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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策。
由此也能理解，歐陽朔此前得知救下的艦隊是安妮艦隊時，激動的心情。
不用說，如果沒有這麼一層因素，威廉是不會如此爽快地表示願意出售此技術的。拖個一年半載，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等到那時，東瀛和高麗怕是早已得到技術授權了。遊戲中的變化都是如此迅猛，半年的時間足以拉開一個數量級的差距。
只能說，歐陽朔的【福源】，真的在開始慢慢逆襲。
……
“三百萬金幣！”歐陽朔開始第一輪報價。
歐陽朔沒有小家子氣，一下一下地加價。三百萬的報價是他反覆權衡的結果，基本接近此類技術授權的上限價格了。
前世，據論壇上披露的訊息，東瀛區第一領主本田圭佑自美國人手中獲得蒸汽機制造技術，同樣花費了三百萬金幣。
當然，那已經是蓋亞四年的上半年。
相比之下，歐陽朔的報價已經是非常有誠意了。
“無衣兄果然豪爽！”威廉確實挺意外的，這個報價已經非常接近他的期望值。對歐陽朔的爽快，威廉也是顯得非常滿意。
說到底，威廉是個慵懶之人，也不喜歡來來回回地討價還價。
只是該爭取的，還得爭取。
三百萬金幣只能說是剛剛達到他的最低預期，還有上升空間。
畢竟對威廉這樣的大領主而言，金錢雖然重要，卻不是最重要的。三百萬金幣雖然已經是個天文數字，還不足以讓威廉徹底動心。
“不夠！”威廉堅定搖頭。
“再加一千枚水下呼吸器。”歐陽朔仍然不緊不慢。
歐陽朔很知趣，沒有繼續在金幣數額上做文章，因為三百萬金幣基本就是一個極限。威廉所謂的“不夠”，自然是需要其他物品補充。
買賣嘛，無非就是一個供需關係。
只要抓準對方的需求，不愁對方不中套。
水下呼吸器無疑就是這樣的神器，但凡是海軍，就沒有不對此物件眼饞的。尤其是山海城成功使用的蛙人戰術，更是將水下呼吸器的作用推到頂峰。
有沒有配備蛙人大隊，將成為衡量一支海軍評級的標準之一。
說起來，英國才是真正的海上強國。
無需懷疑，艾維克堡同樣以海軍著稱，因此水下呼吸器意義重大。
歐陽朔一出手就是一千枚，不可謂不闊綽。
不得不說，威廉心動了。
只是蒸汽機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是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核心發明。尤其是在這個時間點出售該技術，對艾維克堡而言，同樣需要擔風險。
“還是不夠。”威廉猶豫再三，還是忍痛拒絕。
歐陽朔眼神一凝，對方的貪婪有些出乎他的意外。看來在談生意時，威廉早已將山海城救下安妮一事，徹底拋諸腦後。
此人理智起來，有點可怕。
“那麼，再加上這個呢？”
歐陽朔再次祭出一張底牌，取出一枚龍晶。
威廉見了，呼吸一下急促起來。無他，只因威廉本就是一位魔法師。
“這是我的極限了。”歐陽朔不得不提醒對方。
威廉點頭，並沒有真的貪得無厭。只是眼中還有一絲不甘心，問道：“你手裡應該還有一枚龍晶吧，說說你的條件。”
“再加上織布機製造技術。”歐陽朔笑著說道。
“不行。”威廉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要知道，織布機可是第一次工業革命的另一個標誌性發明，足以革新整個紡織業，帶來翻天地覆的變化。
織布機雖然比不上蒸汽機跨時代的意義，也是一樣寶物。
如此物品，威廉又豈會廉價出售？！
歐陽朔也沒指望威廉會直接答應，繼續說道：“如果再加一百萬金幣，以及二十架三弓八牛床子弩呢？”
一百萬金幣是補織布機的差價，三弓八牛床子弩自然是特殊需求。
威廉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你說的，是不是你們用來射殺巨龍的神秘武器？”他卻是自安妮口中，得知遠洋艦隊射殺巨龍的過程。
“不錯！”歐陽朔並不隱瞞。
“成交！”
這一次，威廉回答的乾脆利落。
“成交！”
歐陽朔主動伸手，跟威廉緊緊握住，心中難掩興奮之意。
山海城，乃至整個中國區，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