳來女子驚慌的聲音:“你想做什麼?”
他抬首,正對上她泛著溼意的眼眸,在觸及他的視線又怯怯地垂下眼簾,似是十分懼怕。
他頓了頓,道:“換藥。”
清音蒼白的面容浮起一抹紅暈,匆忙拉攏衣襟:“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
白溯風也不阻攔,只將懷中瓷瓶遞給她。清音遲疑著接過,臉仍然漲的通紅。她努力定下心神,道:“多謝城主,勞煩您給小女親自送藥。”
白溯風淡淡道:“順路而已。”
清音盯著那瓷瓶半晌,慢慢浮起一抹微笑:“你其實不必如此。我死了,不是正合你心意?”
白溯風斂眉道:“你還有用。”
清音想了想,笑道:“那是。您還想知道夫人的下落。”
白溯風似笑非笑:“你會告訴我麼?”
清音緩緩搖頭:“自然不會,我若是說了,豈不是死的更快?”她目光灼灼,仔細盯著白溯風的面容,道:“反正我也鬥不過你。這條命,你什麼時候拿去都好。”
白溯風頓了頓,道:“你的命本來就是我的。”他見她將那瓷瓶扣得死緊,目光閃了閃,又道:“你今日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清音知道他說的是傍晚之事,當下便笑道:“我只是手滑。”眼見白溯風又皺起長眉,她仍然面不改色:“那時我坐在車中,見那飾物十分精緻,正想好好把玩一番,誰知不小心扔了出去,結果驚到了穆如小姐,還惹得她發了那麼大的脾氣……小女實在罪該萬死。”
白溯風冷嗤一聲,道:“若是如此,明日那輛車中除了你,什麼都不會有。”
清音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