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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旅,伐罪弔民,時刻弗怠,以成大業。今爾有國,當格敬守禮,祀其宗社山川,謹兵衛,恤下民,必盡其道。體朕訓言,尚其慎之。”
何斌接後方才明白,原本張偉因天下已定,除民爵外乃大封貴族。首封便是當年從他齊至臺灣,一共白手創業的何斌、施琅、陳永華、周全斌等人。他因功受封公爵,到並不稀奇,奇就奇在封了他一個翼州做為封地,允准他收取賦稅,建立衛隊保護領土,這乃是中國千年來未有之事。封建制度雖然歷朝都有,卻都是錫封而率土,明朝諸王很是尊榮,百官不得抗禮,卻亦是有兵而無名,不得干預政治。張偉此封,除了受封的各國不設正式的政府外,卻是與當真周朝的封建制度一般無二了。而這翼州乃是古稱,國在何處亦是不得而知,卻當真是讓漢朝新任公爵大人一頭霧水。
一眾功臣受封之後,到也並無別話。然則朝議紛然,所有的儒臣皆是群情激憤,以為張偉恢復舊制,錫土封茅,必為後世致亂之由。亂了幾日後,見張偉全無動靜,亦無解釋,何斌等人按捺不住,當即彙集在京諸受爵的大臣,一同進宮求見。
因都是從龍鄖舊,到是立刻準見。眾人一路迤邐而行,隨著禁宮侍衛直至乾清宮內,卻見張偉膝下一左一右,一男一女兩個小娃兒正在嬉戲。
何斌心中歉然,忙向張偉道:“志華,你難得有幾天天倫之樂,到是我們來的孟浪。我原說你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卻原來是在膝下弄子。”
他到也罷了,自陳永華以下,各鄖臣皆欲在向張偉行禮後再向這兩個小兒行禮。張偉雖然錫封,眾人卻都覺得一者是長公主,一者是皇太子,此事不必張偉宣示天下,已然是定論無疑。
“爾等不必如此,這兩個小兒年紀尚幼,有何福德承受大禮。雖然身份不同,卻也不必老是跪來跪去。再過上幾年,我必定廢了這跪拜之禮,凡軍民人等,均不許跪拜才是。”
“陛下又有宏論了,不過禮儀關於大義,只怕眾臣未必能如陛下之願。到是臣的梁國在何處,今日到要向陛下問個清楚明白才是。”
張偉哈哈大笑,揮手命保姆將子女帶下去,然後方向陳永華答道:“復甫兄,其實我這幾天,只是在等眾人說話耳。既然話說的差不多了,自然無需再打啞迷。梁國之封,便是呂宋的安南城左近,方圓百里!”
見陳永華一陣愕然,他又笑道:“復甫兄莫要小瞧了它。其土地膏潤肥沃,上有銅礦。除了不能鑄錢,你鑄成銅器出賣,每年要賺多少?”
見眾人面露豔羨之色,張偉又向各人道:“大夥兒都是在臺灣隨著我打江山來的,現下我成了天子,難道能薄待諸位不成?各人的封地,都各有出產,決計不是無用的荒涼野地!”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定鼎(六)
張偉一番話說將下來,乾清殿內立時氣溫升高。一眾老夥計和伴當們自然不會將心中所思完全浮現在臉上,不過皇帝如此仗義念舊,分封給諸人這麼大的土地,這可無論如何都讓眾人感動不已。
當下各人也不打話,由何斌領頭,眾人一起跪定,向張偉道:“臣等叩謝陛下深恩!”
張偉高興的臉上放光,右手在唇下新留的兩撇小胡了上摸了一把,爾後將胳膊虛抬,向眾人道:“不必如此,咱們都是從布衣一起打滾出來的,我有今日諸位都是首功之人,又何必如此生份。”
他大踏幾步,至得何斌身前,向他道:“廷斌兄初見我時,我正立身於海水之中,四顧無人,幸得鄭老大和廷斌兄打救。後來又與我一同奔赴臺灣,在一塊荒地上做出好大一番事業。廷斌兄為太師,為翼公,都是當之無愧!”
何斌原本就是家資萬貫,前些年為政府墊付的銀錢已多半交還,而臺灣多半的工石礦山都有他的股份,日進斗金已不足形容其富。他又有船隊奔行海上,是以世間無論是何珍奇之物,只要他何太師想要,自然沒有得不到的。他的官位又是太師、閣部大臣,位極人臣之首,無法再有寸進。到得此時,一頂公爵的帽子又落在他頭上,看陳永華的封地如此,料想自已的更勝過他。財富什麼的,到也罷了,只是以他一個閩省走私商人,成為一個新朝公爵,將來包茅封圭,建宗立廟,追祀祖先,如此榮耀之事,卻又是比發財難得的緊了。
想到家鄉的鄉鄰父老必定交口稱頌,而老父雖亡,老母卻在,到時候必定喜不自勝。他心中歡喜,卻收斂起嘴角的一抹笑容,向張偉道:“陛下,說臣功高,賜爵封地,臣不敢辭。不過,自西漢七國之亂,晉有八王之亂後,封建之事再未行之。明太祖雖然封藩諸王以