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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裡上班的家政服務員有什麼區別?
蔓蔓:好像……沒什麼區別。
Z:區別還是有的,比如家政服務員起碼每個月拿工資,而您除了免費給他照管好家以外,還要在目睹他啐鼻涕之後提供性服務,等等。
蔓蔓沒說話,似乎打了個冷戰:(沉默……)
Z:您如果真的為了財富而嫁他,那不管他多麼富有,至少您得有一定的財富發言權,您的動機才成立吧?比如30萬?50萬?這樣的財產支配權,您有嗎?
嫁個有錢人 3(1)
看看房價就不難發現,北京是個擁擠的城市。而在這個城市中最擁擠的所在,卻有一片仿明式的四合院群落,它不但佔據著大片的黃金地段,還用規整的水岸式綠地環繞在自己周圍,在大都會喧囂的一隅奢侈地鬧中取靜——榮爵驛,這是個售價51000元/平米的四合院式別墅區,任何一個獨棟四合院的售價都不下千萬,難怪如此霸道。
“明年年初就能拿鑰匙,到時候我們可以在這個院子的中間搭個天棚,然後種上些葡萄藤,這樣夏天的時候就有一片陰涼可以用來喝酒打麻將了。”在榮爵驛尚未完工的88棟四合院裡,石磊正在興致勃勃地規劃著即將到手的這一畝三分地兒。蔓蔓則坐在東廂房裡建築工人遺留的馬紮上,木木地看著他在這個尚且只能稱為工地的豪宅裡意氣風發。
“你喜歡嗎?”石磊回過頭問。他個子不高卻很敦實,是個矮矮壯壯的漢子,略顯粗燥的黑臉膛上透出健康的紅潤。
蔓蔓撇了撇嘴:“我更喜歡開放式的別墅,這種大院套兒讓我覺得壓抑,住在這兒就跟地主老財似的。”
“我就說你不懂得風水,那些洋房別墅都是樣子貨,四面漏風根本攏不住財氣,還是四合院最實惠,牆圈住的都是咱們自己的。”石磊賣弄似的,揹著手在院子裡踱步,搖頭晃腦的說:“宅以形為體,以水為脈,以地為根,以草木為毛髮,以舍屋為筋骨,以門戶為冠帶。如斯,是事儼雅,乃為上吉……”
幸好有墨鏡擋著,要不蔓蔓的白眼兒早翻上天去了,她擠兌道:“得了,透著你上過大學,人家堂堂政法大學就教你這個?別的不說,這麼大個院子四面高牆,院子裡出點什麼事都沒人知道,兩個人住你就不糝得慌?”
“白嚼!誰說就咱們倆住,嘎大個院子剛剛(讀四聲)捨得讓你操持麼?咱不得請個清潔工和保姆啥的?實在不行,院子裡再養兩條大狼青兒,黑來比啥防盜門都好使。”石磊停下腳步,他一著急嘴裡就帶出鄉音。
幸好蔓蔓在經歷了這兩年的折磨以後已經基本上能聽懂,但她還是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會吧?你打算在五萬大洋一平米的別墅區裡養狼青兒看家?請保姆好倒是好,可就你那脾氣,家裡有了外人你還不天天擔心丟東西?”
“有你嘞!有你嘞!”石磊霍的轉過身,走進東廂房攬住蔓蔓,笑眯眯的眼睛裡欣賞和期待的神色很真切:“我把你這麼個排場老婆擺在家裡,又妥帖又精明,還擔心個甚?”
蔓蔓聞言一激靈,立刻拿開石磊的手,正色問:“擺家裡?誰說你能把我擺家裡了?我還得上班,還有我的工作,你趁早別指望把我當家庭婦女。”
石磊有點意外:“你還工作個甚?結婚以後咱家啥都不缺,掙錢撈世界有我,你只要在家享享福,使喚使喚保姆不就都齊了?平時串串親戚,逛逛街,實在覺得沒事幹也不怕,過兩年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就有你忙的了。”
“你們家不該挖煤!”蔓蔓眼珠一轉,突然認真起來。
石磊呆了一呆:“那作甚?”
蔓蔓從馬紮上站起來,她先狡諧地親了石磊一下,用手摩娑著石磊的臉頰笑嘻嘻地說:“該養豬!豬肉現在天天漲價,你肯定發財。”
突如其來的香吻讓石磊愣了一愣,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又被涮了,摸摸臉上新鮮的口紅印子,偏偏又不好發作:“這……且!那你倒說說,咋盤算的?” 。 想看書來
嫁個有錢人 3(2)
“這些牆圍住的都是你的,對嗎?”蔓蔓邁出東廂房的門檻,站在房簷下環顧著琉璃瓦裝飾的精緻院牆,不瘟不火的說:“那麼過上三、五年,等我在閒散中廢了以後,我也就成了這堆磚頭的一部分了。”
石磊一愕:“什麼你的我的?我們結婚以後,這些同樣是你的呀!”
“是嗎?是我的?”蔓蔓略微回過頭,淺淺的笑容中捎帶著一點點輕蔑,斜睨著石磊問:“從哪裡看出來?就因為我能使喚使喚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