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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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吧,平常哪怕他再怎麼惹禍,媽媽都沒有真正動手打過他呢。
如此思索,忐忑的心情似乎平復了少許。
應該沒事的吧……
誰知杜蘭收好鑰匙以後,上來就將洛倫摁倒在地,不顧他的反抗與大叫,三下五除二乾淨利落地扒了他的褲子。沒等驚恐萬分的洛倫回神,抬手往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洛倫當場就哇地哭了。
杜蘭扳過他的臉,口氣沒有半分放鬆:「再哭,我打得更狠。」說著,彷彿為了證明自己話語的真實性,果然又是毫不留情地扇去,啪,疼得洛倫渾身一抖。暗暗嘆了口氣,低聲說:「別以為你在背後耍的小手段我不知道,小小年紀,就知道栽贓嫁禍。找藉口帶伊文到那裡,好讓我以為是他偷了鑰匙對不對?」
「沒、沒有……」
杜蘭皮笑肉不笑地說:「噢,那我還得給你加一條罪名:撒謊。不知你曉不曉得,對付性格惡劣的小孩,我向來都喜歡用藤條抽的。」
「媽媽!」洛倫明顯被嚇到了,有點語無倫次,「你別這樣對我……我害怕…」
「那你認錯了嗎?」
見到洛倫用力地點了點頭,滿心以為這樣便能矇混過關,杜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好,這才是乖孩子。」他又沉下臉來,換回了不近人情的語氣,「但是我不教訓你的話,怎麼能保證你下回不犯呢?」
語畢,不等洛倫開口求饒,便往他屁股上打了幾下。力道十足,一頓胖揍下來,原本白嫩嫩的面板上赫然發起腫來,還多了塊巴掌大的淤青。洛倫起先還哭,後來發現杜蘭根本沒有因此而動搖,只好默默地忍了下來,愣是一聲不吭。
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洛倫思及今晚還要最後一次上藥,臉蛋變得火燒火燎的,萬分後悔起自己之前的愚蠢的舉動。還好,唯一可以用來安慰自己的,就是伊文已經離開了。以後他就能和媽媽繼續平靜地生活了。
有所得即有所失,至少,這個結果還能讓人接受。
洛倫免不了在他們兩人相處的時候,聯想到處刑犯跟擦著刀的儈子手。所幸杜蘭並沒有針對此事而嘲笑他,同樣也不是真正的儈子手,只是溫柔地幫他抹好藥物。要不是因為這裡沒有光明元素的關係,倒也不必用這麼麻煩的方式。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最後杜蘭不忘加上這麼一句。
哪能呀,洛倫心想。下次再幹壞事絕對不會被你抓到的了。不過,能安安穩穩地過下去也不錯,最好別再多出幾個外人來,這樣就無形中節省了自己的許多精力。
一個休閒的午後,濃霧散去,綠樹發新枝,貧瘠的花園裡罕見地染上春意。
春天踏著輕快的步伐降臨了。
帕迪疾步走到一大一小的身邊,張口正欲報告,只見杜蘭倏地站了起來,卻不堪忍受似的身子晃了晃,扶著額頭差點快要倒下去,被洛倫拉住才勉強穩定了身形。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次的感覺比洛倫出生那時都要強烈很多……
難道是力量強弱的原因?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呢?
杜蘭揮手叫帕迪退下,表明已經知曉了事情的原委。一旁的洛倫扯了扯他的袖子,夾雜了些興奮和疑惑,仰頭問:「我要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第二隻是誰?
☆、chapter fourteen 欺負
望著融掉的門鎖,焦烤的氣味,以及附近明顯的『作案痕跡』,杜蘭幾乎沒有猶豫就推斷出了兇手所用何法,再加上現場找出的證據,足可以下定論了。沉默了片刻,轉頭看向身側的銀髮孩子,後者不免眼皮一跳。
「你…你這樣看著我幹嘛呀,媽媽?」洛倫問道。
「據說血緣關係是可以互相感應到的。」杜蘭挑起眉頭,「而且非常的靠譜……是這樣嗎?你有沒有什麼頭緒?」
洛倫呆了一會,搖搖頭,大眼睛裡寫滿了無辜的誠實:「誰說我們有血緣關係了?」
「不是嗎?」
「…要說是的話,也是咯……」
杜蘭對他這般滑頭的態度感到不悅,半眯起了眸子,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難道你連話都說不好了?」
這般嚴厲的模樣輕易地勾起了小孩子的心理陰影。洛倫抿了抿嘴巴,說:「說不是,因為我跟它的確不是;說是,因為我們是你的孩子。誰叫你養了我呀。」他看見杜蘭非但沒發脾氣,還破天荒地露出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