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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帶她下去治傷?本公子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玉珠從來沒見過自家公子這般手足無措的樣子。她雖然心裡滿是疑問,卻還是一手拿著手帕按住清音的傷口,另一手拽了清音就往外走。清音沒有掙扎,只是順從的移動腳步。她們拐過幾道長廊,就到了府中的醫館處。

白府的郎中就是和別處的不同,只是靜靜處理清音臉上的傷口,一言不發。玉珠在一旁看了看,忽道:“請問……這臉會留下傷痕麼?”

年輕的郎中頭也不抬的答道:“這就要看二公子的意思了。”

清音正忍著臉上鑽心的痛,聽了這話不禁抖了一抖。玉珠遲疑了一會,道:“千萬不要留下任何傷痕。”

清音有些意外的挑眉,這個動作又讓她倒抽一口冷氣。唔……看來這兒的人真是很好的貫徹了城主的思想——一年後的她要和現在一樣。

郎中很乾脆的點頭:“好。”

玉珠又對清音道:“一會你自己回去,就呆在屋中,沒有我的傳喚,不得私自去見二公子。”

清音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輕聲道:“奴婢知道。”

玉珠點點頭,正欲出門,忽聽那郎中道:“最近二公子情況如何?”

“和以前一樣。”

“嗯……”那郎中輕應一聲,便專心給清音敷藥,不再言語。

隱忍

待那郎中給清音敷藥完畢,她早已痛的麻木了。出了醫館夜色已深,白府又極大,她也忘了怎麼回到住處,只好邊走邊打聽。路上被侍衛盤問數次,又繞了幾圈才回去。

一進屋中,她就拿起鏡子,只見整張臉包的跟粽子似的,連額頭也沒有放過,縫隙中只露出一雙頹然的眼睛,她嘆了口氣,將銅鏡丟到床上。

也不知道這招管不管用……那小兔崽子想必也是不喜歡人忤逆他,自己又何必裝骨氣要和他作對?如果將他惹惱了,命是丟不了,但那位二公子完全可以讓自己回到牢中待著。她可千萬不能回去,妹子還等著她去救呢……

還有,玉珠口中的“暗閣”,以及“那日就快到了”是什麼意思?清音想了又想,卻總也沒個頭緒。她乾脆用被褥蒙過頭,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第二日清晨,玉珠便來尋她,一進門就道:“公子已經吩咐過我,以後你就不必貼身伺候他了。恰好公子院落外有個雜活兒的差事,從此以後你便去那兒吧。”

清音坐在床上,也不言語。臉抱著繃帶,更是讓人看不出表情。玉珠見她沒有任何反應,當她心中失落,又說了幾句便轉身離去。玉珠剛走,清音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白二公子還真是……意外的單純。難道他被昨日的自己嚇到了麼?奇怪,他身為白氏嫡出的二公子,隱鳳城城主唯一的兄弟,從沒有人以這種方式在他面前表過忠心?不過這樣也好,他畢竟沒有讓她回到牢中……如此說來,她還要多謝他了?

她想了又想,更是覺得好笑,起身隨意梳洗了一番,就跟著隨後上門的另一位侍女向白瀲晨的居所走去。經過這些日子,她早已蒼白消瘦,走起路來倒飄逸的很,再加上臉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很有“青天白日一隻鬼”的感覺,一路上也不知多少人回頭看她。

遠遠便看到白瀲晨居住的大殿,曲徑迴廊,高低錯落,就連石雕也比別處精緻許多,和昨夜月色下的景色大相徑庭。清音深吸口氣,正欲進門,誰知那侍女卻拽著她從偏門過去,後來不知拐了多少路,才道:“便是這兒了。”

只見眼前荒草遍地,也不知多久沒修整過了,角落裡有一處草屋,其後的木柴堆積如山。清音瞪著那些木柴,不禁呆了:“這……全都我幹?”

那侍女道:“自然不是,一會便有其它侍女來。”

清音剛鬆一口氣,那侍女又道:“從此以後你便在這裡劈柴,每日最少要劈十擔,記住了麼?”

清音愕然,心道:整人也不是這樣整吧。她為難的看了眼柴堆以及一旁寒光閃閃的長斧,道:“姐姐……我、我怕我做不來……”

那侍女嘆了口氣:“想來你也做不了。只是你並沒有在段總管處登記戶籍,自然也沒有這面令牌,”她指指自己腰間翠綠的蓮花狀玉佩,“更別提讓總管賜名了,二公子能幫你尋到這處已是不錯了,難道你想被趕出府麼?”

我自然想……清音垂下頭,為難道:“可是……”

那侍女哼了一聲:“不幹也成,還有刷馬桶、倒夜香,你選那樣?”

“……”

那侍女瞭然一笑,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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