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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幸虧我還有個兒子爭氣!我兒子鍾昊從小兒就學習好,人長得也精神,比他爸爸強百倍。
Z:看來,您對兒子寄予厚望?
雯慧掩飾不住自己的得意:沒辦法呀!老公指望不上,我也只能指望小昊了。我跟你說,我那兒子隨我,特聰明,學習刻苦!託福和GRE都考得可好了!
Z:那可真是不簡單!
雯慧:可不是嗎!你說,他爸怎麼能這樣兒呢?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他就算不替我想想,他就不怕對不起兒子麼?我聽說他這種行為屬於一種心理變態,好像叫什麼暴露狂?但他過去從來也沒這樣過呀?
Z:您先稍等一下!根據您剛剛告訴我的情況,您丈夫鍾立坤先生似乎是一個習慣用容忍來回避矛盾的人,用您的話來形容就是窩囊。而他這次放肆的行徑偏偏又是在醉酒的情形下才發生的,所以,我推測這次不過是偶發狀況。
雯慧:偶發?那也是耍流氓啊!
Z:我現在還無法判斷他是否具有心理問題,我至少需要和他本人談談。
雯慧無奈:可他現在神志正常嗎?再說,他還被拘留呢!
Z:那麼在他恢復平靜之前,我能不能先和您的大姑姐以及兒子談談呢?
雯慧想了想:行倒是行,不過鍾昊還不知道他爸爸幹了什麼,我不想讓兒子知道他做的爛事。
Z:好!我會掌握分寸的。
裸奔 3
2007年7月18日,下午5點,裸奔前9小時。
曝曬!
漫漫車龍在下午的酷熱中緩慢蠕動著,彷彿一串排列整齊的太陽能烤箱,疲憊不堪的鐘立坤正無奈的端坐在其中一個“烤箱”裡汗流浹背。“要了命了!”鍾立坤嘟囔著擦了一把下巴上的汗水,由於他那肥胖的腰身,仲夏的悶熱簡直就是鞭撻。
正當他覺得自己快被烤熟的時候,卻聽到“嘩啦啦”的水聲。打眼望去,一個簡陋的洗車棚就在前面路邊兒,幾個夥計正用水管中清冽的水柱兒揮灑著一片涼意。這讓焦渴難耐的鐘立坤精神為之一振,他毫不猶豫地拐出機動車道,把自己的老捷達徑直停在洗車棚門口排起了隊。
“總算能涼快涼快啦!”愜意地尋思著,鍾立坤關上空調、搖下車窗,低下頭在包裡翻找著。他不過是想忙裡偷閒,點上根兒香菸喘口氣罷了……
“別出聲!”隨著這句清晰、低沉的指令,一隻手從剛剛搖下的車窗外伸進來,把一件東西頂在了鍾立坤低垂著的額頭上。
一枝槍!
儘管鍾立坤的視線被那隻手擋住,看不到車外的人,但眼睛的餘光告訴他,那的確是一枝槍!準確的說,那是一支做工粗燥的火藥槍,俗稱“噴子”!而鼻子裡聞到的濃重的火藥味兒和額頭上沉甸甸、冷冰冰的觸覺都說明,那支槍不是模擬的。
酷熱立刻就消失了!
鍾立坤被凍僵一般,他只覺得自己彷彿被扔進了冰窖,意識突然化為一片空白,嘴唇發麻,手腳冰涼,身上的汗水瞬間全都凝固成了雞皮疙瘩!車外那個忙碌的世界忽然就變得很遙遠,雖然堵塞的車龍仍然蠕動在不到3米遠的馬路中間,甚至還有路人從身邊匆匆經過,但是在下午5點的交通高峰裡,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主幹道路邊,卻根本沒人注意到自己在車裡被一枝冰冷的火藥槍頂住了頭。
“吃飽撐的,我貼什麼車膜兒啊?”這是鍾立坤恢復意識後的第一個念頭。
“開中控!”那個聲音對鍾立坤的思維掐算得分毫不差,恰到好處地再一次響起,冷酷而鎮定。與此同時,額頭上的槍口輕輕點了點,像是在顯示槍的存在。
鍾立坤乖乖照做了,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動手,拿槍的人也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咔咔”兩聲,右側前後車門同時被迅速開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另外2個人齊唰唰地鑽進車裡。其中一個黑黑壯壯的方臉漢子坐到副駕駛位上,他手裡竟也有一把土槍,而且在他關上了右側車門以後的第一時間就對準了鍾立坤的太陽穴。
隨即,頂在額頭上那把槍的槍口鬆開。駕駛室外人影一閃,鍾立坤只聽到身後的車門一響,被開啟然後又關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方臉漢子收起槍的同時,熟悉的槍口已經再次頂住了鍾立坤的右側腰眼兒,槍口上還殘留著他額頭的體溫。
“開車!”那個聲音第三次響起,但這次已經是在鍾立坤的身後了。
手腳都在發軟,鍾立坤努力3次才終於掛上檔位。從老捷達停車到再次啟動,前後還不到2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